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今天心情非常不錯,午飯特定多幹了兩碗飯。
最近諸事順利,有違常理。
像她這樣的帶帶大惡人,怎麽能這麽順呢。
果然,在自己剛吃完最後一口飯後,便感到頭非常的暈。
擡起頭,望着四周,餐廳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沒人了。
該死,都怪自己這張嘴過于沉迷美食,居然沒吃出來裏面被人吓了藥。
這回成功回去之後,自己定然要少吃飯,多打架。
意識逐漸消失。
等自己再度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置身于一個廢棄的工廠。
準确的說,這裏并不是廢棄的工廠,過兩天這裏會變成甯家人的糧倉。
甯家的人怎麽陰魂不散啊。
“放開我,等夜景醒來,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霧草,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
夜景擡眸向聲音來源地望去,哇靠,咋又是白小蓮。
咋啦甯家的人是發癡嗎?
綁架還買一送一,自己是買的那個,還是送的那個啊。
“夜大小姐你終于醒了。”
甯家二叔光着膀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大哥你該減減肥了啊。
你的腹肌都九九歸一了啊。
“你們敢綁架基地大小姐,夜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白小蓮這氣勢極其嚣張。
“别聽她的,有事我們好好解決,什麽放不放過的,我想二叔隻是想請我喝杯茶的。”夜景的氣勢格外的溫柔軟弱,直接将在一旁叫嚣的白小蓮吓懵。
白小蓮滿腦子想的都是夜景爲何如此慫,夜景變了。
“我們之間的問題,可不是好好解決就行了的。”甯二叔掏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匕首晃到了夜景的眼睛。
“哎呀,有什麽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動刀呢。”
夜景挂着一臉和平友善禮貌的笑容。
“你殺死我家那位小少爺的時候可不是那麽說的,你有沒有給過她一個機會呢。”
“沒有。”夜景的回答非常的斬釘截鐵,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撒謊。
人生準則,可以吹牛,不可以撒謊。
“那你就該知道你自己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那你殺了我吧。”夜景看着老頭那滿臉橫肉的臉,以及那隆起的肚子和肚子上的褶子,突然覺得非常的索然無味。
如此昭然若揭的欲望,非得轉着彎去實現,真是令人反胃。
“殺?”甯二叔顯然沒想到他會回答如此幹脆,不帶一絲遲疑。
“舉刀殺人者,在刀舉起那一刻,就要有被人殺的覺悟。”
夜景笑着望着甯家二叔。
“呵呵,殺死你太便宜你了。”
“你當然不想殺我,你想睡我。”夜景直接了當的揭穿了他的真實想法。“如果你有那麽一分想殺我的心思,我就不會活着醒來。”
“呵呵,我隻是想爲我家那位可憐的小少爺報仇,讓你受到生不如死的懲罰,而睡你隻是其中的一個手段罷了。”
夜景聽到這老頭說這句話直想吐,爲什麽非得給自己那麽猥瑣卑劣的欲望,加上一個看上去光明正大的理由呢。
“你這張嘴,真是半句人話不說,全拿來放屁了。”
“你說什麽!”甯家二叔舉起那把刀,靠近自己。
“報個屁的仇,你記得你家那位小少爺什麽時候走的嗎?發生事情這麽多天,你也沒公開表過态,我可記得他活着的時候,你們之間爲了點錢,天天撕逼。”
“呵,血緣的情感豈能是你能說明的。”
甯家二叔的眼神忽然鎖定夜景那微微露出的鎖骨,視線往下滑,這女人的身材真實絕了,前凸後翹還痩,每一斤肉都長得恰到好處。
“你們先下去。”
身邊的人立馬懂了他的意思,紛紛走了下去。
夜景微微閉上眼睛,不想去看那個向自己靠近的甯家二叔。
“夜景你别閉眼啊,這個狗東西想扒你衣服。”
甯家二叔的手剛碰到夜景的襯衫,夜景便猛的睜開眼睛。
“3”
“什麽意思?”
夜景飛起一腳,對着他下面便來了一拳,他疼的還沒叫喊出來,夜景一腳就塞刀了他的嘴裏。
另一隻腳挑起地上的刀,将刀向天空扔去。
一腳将甯家二叔踹飛。
腳尖一點朝着那刀的飛下的地方沖去,落下的刀劃破了綁着他手繩子,當然也滑坡了她手掌的表皮。
哎,都怪我這該死的東西,紮得太緊了。
甯家二叔剛準備爬起來,便看到已經站在自己眼前的夜景。
“該死的東西,刀還挺鋒利,勞資手破皮了。”
還沒等甯家二叔反應過來,夜景揮刀向着甯家二叔褲裆中的東西砍去。
手起刀落,d掉。
甯家二叔喊出從呱呱落地到目前爲止最大的一聲慘叫。
手下們迅速沖了進來。
卻隻看到在地上疼的打滾的甯家二叔以及綁的非常完好的白小蓮。
哎,夜景呢。
忽然,最後的手下被人拍了拍肩膀。
“hi,在找我嗎?”
教育院的晚會辦得非常的盛大,可是作爲慈善資助家的甯家二叔卻一直沒來。
本來今天他要作爲代表,給他資助的三十個女童頒發獎狀的。
可是晚會都開始了一個小時了,他還沒有到。
教育院院長派人催過了好幾次,回來的人都說他不在自己的府邸上,不知去了哪裏。
萬般無奈之間,院長隻好自己親自上台頒獎,領取作爲甯家二叔應有的‘豐功偉績’
“景教授,第一次來參加我們院的活動,會不會有不适應的地方啊。”陳晚秋捧着酒杯走到景教授的身邊,她今天特地吐了茉莉花香味的香水,站定之後,不時的撩撥自己的頭發,希望能讓教授察覺到她的魅力。
“沒有,沒想到你們會把校慶辦成慈善晚宴。”景教授被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逼得睜不開眼睛。
他有那麽一瞬間懷疑,這個女人是夜景派過來勾引自己的。
如果她穿得不是這麽保守的話。
“我父親他這個人比較有善心,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舉辦慈善晚宴并且以此紀念爲基地抛頭顱灑熱血的人,所以參加的人穿着都比較肅穆。”陳晚秋心裏頭一陣懊悔,沒把自己那件凸顯身材的白色裙子穿出來。
今天自己裹的跟粽子一樣。
不由得将領子往兩邊拉扯了一點,好讓景教授看到自己魅力的鎖骨線條。
“這個活動是所有基地名流都要參加嗎?”那爲什麽夜景沒來。
“我父親隻交他覺得值得交的朋友,并不是所有名流權貴都發,你知道的,我父親這個人清高的很。”
“我不知道。”
景清章的話,讓陳晚秋尬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忽然一抹紅衣出現在她的面前。
“夜景,我沒邀請她啊?”
順着陳晚秋的話,景清章擡眸望去。
夜景穿的一襲紅色長裙,美麗的鎖骨線條即使不戴任何配飾,都光彩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