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欠。”夜景從睡夢中驚醒之後,就一直在打噴嚏。
她低頭看着蓋在自己身上的毛毯,雖然自己現在還睡在沙發上,但這從側面證明了這家夥對自己還是有一點關心的。
掀開被子,赤腳走在了地上。
書房的門半掩着,裏面透着泛黃燈光。
輕輕的推開了書房的門。
景清章半靠在椅子上看書,他帶着那金絲圓框眼睛,更添了幾分斯文。
“還不睡?”
他頭都沒有擡,隻是将自己身邊的椅子拉開,拍了拍椅子,示意他過來做。
“呵,你還挺傲嬌,我偏不坐你旁邊,我就要坐這。”夜景拉開了桌子側面的椅子坐下。
隻見他将自己身旁的椅子拉遠,腳勾住夜景的椅子腿,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邊。
“你這個人怎麽這麽蠻狠啊,我都不要跟你坐一起,你還強行。”夜景想移動位置,卻被他反手抱入了懷裏。“我餓了你别碰我。”
“夫人想吃什麽?我來準備。”
夜景被突然出現的管家下的這家夥怎麽這麽還不睡覺,還在一邊等着伺候,這也太愛崗敬業了吧。
“你晚上不睡覺了嗎?”
“主人不休息我也不會休息的,放心即使我睡着了,你也可以随時随地的叫我。”管家微微點頭,送上一本餐本。
“真夠敬業的,這樣的管家從哪裏找的,給我也來一個。”
“我也是您的管家,您中午沒有吃東西,晚飯也沒吃,我推薦您先喝一碗玉米小米粥,再來一份千層蛋糕,和一杯熱牛奶。”
夜景将菜單放下。
“你都給我選好了我就不選了,你說的我都挺想吃的。”她歪過頭看向景清章。“你想吃點啥呀?看你熬了這麽晚,要麽就是在等我醒,要麽就是餓的。”
“我隻是看書看的比較晚。”景清章面對他的自戀話語,有點無所适從,緩緩松開她。
卻沒有想到被夜景一把抓住,重新放回了她的腰上。
“别慫啊,有什麽好慫的,管家在你就不敢摸了,來大膽的摸。”夜景宛若被流氓附身。
“你有毛病吧?怎麽沒睡醒?”景清章扯開夜景的手,是被她整個人都纏住。
她雙手捧着他的臉,一副非要清他的架勢。
“送我回去,不然的話我就當着管家的面親你。”
管家忍住了笑,非常符合時宜的,離開了房間。
“别走啊管家,你還沒看過你家主人被輕薄的樣子吧,留下來開開眼界,長長見識啊。”
“被你輕薄主人應該很開心,我就不打擾你二位的雅興了。”管家禮貌的關上了門。
“這多沒意思。”夜景松開了他,長歎了一口氣。
“怎麽就沒有意思啊?你剛剛的那一股嚣張的叫呢,再拿出來呀,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反抗的來吧。”
夜景回過頭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呵呵,大人走了你就嚣張起來了,那個人在的時候,你可跟個被調戲的良家婦女一樣,明明内心很想要,身體卻這麽不誠實。”夜景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不要用這麽猥瑣的笑容好不好?這樣會拉低你的顔值。”
“是嗎?我覺得我什麽表情都好看,畢竟我頂着這一張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的臉,不然你也不會喜歡我對吧?還不是覺得我長得好看。”夜景得意的捂着自己的臉。“我可真是好看呀”
景清章看着她默默的笑,她這樣自戀的樣子也挺可愛的,真的希望她永遠這麽單純無腦下去,因爲他自己知道一旦夜景的智商上線,自己現在的這些謊言其實很容易被攻破的。
“你确定不送?這麽貌美如花的,我回去一趟嗎?不抓緊時間爲我效勞,刷我的好感度嗎?”
“我沒事幹嘛,說自己老婆好感度。”景清章低頭繼續看書。
“哼,我就知道天底下男人都一個樣,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你當初追我的時候肯定是上趕着當舔狗,才能讓我多看你一眼。”
他忍着笑緩緩轉過頭,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他帥的像天神一般,那雙好看的丹鳳眼裏藏着濃濃的笑意,他低頭向她欺來。
“你覺得我至于當舔狗嗎?”
夜景仿佛找了魔怔一般,輕輕的摘下她的眼睛。
她總覺得這家夥的帥氣是因爲眼鏡給他加了buff。
可是眼鏡才微微摘下一點,她就不敢再往下摘了。
這家夥的眼睛怎麽這麽好看,這眼睫毛也太長了吧,就像是茂密的森林一般,讓自己忍不住的走了迷,在這片森林裏迷了路。
“我現在有點懷疑,當初是不是我追的你啊。“
“對啊,确實是你追得我。”他恬不知恥的承認。
準确算起來确實是葉錦先對自己表達的好感,自己才會彌足深陷。
“原來如此,我還挺有眼光的嘛。”夜景激動的将眼鏡放回去。“可是你得給我一個理由幫我出去吧,你說我好不容易跟你出來一趟,還被你迷暈了,一覺醒來已經到别墅了。”
“你怎麽知道是我迷暈的你?”景清章眉頭微皺,難道這家夥的智商要重新上線了?
“拜托你搞這種事情的時候,能不能找準合适的時機,我剛剛才醒來,懷揣着激動的心坐在了汽車上,怎麽可能睡着呀?人家激動的狀态是很難入睡的,除非你幹嘛了。”
景清章了然的點頭。
“我下次注意點。”
夜靜氣的沒有一巴掌把他拍在牆上,還居然有下次。
“你信不信現在我就對你下藥啊。”
“我可沒有對你用藥哦,我隻是用了一點點小小的手段吧,畢竟我要把你的健康考慮在首位。”景清章一臉我是絕世好男人的樣子。
“你這麽考慮我啊,那就帶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呀,我不想當什麽龍中呀,老子想到翺翔在九天上的老鷹。”
“那你自己想吧,反正我不想,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你自己的想法要自己完成,不要靠别人,如果靠别人的話,那你隻不過是在别人搭建的更大的鳥籠裏飛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