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璞的推理句句誅心,已然把保有必死之心的約翰·威廉姆斯反用氣勢逼到絕境。
無盡的心思湧上心頭,約翰威廉姆斯看着警察的槍支,眉頭一皺:“...你到底什麽意思!我還有什麽纰漏!”
“你還穿的昨天晚上的西服吧~”薛璞問道。
“嗯,不錯。”
“翻翻你的衣領吧~”薛璞微微一笑。
約翰·威廉姆斯緊忙向自己領後去摸,隻覺得隻見摸到了一顆黃豆大小的鐵粒。正是薛璞向陳浩鵬借來的5G傳輸竊 聽器。
“是微型竊 聽器!你什麽時候放上去的?!”約翰威廉姆斯急問。
“哈哈哈~這根本不是我放上去的,而是一個女孩兒。“薛璞仰天大笑。
你錯就錯在太輕視女人了。你知道昨夜舞會,與你共舞的女孩秦小七到底是誰嗎?”薛璞忽然質問了出來。
面對窮兇極惡的兇手,薛璞依舊一副泰然自若,無畏從容的模樣,他臉上帶着玩世不恭的微笑,手插在兜裏,就這樣看着兇手。
這副自信的模樣反倒令得兇手心中忐忑,他手上還是有槍的。
兇手約翰·威廉姆斯不由得細細思索了一番,隻想起小狐狸柔軟的腰肢,芬芳的體香,白嫩的身軀令人想入非非,昨夜沒有把她睡到,把她的玉頸和胸膛一點點用刀剖開,慢慢品嘗她的肉體才是人生最令人遺憾的事情。
“真是個好女人,确切的說應該是女孩兒,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叫做人間尤物,天下絕品...不過她到底是誰?”約翰威廉姆斯問道。
“她就是千面狐狸...”薛璞說笑着,把身子靠在院子的牆上,看看月光根本沒把兇手放在眼裏。
“什麽!千...面...狐狸!!!當年偷盜我們公司“伯矩”雷乳紋簋,的驚世大盜!是個未成年的小女孩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三年前她才多大!?”
“呵呵,十三歲...沒想到吧。其實最早懷疑你的并不是我,而是她...昨夜的舞會,你那滿展台的赝品,其實早就令丫頭對你産生疑問了。雖然我們沒來得及對錄音進行監聽,但是不出所料詹姆斯和鮑勃的死,和你也脫不了幹系吧....”
約翰的眉頭直蹙,他也心知在劫難逃于是便和薛璞把自己犯案的經過說了出來。
這約翰·威廉姆斯自打公司破産之後,便做起了在暗網上販賣非法視頻的勾當。
他輾轉歐洲各國,獵殺女童,排成視頻,當中就有在歐洲留學的中國女生。
由于中國女孩長得比外國女人漂亮,暗網上對于中國女孩需求的視頻也逐漸增多漸漸地水漲船高。
而且他的行爲也已經令黑白兩道有良知的人産生厭惡,但是腐敗的資本主義西方國家,治理不了這個殺人魔,始終查不到他犯案的證據。
于是這個殺人惡魔便通過中國頒布的外國人永久居住條例,成功進入中國。
而且還報名了京大外國人預科班,因爲外國人靠京北大學,比中國人考簡單太多太多。
由于先前的約翰家是文物販子,尤其是中國文物居多,約翰自然也是個中國通。
但是受限于中國出色的治安和法律意識,約翰遲遲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但依舊靠着他之前才暗網上賺來的巨額資産冒充者白人富二代。
終于有一日,他的騙炮僚機穆罕默德·詹姆斯出了事,他的假王子的身份洩露了。
