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行走在森林之中,一陣風從她面前吹過。
“我希望你下次在我面前出現的時候,能夠正常的跟我打個招呼,而不是像個鬼一樣來回的跑。”
白毛的小心髒被吓的噗通噗通直跳。
“這麽多年了,我算是認清一件事,我再狠,也沒有老師狠。”他笑着搖頭,語氣中卻滿是雀躍。“我想自己對付幾個基地,他倒好,随便就能挑起兩個基地的矛盾,讓他們自相殘殺,對于人性,還是老師理解的深刻。”
“知道主人的布局,你還不乖乖回去。”
“我是會回去,來找你隻是想告訴你,這麽多年過去了,老師還是沒有半點情感,我還以爲他爲了那個女人能夠進基地,至少會爲了女人稍微停一下腳步,可目前看來,他根本就沒有把那個女人放在心上。”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
男人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你就不怕你也會被他報廢處理。”
“7032号,主人如果願意報廢處理我就報廢處理。”
“你還真是他養得一條忠心不二的狗。”男人搖了搖頭。“我不會再出手了,但我也不會回去,我得在這看着,老師到底有多麽的殘忍,我也想看看那個女孩失望的樣子。”
“都這麽多年了,你還沒走出來?”白毛不理解人類的情感,他更加不理解,他爲什麽會記一件事那麽久。
“你已經喪失了情感,我不想變得跟你一樣。”
“主人的意思是讓你回去。”白毛的眼神中有了殺意。
“那你覺得我會聽他的話嘛?”男人的臉色不太好。“我勸你還是不要主動跟我動手,對我來說,你不是很讨厭,我還不想讓你提前報廢。”
“狗東西。”白毛蹬了他一眼,考慮到戰鬥力實在是懸殊,還是沒有把拳頭揮向他的腦袋。
在車上的夜景,被颠簸的路搖醒了。
“這是到哪了,我記得去邊城的路,沒有這麽晃啊。”
“前段時間,A基地的搞爆炸,把這地給炸的凹凸不平的,您忍耐會。”開車的司機是父親新派遣給自己的。
也算是父親給自己安排的心腹。
“看來邊城在我來之前就發生過很多次擦槍走火的事情了。”
“您放心,我們會保護好您的,這次的主帥不是您,你是作爲監察而來,不會直接上戰場。”
夜景聽到這句話,心裏咯噔一聲,這場戰是有多兇險,老頭才把自己往後面扯啊。
“我不擔心這些。”夜景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笑意。“真正擔心的是你們被自己的欲望所反噬。”
“我們大小姐還是不要把自己給撇出去了,我們是一個整體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司機眼神中暗含鄙夷。“你曾經不是這樣的,怎麽最近老是冒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擔憂呢?你有這樣的擔憂又有什麽用呢?沒人會幫你解決,你自己也解決不了。”
夜景陷入了沉默,她的沉默沒有持續幾分鍾。
一個炮彈就直接送她上天。
這一切來得太快,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在天上滑翔了一下,重重的墜落在地上,本人的護住了自己的頭。
可即使如此腦袋還是受到了撞擊,大腦一陣眩暈。
蒙圈了幾分鍾之後,她開始緩緩回過神。
想要扭動自己的腳,卻發現腳已經卡在了裏面,隻能用自己唯一還能動的左手,扣下自己的安全帶。
一滴滴汗水從她的額頭上落下,她的意識又開始不清楚了。
握緊拳頭,一拳錘破了玻璃。
用盡渾身的力氣從不車裏面爬了出來。
支撐着遙望的身體,靠在了汽車旁,她的眼睛已經有點睜不開了。
但是他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對面那密密麻麻來的軍隊,沒想到對方才知道,你就等着自己了。
“擒賊先擒王,看來我的定位被别人出賣了。”
那些人對着自己端起來火箭炮。
“我的天沒這個必要吧,我這麽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需要火箭炮的隊伍,這一炮還把我轟上天。”夜景搖了搖頭。“大材小用,大材小用,我一顆子彈就可以對付了。”
閉上眼睛,等待火箭炮送自己上天。
一陣火力聲響起,卻沒有一個子彈打到自己身上。
擡起頭看到了前來支援的飛行部隊。
“我的親娘啊,你們可終于來了。”
飛行軍的火力很猛,暫且阻擋住了面前的部隊。
現在想來,剛剛的火箭炮應該是對付飛行員的。
“看來我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我就說嘛,又不是傻逼,幹嘛用火箭炮對付我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自己的褲腿被人抓住。
“大大小姐救我。”
“不好意思,剛剛隻顧着欣賞兩軍對戰了,把你給忘了。”忍着疼痛将人從車裏面救出來。
飛行部隊放下了繩索,夜景先将那人給吊了上去,而後才輪到了自己。
在輪到自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腦袋瓜嗡嗡的疼。
不是吧,這時候支撐不住。
一把抓住繩索,想要用力,可是手卻怎麽都用不上力。
他擡起頭看一下自己的正前方那些人離他越來越近,他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子彈吞噬。
剛開始不是因爲自己的身體原因附近有精神系異能者在作祟。
“狗東西,我知道你在附近。”夜景忍痛叫嚣。“歐陽睿,如果你有本事,就應該正面跟我剛,而不是躲在暗處。”
周圍的回家瞬間消失,可是他也因爲跟精神系一人的眼光而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子彈齊刷刷的向着她襲來,飛機爲了保存自己,不得不調高了高度,正當所有人都以爲葉靜要被萬彈穿心啊,一到隐形的屏障出現在了她的身上。
抵擋住了所有的攻擊。
在一瞬間,幾乎所有的人都覺得自己的腦子受到了嚴重的幹擾,他們無暇顧及手頭的事情。
男人從暗處緩緩走了出來,一個閃身來到了夜景的身邊。
“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怎麽會,隻有那個女孩會知道,你到底是誰。”男人看着地上打夜景,眼神中滿是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