“我…我心底的那人,他生的很高大,相貌堂堂,每次他站在高處引領衆人的時候,我的心就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隻要他一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會覺得很安全。”
鑰芸心底的那個人,千般萬般的好,她十分喜歡。
可是,要到何時,她才能夠回到他身邊呢?
皇後聽了鑰芸的描述,立馬就聯想到了喬子真。
喬子真生的也高大,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引領衆人,不正是他行軍打仗的時候嗎?
将軍一般的人物,身上的氣質自然是不凡的,足以給弱小的女人帶來安全感。
看來,她這個問題是問對了。
鑰芸心裏的那個人,定是喬子真無疑。
後來皇後又問了幾個類似的問題,她心中越來越笃定那人是喬子真。
在鑰芸認識的人裏面,就隻有喬子真符合這個要求,而且他們兩才見過面,感覺一定十分的濃切。
問完了話,皇後沒有多留鑰芸,她還得上皇上那邊伺候。
回鳳蘭宮的路上,鑰芸隐隐覺得有些不安。
前些日子才答應陳安要離喬子真遠一點,這次還同桌了,回去之後,他會不會借此懲罰自己?
阿彌陀佛,上蒼保佑啊,不要再亂來了,她會瘋的。
下了轎子,陳安匆匆忙忙地讓雙雙帶她回寝殿,關上房門,壓着鑰芸的肩膀讓她坐在椅子上。
他則拿了一條戒尺站在鑰芸面前,跟審犯人一樣審問她,“剛才皇後娘娘拉着你都說了些什麽?”
鑰芸盯着陳安手裏的戒尺,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找來的,眼神中有些警惕。
被那玩意打了,一定很疼吧?
實則陳安隻是拿出來吓唬吓唬鑰芸,他才舍不得那戒尺來打她。
鑰芸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将剛才皇後問話的過程告訴陳安,她隐約感覺自己如果說了,陳安一定不會高興的。
他占有欲那麽強,不喜歡自己跟别的男人有過多的接觸,若是聽到她說心裏有人了,肯定會生氣的。
所以,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
系統:怎麽說呢,其實你面對的都是同一個人啊。可惜,這些不能告訴你。
告訴她了,她還不得上趕着去靠近人家,那這些曆練就沒用了。
“說不說?”陳安見她不說,拿着戒尺試着敲了自己的手心幾下,幾聲清脆的聲音在空蕩的寝殿裏響起。
鑰芸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往後面縮了縮,“沒說什麽。”
陳安眼中寒光陡閃,“既然沒說什麽,那你倒是說出來給我聽聽啊,說出來會死人啊?”
這個小家夥,肯定有事瞞着他,不表現的兇一點,隻怕她不肯說出來。
鑰芸的眼神四處閃躲,怎麽就是不肯說。
奈何陳安逼的太緊了,那戒尺都要打在她身上了,她隻好尋了一個借口,道:“皇後娘娘問我喜不喜歡喝茶,我說不喜歡,然後她還問我這些天在宮裏悶不悶,想不想出宮去玩……”
陳安盯着她的眼睛不放,戒尺放在了她的下巴處,被迫讓她擡頭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