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樽吓得手裏頭的茶杯都掉了下來,幸虧旁邊的管家眼疾手快接住了。
“各位此等豔福,我可無福消受,二大爺你家兒子不是剛好成年,不如讓他去娶夜景。”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個兒子,比你還慫,一看他夜景吓得能尿褲子,真不知道,那夜景有什麽可怕的,我瞧着是個時間難見的美人,你們這些小輩們都是太片面,要我說女人都一樣,你把她娶進門,我替你好好管教他。”
甯樽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這個老色批居然敢惦記夜景,看來是一樹梨花壓海棠的事情幹多了,覺得夜景也跟普通女孩子一樣了。
“如果你不敢碰她,我可以讓她知道知道什麽叫做當女人的快樂。”二大爺的臉上笑容逐漸猥瑣。
快樂?
甯樽差點沒笑出聲來,你沒碰夜景之間,怕是已經被她送上了西方極樂世界。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有任何人想要娶她,就自己跑去跟首領講,我是絕對不會再跟她沾上任何夫妻或者情侶關系的。”甯樽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群老家夥對夜景有非常錯誤的認知,看來他們家的孩子們沒有把被夜景整的痛哭流涕的過往告訴他們。
“慫貨,我們要是有那個資格我們就自己直接去,可是葉家也是要看人的,這樣吧,你去提夜景嫁過來,直接送到我那裏就好了。”
“這件事不用再跟我聊了,如果大家一直執着于這個點的話,那我們就沒什麽好聊的了,你們真的想取夜景的話,你們自己去好了,如果有其他的挽回另一家民生的辦法,再跟我繼續探讨,我還有事就不陪各位了。”甯樽起身,沖着幾人點頭示意。
他徑直走向大門口,将一群老家夥扔在了客廳。
“要我說取夜景是一個好主意,但是首先得保證自己的安全,萬一夜景一生氣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新婚之夜殺了那就不太好了。”
“夜景就不是個女人,她就是個定時炸彈,取它就跟取炸彈一樣,你不知道哪一件事情就碰到開關了,到最後隻會把自己炸的灰都不剩。”甯樽歎了口氣。
他剛準備向自己的車走去,便聽到大門口有一陣吵鬧聲,眉頭不悅的皺起,看向站在自自己身邊的管家。
“外面站着的是您上次大選時占投您一票的選民,我看剛剛您在那堂跟各位長輩們聊天,所以就沒好意思打擾您,本來我想自作主張将他們送走的,可是他們非得見到您礙于他們的身份,我不太好強制性的趕走,畢竟你以後還用得着他們。”
“他們來是爲了少爺的事情吧,我不是讓你去擺平這件事嗎?”甯樽眉頭微皺,管家工作能力越來越不行了。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平複這件事情,按理說不該出現這件事,我剛剛去問過他們,他們說是來問您跟小少爺的事情到底有沒有瓜葛,爲何遲遲沒有公開表态。”
“算了,這件事我是該出面了。”甯樽歎了口氣,躲是躲不掉的。
謝謝那個蠢貨弟弟留給自己的爛攤子還真是多。
甯樽故意将西服扯皺,向着大門口走去。
大門緩緩打開,衆人便瞧見滿面憔悴的甯樽。
比起從前見到他優雅的模樣,如今的他似乎很憔悴,看來爲了這件事情,他這些天都沒有睡好覺。
“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我知道,因爲我弟弟的事情大家對甯家有不滿的情緒,這些我能夠理解,我也不知道他爲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雖然他已經被就地正法了,可是我仍然爲此事感到心痛。”甯樽說着做出了心痛的姿勢。
“那您對您弟弟的看法呢?會不會爲他報仇。”其中有一道聲音傳出。
因爲人太多甯樽找不到發言的人。
“當然不會,他做錯了事情自然要受到懲罰。”甯樽臉上露出正義凜然的笑容。“無論時代如何更替,我永遠站在正義的這一邊。”
“我們相信您!”
“我們相信你!”
選民們被他三言兩語就搞得無比激動,跟着呐喊起來,躲在一邊的夜景,滿意地看着面前這一幕。
“都拍下來了嗎?”
“都拍下來了明天就會變成傳單,幫甯家這位家主到處宣傳他的美德。”巴子臉上挂滿了笑。“老大你還真是想得出來啊。”
“不是我想出來的,不過那家夥經常幹又髒又膩的事情,還是得加幾句話,嗯,就說他很感謝我幫他殺了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免得他要自己動手。”夜景捏着自己的下巴。“就先添油加醋這麽多,其他的再看一看吧,暫時不要加太多,免得他出來辟謠。”
“對了,甯家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他們的二房代替他們家住向首領緻電,要求把您嫁給他?”
“什麽?”夜景回過頭看向甯樽。“這件事你們肯定不知道,他如果知道的話絕對會阻止的,他又不是沒吃過我的虧。”
第二天,剛準備給起了一杯早晨咖啡的甯樽看到桌子上的文件,瞬間不淡定了。
昨天的事情顯然是夜景故意安排的,她故意把自己捧得那麽高,讓自己沒辦法下來,也沒有辦法對她追責。
現在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自己多麽贊同葉靜的舉動,自己跟他弟弟的事情沒有半點關系。
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再做出一些事情來,别是直接承認自己跟他弟弟是一幫的。
“家主夜景求見。”
甯樽眉頭微微皺起,自己還沒找他麻煩,她都上門了,現在他已經如此猖狂了嗎?
“讓她在客廳等我吧,我暫時不想下去。”
“您還是親自下樓去接他一下吧,不然影響不好。”管家有些爲難。“她她穿了婚紗在大門口站着。”
“什麽!”
甯樽吓的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管家見狀連忙去扶。
陽光灑在夜景的發燒她格外美好,她穿着一身到腳踝的婚紗裙,手裏頭捧着花,等帶着她的新郎。
“你在幹什麽?”甯樽特地戴了個口罩害怕被人認出來。
“聽說你想娶我,我們倆之間不必那麽麻煩,你跟我說一聲,我自己就穿着婚紗來了。”夜景滿意的看着他身後的大宅子。“畢竟這種傷感的找罪受的人你是唯一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