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帶點人,萬一遇到危險怎麽辦呢?”
“這種事情你以爲多帶點人就可以了嗎?人家的基地小歐對你怎麽樣,不是人家自己的事嗎?你放心吧,a基地不敢對我們如何的,我們背後靠着的是b基地,他們隻要不想開戰,就不會對我怎麽樣。”
“不知道男人要是被戴綠帽子的話可是會很沖動的。”
“就你廢話多,就你事情多,我都說了我沒給他戴綠帽子,還要我解釋多少遍,趕快給我閉嘴,收拾東西過去,他再厲害也隻是個首領罷了,a基地是聯邦制,首領的權力沒有我們自己大,除非是不想連任了才會殺我。”甯樽沖着管家一頓狂吼。“現在立刻馬上把我的衣服拿過來,然後準備好我要的東西,以及我要的人跟我去a基地,其他廢話不準再說。”
“您性格真是越來越糟糕。”管家說完這句話廢也似的跑了出去。
“你也真是越來越大膽。”
歐子康坐在沙發上,焦急着等待,來自b基地的回電。
助理推門而入,臉上滿是笑容。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甯家同意,他們家家主親自來了。”
“是他們的私人飛機,明天早上就到。”
“太好了,看來甯家家主很吃激将法啊,有沒有将這個消息告訴夜景,我怕這家夥一沖動做出什麽事情了。”
“一得到消息就告訴夜景了。”
此刻的夜景正滿意你的吃着橘子這個實驗室,這實驗室的環境真可以恒溫,實驗室水果充足,物資豐富。
自己都有點想留在這裏工作了過自己一沒智商二沒學你還不太聰明,這裏估計不會要他。
“下一步您打算怎麽辦?直接按照那個管家所說,綁架了甯家家主,如果帶着甯家家族回到我們自己的基地,那您又該如何自處呢?”巴子挑破了夜景的擔憂。
“是啊,那就打破了我們家跟甯家的平衡,就算是我順利拿到了位置,兩方也要打一架,很難回到從前的樣子了。”夜景停下了剝橘子的手。
“這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結局,爲什麽要按照這個想法往下走呢?甯家的人不在我們可以殺回基地去,您光明正大的用夜景的身份回基地,首領還在基地,他現在還是首領,隻要您現在回去,趁着甯家家主沒回來之前将乾坤定下,他回來以後也再難翻局,再說您給他留一線,你們回到原本的樣子,對他也沒有太大打擊,這樣對誰都好,他不會對您展開徹底的報複,因爲他的核心利益沒有受損,隻是要看您,畢竟他那麽對你。”
“我的利益不算什麽,重要的是基地的利益,我不想因爲這件事情對基地有任何的打擊,那樣有違我做這件事的初衷,你說的很對,等a基地确定甯家家主到他們積極以後我們就回去。”
夜景的眼神一直盯着那通話屏幕。
“你覺得我們要以怎麽樣的方式回去再好,萬一他留下來人對付我們。”
“這個領導不用太擔心,我想他應該沒想到你能從那邊活着再回基地,不過如果坐高鐵回去的話,對您不算太好,因爲他留在高鐵站的人肯定知道您的存在,您需要用假身份識别卡再刷一遍,然後進入内城時,用您自考的身份識别卡。”巴子歪着腦袋看着她手上的橘子。
“可是我的身份識别卡早就找不到了,自從我從那個别墅裏醒來之後,我就沒有找到我的身份識别卡。”
“沒關系,我還有其他辦法。”
一大早,A基地便打來視頻。
“夜景呢,他有沒有收到我發給你們的消息,甯樽的私人飛機已經到了停機坪。”歐子康語氣裏面滿是焦急。
“夜景收到消息之後就走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不過現在實驗室安全了。”
歐子康挂斷了電話。
夜景是在搞什麽鬼?計劃到這裏,就不需要他們基地再繼續幫助了嗎?就這麽簡單。
“歐首領,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呀。”甯樽推門而入
“我認爲以甯家家族的教養,至少懂得在進門前要敲門這件事情.“
“我認爲你們歐家的教養至少知道要好好招待邀請來的客人,而不是客人到了之後就躲在屋子裏不見人。”甯樽擺了擺手,絲毫沒有任何的畏懼。
“作爲首領,您知道的總會有很多事情,這些天您應該有所體會了。”
“确實有所體會,對了,您孩子幾個月了?這可真是一件好事呀。”甯樽直接切回了正題。
“您的歡迎晚宴将在晚上8點開始,在此期間你可以随意的在基地内走動,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一下,我的助理會解決你提出任何問題,當然如果你想知道孩子幾個月了,你也可以直接讓我的助理帶你去找白小姐。”歐子康不再想搭理甯樽,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夜景的下一步動向,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麽動作?
“不管您相不相信,我跟白小姐之間清清白白。”
“我确實不相信你,但我相信小白。”歐子康留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甯樽走出書房的門,管家跟助理一同站在門旁。
“二位似乎聊得不錯。”
“白小姐在花園裏面爲二位準備了一頓簡單的午餐,當然您也可以拒絕他,因爲這個基地裏面想邀請您吃飯的人很多很多。”
“比起去見陌生的朋友,我更希望跟曾經的朋友拉近一些關系,請您幫忙帶路吧。”白小蓮主動邀請自己吃飯,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什麽時候有了這樣的膽量?
今天的陽光很好,照在這蒼茫的大地上,讓人心生歡喜。
可惜約他吃飯的人似乎并不歡喜這一年冷漠的坐在餐桌前。
“把餐廳布置在花園裏,這麽有氣氛,我以爲你有多想見我,不要哭喪着臉懷孕的人還是要開心一點才是好的。”
“我們彼此見面難道還要多開心嗎?我以爲你也不是很想見到我。”白小蓮聳肩。
白毛捧着一筐水果緩緩走來,他将水果放在桌上還不忘拿走一串葡萄。
“我從未見過白頭發的人,當然皮膚這麽白的人我也沒見過。”
“那是,我也沒見過比我頭發白的人。”白毛大口的吃着葡萄,絲毫不在意這種場合。
甯樽被逗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