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上了這裏的一朵花,可是這朵花不想跟我走,以後見不到這的話我會難過。”歐子康低頭喝着熱茶。
“那需不需要我讓人把這朵花摘下來,我們把它帶回去。”助手聽懂了他的意思。
“算了,落花有情,流水無情,強扭的瓜不甜,又何必如此呢。”歐子康擺了擺手。“回去吧,就當這裏是一場美夢,我竟然遇到了她,并且看到了這麽美麗的花朵,就應該滿足了。”
汽車緩緩行駛。
在開到邊城時他們被一陣琵琶聲吸引。
“有人在彈琵琶。”歐子康搖下了車窗。
好讓自己聽得更真切些。
“這琵琶彈得真不錯,隻不過有些悲涼罷了。”
“她好像很悲傷的樣子,我去看一看吧。”歐子康打開了車門。
助理立馬下車,爲他撐傘。
“我多派幾個人跟着您吧,這裏是邊城,不太安全。”
“也好。”歐子康點頭。
這路上攔路的琵琶聲,自己總覺得很奇怪。
循着琵琶聲,他們來到了一座小亭子。
停下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裙,風吹起她的裙擺,顯得她是如此的美麗,且不可侵犯。
她低頭專注的撥弄着琵琶,眼神卻滿是哀婉。
“白小姐?”歐子康試探性的對着他喊了一聲,可是那個彈琵琶的女人卻沒有看他。
二是擡起頭看向遠方,眼神中有說不出的愁情,他的眼神本來是清澈見底的,可是現在去滿是思緒。
這讓他的心更疼了,他的女神在自己臨走前露出了這樣的表情,那麽的孤立無援,那麽的抽空,他像是在思念遠方的人,又像是在對自己的命運感到不公,卻無可奈何。
“首領白小姐這樣會不會着涼啊。”助理貼心的提醒。
歐子康脫下了外套,向着她緩緩走去。
直到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白小蓮才恍若初醒般擡起頭。
她一臉懵懂的看着對方。
“你怎麽在這?”
“我今天回A基地。”歐子康伸出手想将白小蓮垂落在額前的發絲掠起。
卻被她本能的躲過。
“我要走了。”
白小蓮剛剛站起身,手就被猛來的握住。
“你是不是遇到了不能解決的問題,你可以向我求助的,我不想看你難過,我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要求,至少在我在這裏的時候,我不希望别人給你難堪。”
“那你不在這裏呢?您可是今天就要回自己的基地了。”白小蓮轉過身,風吹起她的發絲,顯得她是如此的美麗。
“我是a基地的首領,我不可能留在這裏的,如果我留在這裏我也保護不了你,沒有那個身份我跟你一樣,隻是平民罷了。”
一滴淚水從白小蓮的眼角滑落。
“你怎麽哭了?是我說的話不太好嗎?真的很抱歉這樣吧,我安排幾個人在b基地保護你,好不好?”歐子康伸出手輕輕的擦拭白小蓮臉上的淚珠。
“不必了,我得罪的是甯家,你有幾個人也沒有用的。”
“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家的人會這麽對待你,這樣吧,我親自去跟他們說清楚。”
他剛剛想走,卻被白小蓮拉住了手。
“你會叫我好嗎?”
“會,當然會啦,我保證隻要你跟我走,你未來會是A基地的首領夫人,我不是一個亂搞男女之情的人,我能保證我對你很忠誠。”他激動的握住她的手。
“你握疼我了。”白小蓮将自己的手抽走。
“你的意思是願意跟我走對嗎?”
“嗯,不過我前段時間救的那幾個孩子也得跟我走,還有我們學校的那個校長,他爲了幫我得罪了甯家,如果他留下來的話,下場會很慘的。”白小蓮可憐巴巴的望着她。
“這個我當然可以答應你了,你放心吧,a基地對平民的待遇和基礎建設比比基地要好的多,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繼續在我們的學校裏面當老師,那個校長也可以過去繼續當校長,那些孩子可以在學校裏面上課。”
“真的嗎?”白小蓮激動的握住他的手。“我真的可以繼續教書嗎?”
“你以爲我會把你當做籠中的鳥嗎?我想要跟你談戀愛,而不是包養你,我贊成女性在自己擅長的領域裏發光發熱,并且擁有自己的世界。”歐子康輕輕的捧着她的臉頰。“你跟我回去,你就知道我所統治的A基地是怎樣的一個世界了。”
“好。“白小蓮輕輕的靠在他的懷抱裏。
甯樽還未完全結束自己的午睡時光,管家便已經站在自己的床前。
“你最近是發了什麽魔怔,這麽的不守規矩了。”
“白小蓮跟歐子康走了。”
“這有什麽。”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覺得有問題。“等等你剛剛說白小蓮跟歐子康走了。”
“是的,已經出發一個小時了,白小年把昨天收留他的那個校長也帶走了,還有那些孩子們,她倒是聰明了,知道現在的情形留下來還不如離開,薄一波未來還能當個首領夫人。”
“她昨天還打歐子康來着,今天就走了,歐子康也是個舔狗,别人一伸手就立刻上鈎。”甯樽歎了口氣。
“她不是被屏蔽了吧,沒有退路了,所以隻能跟他走了,本來我們一起好奇,可惜啊,出了這個變故。他要是未來當上首領夫人,您的日子就難了,這耳旁風吹起來,到了您這就是龍卷風啦。”
“得了吧,就他那個智商歐子康最多喜歡他半年就看清了,怎麽可能讓她當夫人。”甯樽擺了擺手。“回頭等他到了 a基地,你讓人送點禮物過去,表面關系做好。”
“但願吧,我總覺得白小姐好像長大了,不然也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跟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
“我倒是希望她一直聰明下去,可惜這個很難,a基地的人又不傻,對方又是個首領,等感情沒了他怕是想留也留不住人了,她若是乖一點,以歐子康的性格應該會善待她的,一世溫飽倒是還可以。”甯樽掀開了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