張皇失措的默罕默德·詹姆斯找到約翰·威廉姆斯,向他求助該如何是好。
這一次正中約翰·威廉姆斯的下懷,于是他導演了一次的殺人計劃,同時也順理成章的讓穆罕默德·詹姆斯納了投名狀。
而UFC冠軍鮑勃·亞當斯見得二人連殺五人之後覺得有利可圖,于是他便想要入夥;當時正趕上了五具女孩的屍體被發現,于是約翰便讓鮑勃·亞當斯對着攝像頭,對着女孩屍體進行不可描述的侮辱。
鮑勃·亞當斯既納了投名狀的同時,也讓警方轉移了對于穆罕默德·詹姆斯和他自己的注意力。
然而他始終是低估了警方的探案能力。
短短數日,他精心構劃的殺人案件,就在薛璞的明察暗訪中得以告破。
爲了保全自己,約翰·威廉姆斯,僞造了遺書,來到詹姆斯家裏請他喝酒,智力不高的黑人自然受騙,于是詹姆斯便中毒身亡。
而詹姆斯的遺書中也留下了他自己一力承擔罪行的說明。
至于鮑勃亞當斯,若是留下他那麽也一定會發生禍患,于是約翰·威廉姆斯在亞當斯的車裏做了手腳,得以在亞當斯在高架橋上行駛的過程中發生爆炸,并且死亡。
說道這裏案情的一切都已經明顯了。
薛璞拾起事先約定好的左輪槍,威廉姆斯瞬間心頭一凜,他知道薛璞手中的槍是有子彈的。
薛璞對着自己的頭依照事先的約定,扣下了扳機,咔吧一聲。
又是空膛...
“什麽!怎麽可能!轉彈夾的絕技,我已經練得天衣無縫了,怎麽可能最後一顆子彈沒輪到你!”威廉姆斯驚道。
“我知道你練了很久,但我隻悄悄轉了一次,就是你上次那顆空膛的子彈。現在爆頭的一發留給你了...”薛璞淡然的把槍支遞回給威廉姆斯......
威廉姆斯怒目一視,起手就左輪槍對準薛璞:“讓我去美國!我給你一千萬!”威廉姆斯懇求道。
薛璞不理,扶起兩個自己班級的學生轉身向院外走去。
威廉姆斯一時慌神,急速扣下扳機,一連扣了七八下,結果全是空膛,瞪大了雙眼露出極爲吃驚的表情。
轉身離去的薛璞帶着從容與笑意,他帶着自己的兩個學生,冠玉般的容顔充滿了自信:“哈哈哈,男人最後的尊嚴,你都不要,也對一個變态殺人犯要什麽尊嚴!”
屆時小狐狸已經買好了煮串,傻萌萌的在院子外面等着他。
薛璞搖了搖修長的手指,一顆子彈赫然從他手中滑落。
約翰·威廉姆斯,急速掏出另一把手槍,扣下扳機發現亦是空膛。
“what fuck!”
薛璞淡然一笑,從手裏扔出滿地黃色的子彈...他的另一把手槍也已然被薛璞卸了子彈。
他随手摟住靜候多時的小狐狸單薄瘦弱的香肩。
“着急了吧,走回家睡覺去~”
小狐狸把魚丸喂給他:“給,吃魚丸。”
警察們聽了案件紛紛拍手稱快,留下院中臉色石化的約翰·威廉姆斯...
突然,警察們一擁而上,瞬間把這個約翰·威廉姆斯抓在地面。
夏夜清涼,月影徘徊。
鳴蟬在樹間鳴叫...
樹影透過紗簾幕,輕風把帷幄搖動...
風兒不敢攪擾他們的清夢,隻得把一縷舒涼送入房間。
薛璞輕輕摟着小狐狸躺在床上癡癡酣睡,沉沉入眠...
這幾日,他們實在太累,太累...
夢裏小狐狸呢喃念着薛璞的名字......說着一些她平日裏,放在心田卻又不敢對薛璞表達的話。
就這樣,月明風清,酣眠了一夜。
次日中午,小狐狸在薛璞懷中醒來,薛璞也随之而醒,男友視角下的小狐狸,亦是清純撩撥,把自己的幼美撩動得迷人。
“噗~”她捂着枕頭,羞中帶笑:“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情侶...”
