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屍檢報告還在做,薛璞和小狐狸卻也不能閑着。
他們需要去調查失蹤女孩的學校以及一切相關的問題。
徐威高中是本地一所著名的貴族私利高中,說是貴族實際上就是一些富裕家庭子弟所在的寄宿學校。
該校的師資力量雄厚,學校環境堪比莊園,而收納的生源分成三類,一類是具有殷實家境的富貴子弟,第二類是學習藝術表演模特具有出色外形的女性學生,第三類則是準備考華清京大的外籍學生。
所以許多貧寒或者中産階級的家庭的父母,便把自己的女兒寄希望于上到這樣學校,同時能結識上層社會的精英,甚至希望自己的女兒搖身一變飛上枝頭當鳳凰。
而中産階級以下家庭的男孩除了學習成績優秀和一些極爲出色特長的學生,否則是無法上這樣的學校的。
案件調查持續了一天,薛璞和小狐狸把案件和線索做了一些細緻的分類,并且着重查看了藏屍小區的物流,當然并未發現異樣。
夜色降臨,古城外霓虹閃爍,薛璞邀約小狐狸到了一家很不錯的酒吧約會。
酒吧裏往來出入有不少外國人,他們領着三天一換的中國女學生,往來出入衣着時尚。
女生大多很漂亮,年輕的身材配上纖細的腿,是很多人初戀的對象。
可惜今夜初戀,便要陪着黑哥哥睡了。
小狐狸拿着厚厚的文件放在桌上,臉容有些憔悴,她纖手攪動着咖啡身子有些乏力:“诶,忙了一天,一點線索也沒有。臭薛璞,你知道我一向惡心外國人的,你幹嘛選在這個地方,不過呢~你要是誇我兩句,我就不怪你啦~”
“诶...奇怪誰給燈閉了?”酒吧裏一片通亮,薛璞裝作失明的樣子,四下摸索。
這一下可驚呆小狐狸,上一次薛璞揉眼睛,她就比誰都着急,她趕忙起身:“薛璞!你的眼睛!”她急忙拽住薛璞的手。
誰知被薛璞一把攬在懷裏,她見薛璞沒事嬌哼了一聲便撅起嘴巴,故作蠻橫:“哼,吓死我了你!”
薛璞微微一笑:“诶,還不是您千面狐狸美麗的光輝刺瞎了,我卑微的狗眼。這麽爛的演技,千面狐狸不會不知道吧。”
“...”小狐狸急得快哭出來,闆着起小臉不去理他。
兩個人坐在窗邊,賞着骊山夜景,昔年唐玄宗在骊山爲楊貴妃修建華清宮于此,恩愛往來,春從春遊,夜夜笙歌,不知傳出多少風流故事,隻可惜不可一世的大唐盛世,最終還是毀在胡人手裏。
小狐狸累了一天,體力本就不好沉沉道:“景色還不錯,且饒了你~”
薛璞信手指了指窗外夜景中的一處極爲斑斓滿目的霓虹:“看那裏!馬路對面知道是什麽嗎?”
看着燈火繁盛的大樓,一處與漢唐舊苑畫風的格格不入的西式莊園,小狐狸蓦然一驚,她揉揉眼睛:“是徐威高中!是徐威高中啊!”
“不錯,就是徐威高中。這個地方和高中隻有一路之隔,現在的00後多厲害呀,他們都喜歡來這個酒吧消遣。看見剛才和黑人外教開房的那幾個小姑娘沒有,都是徐威高中的學生。”
聽了薛璞的話,小狐狸忽然目色狡黠,俏皮一笑:“哦~原來是來查案的。”
他們兩個開始總結起今日調查出來的成果了。
受害者一号,杜詩蕾,女,十八歲,徐威高中三年五班學生,班花品學兼優,班長在國家鋼琴大賽中獲獎。失蹤最早在三個月前接到報案,生前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是學校。
死因是,被重器敲碎頭顱而死,生前遭受到了捆綁和虐待。
受害人二号,宋巧冰,女十六歲,徐威高中二年十八班學生,中産階級家庭,擅長吉他和芭蕾舞和戲劇,長得很漂亮從照片上看能有小狐狸四五分姿色,已經被幾家演藝公司看中。
死因是,車禍鈍器傷,顱骨胸腔,腰椎脊椎,渾身多處輾軋而死。
受害人三号,姜菲,女,十九歲複讀生,模特專業出身整容後成爲校花,三年五班學生,父親是本來是和尚天良合夥制藥廠老闆,尚天良的吳德制藥倒閉,她的父親也跟着入獄。
死因:開放型刀傷。
受害人四号,董婷,十七歲,二年四班學生,擅長芭蕾和模特,家境貧寒,是父母傾盡心裏供上高中的,平日内向低調,不善言談。
死因是被從後面人活生生掰斷脊柱和大腿骨,導緻肋骨斷裂刺破肺部而死。
受害者五号,蘇小玉,女十三歲,二年十八班學生,雙馬尾小蘿莉,擅長舞蹈和數學,平日喜歡二次元和古風,微博上蘿莉塔和JK制服的福利紅人。由于成績出衆跳過初中,十三歲就上了初二,準備再明年參加高考,隻可惜...
