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馨看了看爺孫兩人:“石洞現世肯定是回不去了,如今留給我們的隻有一條生路。”
聞言,貝克還是一頭霧水,而貝森卻是神色一振,激動道:“殿下,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去往拾荒者所在的二區?”
舒馨點了下頭:“不錯,剛剛你們也看到了,追擊我的是駐守軍隊,加爾就是受海登指示,前來找我麻煩的。隻要我留在一區,日後這樣的麻煩就少不了。”
貝森動了動嘴唇,想詢問海登爲何要追擊舒馨,可想到她以往的行事手段,又将話咽了回去,轉而問道:“可是我們要如何去往二區呢?一區和二區之間可是有連7級體質強者都能滅殺的防護網。”
舒馨:“防護網的事交給我,不過這之前你們得幫着我把石山下的星怪給拿下!”
貝森眼神劇烈閃動:“殿下是爲了石山裏的金珠?”
舒馨挑眉:“你看出來了?”
貝森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在Ⅸ-流放星上生活了數十年,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能引發如此多的星怪血拼,除了金珠,我想不出還有别的什麽理由。”
貝克默默聽着兩人對話,見他們要攻打星怪,頓時面露擔憂:“那可是上百頭星怪呀!”
舒馨雙眼微眯:“先引走一部分,然後再各個擊破,隻要配合得好,殺起來并不難。”
見舒馨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如何擊殺上百頭星怪,貝克心頭震動,當初他是得有多眼瞎,才會覺得舒馨弱得無法自保的?
貝森也有些猶豫,上百頭星怪,太危險了!
舒馨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淡淡的說道:“想到離開Ⅸ-流放星,若是一點險都不想冒,那最好還是早早打消了這個念頭的好。”
貝森咬牙:“好,我們去引開星怪,殿下負責擊殺?”
舒馨沒有拒絕,不管是引怪,還是殺怪,都很危險。不過,若是讓她來殺怪,速度會快一點。
三人商定好計策後,便開始往石山那邊潛伏過去。
貝森和貝克在流放星上生活了這麽久,對付星怪的手段還是有一些的,很快兩人就各自牽引了一批星怪離開。
舒馨并沒有去管剩下的那幾十頭星怪,而是直接追上貝克。
此刻,在貝克身後有十多頭6級星怪,這對她來說,殺起來并不危險。
“轟、轟、轟!”
身後不斷傳來星怪的倒地聲,貝克邊跑邊回頭看,然後就看到舒馨手起劍落,招招斃命。
原本在他看來十分難殺的星怪,在她那裏就像是切菜一樣簡單。
一個在前面引,一個在後面殺,很快,貝克引走的星怪就被解決忘了。
随即,舒馨又去了貝森那邊,以相同的手段斬殺了星怪。
三人就這麽相互配合,上百頭星怪陸陸續續的就這麽被殺完了。
“爺爺,空間指環裝不下了!”
貝克一臉複雜的看着貝森,他從沒想過有一天,被殺的星怪竟會多得裝不下。
貝森:“......裝不下就不要了!”
舒馨沒有去管星怪的屍體,而是直接朝着石山走去。
貝森爺孫看到後,也顧不得星怪屍體,急忙跟了上去。
舒馨因爲有金屬異能,能感應到金屬的分部,很快,就帶着兩人進入了一個不怎麽大的山洞中。
“天啦~”
一進入山洞,貝克就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聲。
就是貝森,也是張大了嘴巴。
山洞中,無數山推一般的金色礦脈就這麽從地底下冒了出來,雖遠遠沒有交戰區那邊的那麽震撼,可對于撿到一塊一米左右的礦脈碎石都要歡呼雀躍的貝森爺孫來說,這絕對是天降橫财了。
“能找到多少金珠,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說完這一句,舒馨就朝着其中角落走去,那邊的金色礦脈顔色更加深一些。
貝森和貝克對視了一眼,知道舒馨這是不打算用金系異能幫他們尋找金珠了,隻能拿出小錘子,認命的去敲擊金色礦脈,一點一點的尋找。
舒馨并沒有使用金系異能一次性就從金色礦脈中找出太多的金珠,而是吸收一點,再繼續找一點。
沒辦法,使用異能是需要消耗精神力的,而如今她的精神力是用一點少一點,必須時時節省着用。
時間逐漸流逝,山洞中裸露在外的金色礦脈幾乎全被舒馨三人給開采一空,其中五分之四時是舒馨開采的。
不是她不想讓貝森爺孫,實在是兩人的速度太慢。
“砰!”
一根白色精神力飛針被舒馨飛射出去,瞬間,石山就倒塌了一大半。
見此,舒馨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根精神力飛針,她不過消耗了不到一百的精神力就給凝聚出來了,其威力,相當于在地球時,近萬精神力凝聚出來的飛針攻擊力。
力度提升了近百倍。
此刻她的精神力數據是:【精神力:7級(35萬/2500萬+)】
也就是說,即便她如今所剩的精神力隻有35萬了,可爆發出來的攻擊力度,卻可以當做是3500萬來看。
從戰鬥力方面來說,她的精神力還提高了。
一旁,貝森爺孫見舒馨用一根小小的精神力飛射就射倒了大半石山,心中都十分的震動。
要知道,這座石山,之前可是有上百頭星怪在戰鬥。
即便星怪爲了石山裏的金珠,沒有正面攻擊石山,可百頭星怪大戰,其沖擊力無疑是很大的,那樣情況下,石山都沒受到影響,可見其堅硬程度。
如此,可以看出那根飛針的攻擊力有多麽強大了。
貝森心中暗想,怕是連7級體質的星怪也能重傷吧。
“金珠找完了,我們走吧!”
舒馨說了這一句,就朝着交戰區的方向走去。
見此,貝森立馬問道:“殿下,我們這是要去交戰區?”
舒馨回頭看了他一眼:“隔開一區和二區的防護網就在交戰區盡頭、金色礦脈之後,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貝森面色一震。
這個問題他一直在等舒馨問他呢,沒想到她已經知道了。
可是,她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