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在頓丘,秘密建立糧倉,存儲上大量的糧食。
黃巾起義時,征兵的限制解除,分分鍾就能招募數以千計的兵馬。
然後大量的鍛鋼,圈養訓練馬匹,還有…
按照曹铄的設想,這裏都可以成爲谯縣之外,第二個能給予曹氏、夏侯氏支援的根據地。
要知道。
曆史上,曹操陳留起兵,他的班底便是夏侯惇、夏侯淵、曹洪、曹仁從老家谯縣帶來的鄉勇,這群鄉勇幾乎貫穿了整個大魏崛起的始末。
最關鍵的,是他們忠心耿耿!
頓丘,依着老爹曹操在當地的影響力,很有潛力發展成爲第二個谯縣。
一時間,建設頓丘的總總設想躍然浮現于曹铄的腦海。
“下一步,該與妙才伯伯(夏侯淵)好好商量下了!”曹铄嘀咕着,發展頓丘,必須要提上日程!
卻在這時。
“铄兒…”頗爲尖銳的聲響傳來,隻見曹節款款闖了進來,一副急沖沖的樣子。“大皇子呢?”
“大皇子?多半在背書吧?”面對急沖沖的曹節,曹铄一點也不慌,爺爺的這位“幹親兄弟”來曹家的頻率,就跟逛自己家後院一樣,曹铄早就見怪不怪了。
“背?背書?”曹節一愣!
“他還欠我三十幾篇文章呢!”曹铄随口回道。
“欠?大皇子欠你文章?”曹節一愣?
調皮搗蛋,把整個皇宮搞得雞飛狗跳的大皇子?會耐着性子去背書?還欠曹铄文章?這是大皇子的性子麽?不可思議呀!
就算是近朱者赤,也不至于這麽快吧?
“铄兒,快去喊大皇子!陛下與皇後娘娘要見你們…”曹節将亂七八糟的統統抛之腦後,急忙說道。
啊…
曹铄先是一愣?
旋即回過神兒來,大皇子到曹家也一個月了,估摸着這是陛下和何皇後想兒子了吧。
想到這裏,曹铄點了點頭。
這很好理解。
兒子這玩意,總是在你面前你越看越不順眼,可當真遠行了,一個月不回家了,身爲父母的哪個不想念呢?
想到這裏,曹铄領着曹節急忙去喊大皇子,府外馬車早已備好,就等接這兩個小家夥前去觐見天子與皇後娘娘了。
……
……
馬車行駛入皇宮。
馬車内的劉辯有點緊張,皇宮對他而言,可不是個什麽好地方,特别是想到冰室,渾身就是涼飕飕的。
“小铄?你說我父皇會不會又罰我。”
“幹嘛罰你?”曹铄反問。“你又沒犯什麽錯。”
“你不懂我父皇…”劉辯吧唧了下嘴巴,有些黯然神傷,“人都說伴君如伴虎,他若是想懲罰我,哪需要什麽理由!何況,他可不是什麽講道理的明君!簡直就是一個昏…”
劉辯話沒講完,曹铄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昏君你都敢說?不要命了,曹铄覺得他低估了這位皇子的作死能力!
似乎,隻要一踏入宮牆,這位皇子就有種放飛自我的感覺,隐隐,曹铄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欠我的文章都背了麽?”
曹铄問道。“一共三十七篇,我還沒給你算翻倍呢!”
鬥地主中,炸彈是翻倍的…
如果真的細細去算,劉辯欠曹铄的文章足足有六、七十篇了。
“背了,背了!”劉辯搖頭晃腦,一副不服輸的樣子,他竟随身從包裹中取出那副刻着數字的木牌。“我特不服氣,我覺得…我能赢。”
看起來,劉辯患了人生的三大錯覺之一,以爲能赢。
“收起來…”曹铄急忙斥責道。“皇宮重地,你拿這個?不是找死呢?”
“切…”劉辯一副不以爲意的樣子…“我就是不服,待會兒出皇宮了,你、我、秀兒,咱們再打幾把!小铄,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呵呵…
曹铄搖了搖頭,看了馬車内的刁秀兒一眼,又看了看劉辯一眼,果然,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
“來?先背幾首?我先檢查檢查!”曹铄打了個哈欠…“你若是欠的文章還沒背下來,我可不跟你玩!”
“我說背過了,就是背過了!”劉辯一背手,喃喃吟出一首。“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聞言,曹铄微微一愣…
哪知道,劉辯又背出下一首。“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你這不對呀!”曹铄急忙開口…
緊接着他把目光移到了刁秀兒的身上。
“秀兒?這不是我給你詩詞麽?怎麽辯皇子背的也是這個?”
這分明就是作弊呀!
要知道,大漢時期的詩是詩經中的那些篇幅,賊長,就算是“賦”,也很難三言兩句結束。敢情,劉辯背的都是五言絕句,這不是作弊麽?
刁秀兒低着頭,不敢言語。
劉辯卻說,“小铄,你以爲誰都是你呀,重色輕友…秀兒姐姐比我親姐姐還要親,你給她這五言詩,不就等于給我嘛!所以說小铄呀,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你敢重色輕友,我就敢認個親姐姐。”
講到這裏,劉辯一掐腰。“小铄?你服不服本皇子呀?”
呵呵…
曹铄就呵呵了,你認不認親姐姐,他不在意,可是?貂蟬是個扶弟魔麽?這不能夠啊!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