死因不詳,身上有割喉,掰斷脊柱,鈍器擊碎頭顱等幾種前面幾人的綜合體現。屍體還被人用汽油焚燒,通過受害人盆骨骨骼和DNA鑒定,死者的身份。
同時除了死者宋巧冰還是處女之外,其餘四人的體内都發現了大量精 液殘留,雖然已經燒焦,但尤其是以受害者五号體内的最多。
通過作案人的殘忍的虐 殺女未成年受害人的手段來看,這五次作案都是一個慣犯,有預謀有計劃,且毫無人性的連環殺人案。
而且由于五人的案發時間,目前沒有規律和邏輯性,不排除兇手繼續犯案的風險。
薛璞和小狐狸互知心意,如今前來離學校這麽近的酒吧,顯然不是爲了調 情而是爲了查案。二人一拍即合,随即分頭打探。
小狐狸眸子一眨,眼神從青春鬼馬,忽然變得風緻嫣然,她張手一抓自己一頭直長的紅發,很快雜亂中變成一團波浪。
她塗上性感的紅唇,直接把漢服短衫脫下,把袖子繞過胸前,在腋下系成蝴蝶結,交領對襟從後系過,她用發卡一别,瞬間變成了一套低胸露背的晚禮短裙。
看着小狐狸單薄瘦弱,白嫩剔透的美 背薛璞臉色一紅,小狐狸抛了個媚眼,翹着二郎腿獨坐在酒吧台前,長腿軟嫩,瞬間吸引了一衆目光。
“喲呵~哪裏來的小帥哥,過來聊聊天吧~”隻見小狐狸隻一句話,酒吧裏四五名男子紛紛起身,上前搭讪。
薛璞蓦地裏一驚,卻也在意料之中,這姑娘好高的段位。
他環境中窺見一位前凸後翹的女酒保,正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畫着精緻的妝容正在,看着好似天仙下凡的小狐狸。
女酒保本是風華妩媚,卻在小狐狸勉強不住自慚形穢,照理說搭讪攀談的男子應該不少,現如今全被小狐狸吸引走了,她心底自然羅刹頗大。
這時一個容貌清隽,身材修長的且留着長發男子,帶着些憂郁坐在了她面前,那人正是薛璞,他溫柔說道:“酒...”
“酒?顧客您要什麽酒?”女酒保邁動長腿,在霓虹之下,妩媚問道。
眼前的男子溫文爾雅的氣質,好似漫畫裏走出來的玉面郎君,女酒保不禁心頭一怔。
隻見薛璞說道:“月移花影動 疑是玉人來,對着美人喝酒,當然要最好的女兒紅了。”
女酒保溫婉一笑:“小哥哥真會說笑,大家都在那裏搭讪的才是女神。我啊,庸脂俗粉罷啦~”
誰知薛璞懶散的枕在一旁,看着被人搭讪的小狐狸,心底不由自主的說道:“一個有魅力的女人不會隻糾結于外表。再美的皮囊下,若是住着蛇蠍怕也是無福消受咯。”
擦着手中的酒杯,女酒保心頭得意一笑:“你怎知,我心底住的不是蛇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秘密是一個女人修飾,若是把蛇蠍二字寫在臉上,那樣豈不無趣?”薛璞接過女兒紅,顯然是醉的厲害。
見得薛璞醉的厲害,女酒保微微一樂,薛璞卻又點了一杯請她共飲。
女酒保隻當他是受了情傷的文青,與他随意攀談着,很快二人便無話不談了。
“你知道嗎?我是個靈異小說的作家,當然也寫武俠其實這次來,不是爲了别的而是聽說這邊出了命案.....特意來打聽情況收集素材的~”
女酒保聽得薛璞如此來問,立刻神色一蹙,在前台前輕拉住薛璞的手腕:“诶,你這人,初來乍到别瞎打聽。校方爲了就學和廣告,不讓我們把這件事往外說叻。亂說這件事情,老闆會開除我的!”
“哦?原來如此.....”薛璞聽了這話神色一動,剛想到新的辦法敲開女酒保的嘴,誰知背後一聲刁蠻的嘲諷驚醒了薛璞。
“喲,這哪裏來的窮酸作家啊,把這裏富人區的富貴都搞得到處惡臭!”
薛璞猛地一回頭,隻見的一個白嫩可人的髒辮少女,穿着球衫露腿,挽着一個長得和籃球巨星詹姆斯一樣的黑人大個子,出現在薛璞的身後。
隻不過這黑人大個子,比詹姆斯還要高,圍度似乎還要大,。
少女指着薛璞道:“詹姆斯,這就是我和你說個的那個比你還猛的窮酸前男友!”
看着兩米一幾的巨人牽着一個和小狐狸差不多高,小姑娘,薛璞赫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