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這麽橫啊?敢在我們德龍廣博鬧事?還打人?今天把他的手給剁了。”
我看着那個帶頭的人,一米九多,三五百斤,走路都讓人覺得怕,像是他媽一頭豬在跑似的。
手裏抓着一把刀,看着挺長,但是在他手裏,跟玩具似的。
一行人走路,虎虎生威的,感覺身後有千軍萬馬一樣。
“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我聽着那個女人的話,我冷笑了一下。
我死定了。
我直接掏出來攪和,朝着那幾個人的腳面就是一梭子。
“喲呵……這他媽是個真家夥,趕緊找地方躲……”
我就看着那胖子趴在地上,像狗一樣,朝着櫃台裏面鑽,但是那龐大的身軀怎麽也鑽不進去。
吳灰直接走過去,揪着那個胖子的頭發,直接給他拽出來。
那胖子立馬害怕地說:“哥們,您要打劫,你随便拿,我就一保安,一個月公子三千五,您别爲難我。”
吳灰上去就是一巴掌,抽的那胖子戰戰兢兢的。
吳灰笑着問:“你不是挺橫嗎?要剁了我大哥的手?”
那胖子立馬說:“開玩笑,開玩笑,我就是吓唬吓唬人,别看我長的兇,又胖,其實,我就是一個心寬體胖的胖子,您可别跟我一般見識,犯不着。”
我看着那胖子,我就說:“把你們老闆叫出來。”
一聽要叫老闆,那女人趕緊的伸手就去抓那隻镯子。
吳灰上去就是一刀,直接砍在了鋼化玻璃上,那鋼化玻璃一下子就裂開了。
那個女人的手指甲直接被砍掉了,崩在了地上。
吓的那個女人滿頭滿臉都是汗。
我死死按着她的手,我說:“你要是再敢動,我就剁了你的手。”
她看着我,直接吓哭了,我可不會跟她講究什麽憐香惜玉的,甭管你長的有多美,你他媽惹我,我就把你往死裏抽。
“喲,這是誰啊?那條道上的啊,來我廣博找飯吃來了,誰不知道我楊德彪是這裏的鬼見愁啊……”
我聽着說話的人,就看着一個癞子頭走了出來,這人一嘴的豁牙,那牙還是漆黑的,一看就是吃槟榔搞壞了牙齒,那腦袋也大的跟球似的,怪不得叫他楊大頭呢,就這種鼈孫,怎麽能做到這麽大的生意呢?
我看着他身後的人,都帶着家夥呢,他走到我面前,兩隻眼睛一瞪,笑着說:“孫子,不想活了是吧?拿把家夥就來搶劫?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篩子。”
我笑了笑,我說:“你就是楊大頭啊?”
他一聽就火大,他說:“你他媽給我嘴巴幹淨點,什麽楊大頭?楊大頭也是你叫的,你敢報個名嗎?來我這找事來了,信不信我把你老窩都給你掀了。”
我說:“我還真不信。”
那女人立馬哭着說:“楊老闆,她還打我呢,你趕緊救救我啊,我怕……”
那個女人說着,就要把手給抽回去,但是我就是死死的按着,動都不讓他動。
那個肥頭大耳的胖子也拿着刀過來指着我,像是狗仗人勢似的,這時候,居然也不怕了。
他說:“小子,爺爺可是殺豬的,别讓爺爺給你一刀,我告訴你,我這一刀下去,你是心肝脾肺腎,我都給你拉開了,你知道慘字怎麽寫嗎?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聽着就笑了,我說:“我可不是來搶劫的,我是來消費的,我買一镯子,帝王綠,這刷着錢呢,給我掉包了,換一個這個東西出來,你怎麽解釋啊?”
那楊德彪低頭看了一眼櫃台上的東西,随後瞥了一眼那女銷售。
那女銷售立馬說:“他胡扯,他冤枉我,我們都是正品貨,他就是來找事的。”
楊德彪笑了笑,直接走到櫃台前,伸手要拿那隻镯子,但是吳灰冷聲說:“别動……”
楊德彪立馬瞥了吳灰一眼,他說:“兄弟,是個狠人啊,你們老大誰啊?我楊德彪在德龍好歹也算是一号人物,要是得罪你們老大了,我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我說:“過去了?你算什麽東西,你說過去了,就過去了?”
楊德彪立馬看着我,他笑着說:“喲,小子,看樣子,你今天,是典型的想要從我這找個麻煩了?我說話是客氣了點,但是,你他媽的要是不懂什麽叫做給臉就接着,我不介意,給你一巴掌,把你們老大叫出來說事。”
我笑着說:“老大?我就是老大。”
楊德彪哈哈笑起來,上下打量我,随後又看了看我身邊的蘇舒,他立馬明白了。
他說:“噢,這妞,是蘇錦城的女兒吧,媽的,什麽意思啊,蘇錦城來找我麻煩來了?”
蘇舒立馬說:“你真不要臉,從我爸那拿貨,你居然騙他,給他一假貨,你還是人嗎?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會把人弄的傾家蕩産的?”
楊德彪冷着臉,不爽地說:“行裏有規矩,真假當下立斷,看不出來真假,就他媽别混翡翠這一行,再說了,我什麽時候騙你們了?有證據嗎?我還說你們是他媽的拿假貨來訛詐我呢?”
蘇舒氣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她說:“真沒見過你這麽無恥的人。”
楊德彪狠狠地拍了一下櫃台,冷聲說:“你是不是嘴巴欠抽啊?你要是嘴癢,爺爺不介意給你一炮仗,把你嘴給炸的稀爛。”
楊德彪說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把楊德彪給打的愣住了,那張惡心的笑臉也僵住了,所有人都吓的把嘴巴閉上,紛紛頭上冒汗。
楊德彪憤怒地瞪着我,嘴角不停的抽搐,氣的眼睛都瞪直了,他咬着牙說:“小子,你真的是活膩歪了,沒聽過,打人不打臉?你他媽的,也不打聽打聽,我楊德彪是什麽人,今天,老子一定要你交代在這裏,死之前,留個名吧。”
我笑了一下。
我說:“我……騰輝的老大,馬幫大鍋頭,雲泰祥董事長……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