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表情不要那麽喪,跟你兄弟死了一樣。”甯家小少爺是出了名的幹啥啥不行,嘴臭第一名。
“我就喜歡你這張臭嘴,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激怒别人。”夜景從口袋裏面掏出一個話筒,往他的嘴巴裏面塞。“來,用這個聲音大點。”
“你有毛病吧你,我爲什麽一定要聽你的。”甯家小少爺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這家夥剛剛把話筒差點怼進自己的喉嚨裏面。
“覺得把你這些嚣張的話告訴你的那些兄弟,你以後在他面前會更加有面子嗎?”
甯家小少爺轉念一想,似乎也有點道理啊,這些人來了,但是這場地這麽大,自己說什麽他們也聽不清。
這确實不便于他裝b。
“那你不會好好遞話筒啊,那麽大力氣幹嘛?都這個節骨眼了還敢這麽嚣張,信不信我打你。”你家小少爺一把握住話筒,對着夜景就是一頓無能狂吼。
“少爺你這麽嚣張,以前打過不少女人吧。”
“呵呵,這種事情還不用我親自動手,不聽話自然要教訓。”你家小少爺顯然很疑惑,他爲什麽要問這樣的問題,難道是覺得自己打了她的那個朋友嗎?就算是打了又能怎麽樣,她現在不是照樣要跟自己好生好奇的道歉嗎?
“你有多少個這樣子幫你打人的手下呢。”夜景裝作無比吃雞和崇拜的看着他。
“很多呀幾百個,這好像有點少,最起碼得上千吧,他們也不是都幫我打的,有時候會幫我看看賭場,有時候呢會幫我出去搶點物資,更多的時候是當幫我搶人?”甯家小少爺顯然很滿意,夜景這副模樣,瞧得這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看來對基地大佬們擁有的權勢一點都不了解啊。
“搶人?”夜景微微挑眉。“能夠這麽幹嗎?”
“爲什麽不能這麽做,隻要我的人手足夠,力量夠強大,我在那種18線的邊懲可以搶到很多不錯的貨色,不隻是我,很多人都搶呀,要看誰下手快。”
“看你這麽意氣風發的樣子,應該還是你請的人比較多吧,畢竟你生意做的如此之好,不過這其中就沒有人報案嗎?這種負面消息很影響,你們家聲譽吧,你大哥不是很愛心,你家的聲譽嗎。”
“我大哥隻是表面上比較愛惜,實際上怎麽賺錢,他就讓我怎麽來。當然有我們也要盡量的減少有人報案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是白天瞄準獵物,晚上蒙着面去人家家裏搶的,盡量不要讓别人知道你是誰,當然如果有人知道的話,那就滅口呗,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并将小少爺說完這些話擡起頭看了看自己坐在周圍的兄弟們,他們的面色似乎有些凝重。
“大家說對不對呀?不要闆着臉,我們在跟葉大小姐說說這基地裏面地頭蛇的生意和規矩。”
周圍的人瞧着你家小少爺如此放松,再看夜景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這才笑着附和他們,不過他們總是覺得這種話還是不要當面說出來的。
基地外城的大屏幕上顯示出此刻甯家小少爺的神情,所有的喇叭都播放了他剛剛說的話。
無數的平民站了起來,他們花了很長的時間去平複家人在深夜被人搶走的痛苦,卻發現在别人眼中自己真愛的家人隻不過是貨物罷了。
他們将自己的利益建立在他們痛苦上,或許在基地的權貴眼裏,他們這些平民根本就不算是人。
一股憤怒在這群無名之輩當中生氣,而真怒火将同心心之火燎原一般,淹沒這廣場中的人。
白小年打開的窗戶,他覺得4周很吵,可是她聽不清這喇叭你到底在說什麽?
“這是夜景,在給你出氣。”巴子靠在門邊喝着伏特加。“我得多喝些這,過了今天我得跟大小姐一樣進牢籠了。”
“你什麽意思?他爲什麽會進公司裏面?她不是大小姐嗎?誰敢把他關進去。”
“她爲了你對付甯家,現在被你家小少爺的人圍在廣場中央了,他這種性格的人肯定受不了甯家大人的欺負,不知道要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了。”巴子猶豫了下,把夜景的真實目的給隐藏了。
“不行,我得把她找回來,我不想讓她犯錯,也不想他被關起來。”白小蓮瞬間慌了,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面沖。
“大小姐說不讓你出門的,再說了,你從這裏到廣場可有七八公裏呢,我不送你,你可是天黑都到不了的。”
“你不送我,我就自己走回去。”白小蓮的倔脾氣上來了,誰都攔不住。
甯樽靠在車的靠背上,他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大少爺,一路上你的心神不甯的,有什麽需要我幫您處理嗎?”司機小心謹慎的問道。
“我總是有點擔心,夜景會做出什麽事來,更擔心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會主動去招惹他。”甯樽歎了口氣,他清俊的臉頰滿是愁容。
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死不足惜,可别他們甯家背上了不什麽不太好的名聲,他花了那麽多年才把甯家給洗白的。
“您不是讓管家提醒過小少爺了嗎?”
“你覺得我那個弟能聽管家的話,快點進主城了,我得早點回去。”
甯樽剛想閉眼休息會,便聽到一陣廣播聲。
“估計又是什麽政策宣講,我幫您把車窗關起來吧。”
“等一下。”甯樽擺手,側耳傾聽那些話。“這是我弟的聲音。”
“這些年我們這些地頭蛇可吃盡了不少的好處呢,我們販賣了一些違禁出口藥物給那些不在編軍團,那可掙了不少錢呢。”
甯樽聽到這句話氣得差點沒吐出血來這種話他爲什麽會如此坦然的在廣播裏講出來,他的腦子是用來當裝飾品的還是長錯了地方?
“小少爺這是瘋了嗎?爲什麽會說出這些話呀?他的語氣好像也不是被威脅了。”
“那要是被威脅的話,肯定是講不出來這些話的,隻有一種可能,夜景在慣着他,或者以一種很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像他這種人,别人越崇拜他,他就越口不擇言。”甯樽一下子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