薛璞不禁摟住她單薄柔弱的身體:“傻姑娘,隻要你想我們就是...”
“哼~才不跟你,我們隻是床友!住一間屋子,睡一張床,偶爾占占便宜,僅此而已。”小狐狸嬌哼道。
“好吧,傻姑娘,随便你...”薛璞輕輕摟着她,隻覺得她撒嬌的樣子美不勝收,軟軟的身子,不斷吞吐芳澤,令人對她想做些什麽。
突然小狐狸輕軟的身子伏了上來,軟軟的胸部不經意間曾在自己的身上,薛璞蓦然一舒,隻聽她道:“還有,别忘了你答應我的,不許喜歡我,不許對我動感情,這輩子都不許...”
語氣中帶着刁蠻與可愛,小狐狸欲拒還迎着,眼眸裏反正晶瑩的淚珠,幼 嫩的女孩卻是迷人。
她通體充滿彈性,小小的身子,真的給人一種摧殘她的欲望。
薛璞用奇門術法,抑制住了對她糟糕的念頭,可是小狐狸的唇卻溫軟的吻了上來。
薛璞終于按耐不住野獸的欲望,把她狠狠按在床上,粗魯的動作令得小狐狸一聲嬌 吟:“哎呀!”
她生來敏感,如同一條活魚般在床上掙紮,雙靥已是嫣紅。她嬌軀實在太小了,即便是掙紮也阻止不了薛璞一隻大手的蠻力。
薛璞說道:“今天我要把你活活操...”
死字挂在嘴邊,沒等說出。
叮咚...突然,門外傳來門鈴的聲音:“查水表,查水表。”
薛璞方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把持住,輕輕的如摸孩子一般摸了摸小狐狸的頭,她居然哭了哭得梨花帶雨,哭得楚楚可憐,可是即便是這樣,薛璞去要小狐狸還是給了。
可是傻丫頭還是個孩子呀...沒真正走到那一天之前,我不能髒了她。
薛璞說道:“對不起...差點破了你的身子...”
“傻瓜...我隻是怕疼才哭的,而且看見棒球棒屬實有點害怕,不過沒有關系,别有負擔...都說啦我不是第一次...”小狐狸拭幹淚水,敦促着薛璞去開門:“你去開門去,我給你做毛血旺吃...”
“傻瓜,又在說胡話...”
心知差點釀成大錯的薛璞趕緊提上褲子,卻去開門。
隻見陳浩鵬和周昀峰,王澤斌,王文钰都來了。
薛璞臉色一綠,趕忙讓小狐狸關上門,把衣服穿好,這幾位來得可真是時候。
“我靠!不是查水表的,合着你們騙我!”
幾個人坐在客廳,小狐狸給大夥端來飲料和零食,小狐狸知道大家對她依舊心中存有芥蒂,不過都給着薛璞面子紛紛道謝,王文钰顔色一利:“湯圓你們在幹什麽...”
“我們....”薛璞眼睛不由得瞥向小狐狸。
周昀峰笑道:“行事兒啊小夥子!诶诶诶,給咱說說體驗呗,這小狐狸是什麽級别的美人啊!”
王澤斌大幅度點頭:“嗯!”
王文钰顔色一利,王澤斌蓦然一驚盤坐在沙發底下用手指在地上畫着圈圈。
薛璞一臉尴尬,不過心地還是感謝這查水表的幾位,問道:“哥幾個,人這麽齊,大清早的來啥事兒啊...”
“這都一點了,還大清早。老薛你沒看新聞嗎?”陳浩鵬道。
周昀峰道:“對對對,打開電視快看新聞,大老鐵你昨天成牛逼了!”
“牛逼?!”薛璞一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