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念依舊穿了旗袍,今天是墨色的,旗袍其實十分要求形态,隻有身材極好的人,才能掌控它,而不是被壓制。
可她穿着,兩者卻如同融爲了一體,瑩白的月光照耀下,如同一隻妖精。
她也的确是妖精,樓澈默默道。
姜池念把武器丢給樓澈,她手裏還拎着一個袋子,目測應該是一堆手.榴。
樓澈:……
姜池念抿唇一笑,她踮起腳親了樓澈一口,“怎麽了知非?爲什麽不說話啊~”
樓澈反手扣住姜池念的腰,帶着些賭氣的味道堵住她的嘴唇。
姜池念被親的有些暈乎乎的,她抓着樓澈的衣服,隔着衣服摸到了結實的腹肌,她順手摸了一把。
姜池念發誓,她真的隻是下意識的動作,絕對沒有耍流.氓!
樓澈悶哼了一聲,抓住她的手,他的聲音有些啞,“念念。”
姜池念有些心虛,他感覺到了樓澈的壓制,“知非……”
樓澈捂住她的嘴唇,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你先不要說話。”
姜池念乖巧點頭。
過了好一會兒,她小心翼翼開口道:“小知非,你好了嗎?”
樓澈悶悶道:“嗯。”
其實他克制能力很強,早就控制了自己的yu念,隻是,太丢人了。
所以一直不敢起來。
——
姜池念帶着樓澈去了港口。
港口離溫家有一段距離,他們兩個人小跑着用了小半個時辰才到。
樓澈臉有些熱,但這一路冷風吹下來,倒是逐漸鎮定了下來。
港口這裏他來過,路線很熟悉,越靠近,守衛就越發森嚴。
姜池念拉着他,輕巧地躲過巡邏的士兵,在一個房子的拐角處蹲下——這裏還處于外圍,離輪船還有幾百米的距離。
現在是淩晨兩點鍾,港口燈火通明。
這是情況并不少見,許多重要物資就是這時候運過來的。
但是,把守還是太嚴了。
樓澈看到不少身材矮小,觀察面貌就能看出和本國人有很大差别的士兵——那是倭國人。
侵略者。
身爲趙榮的兒子,即使樓澈在趙家再怎麽不受重視,一般情況下生命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
可這并不代表他對這些入侵者能夠容忍。
戰争的本質就是掠奪,強大一方對弱小一方的制.裁。
作爲被掠奪的一方,再怎麽冷血的人,也絕對是想讓這些人滾出自己的國家的。
樓澈閉了下眼又睜開,眼神一片清明。
他扯了扯姜池念的衣袖,看着她。
姜池念朝他“噓”了一聲,‘等會兒,不要太意外’。
樓澈讀懂了她的唇語,有些不明白,但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華麗的輪船上下來了幾個穿着和服的倭國人。
姜池念掏出了槍。
樓澈跟上。
他是軍校第一名優秀畢業生畢業,理論實踐都遠遠甩了第二名。
隻是這些都不爲外人所知罷了。
十秒鍾過後,一個汽車上下來了一個中年男人。
樓澈瞳孔微縮。
姜池念站起來,拿出一顆手留,輕巧一扔。
她身材纖細,看起來的話二十來斤的重物可能都提不起來。
然而,就是這輕巧一扔,手留跨越了三百多米的距離,精準落在港口,然後——“砰!”
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