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貴的雪茄,一盒盒的擺在上面,很奢侈。
這種場面,我都沒怎麽見過。
我們等了一會,就看着老馬走了過來,他說:“老闆,人到了。”
我丢下球杆,我說:“阿叔,我去迎接一下吧。”
張北辰點點頭,我直接出去,來到門口,我看着冷俊輝跟冷俊山兄弟兩左顧右盼的。
看到我出來了,冷俊峰就笑着說:“這裏不錯啊,金碧輝煌的,比瑞城好玩多了。”
我說:“裏面更好玩啊,你不是喜歡打高爾夫嗎?玩兩把。”
冷俊峰立馬得意地說:“讓你兩杆啊。”
我笑了笑,我看着冷俊峰的車,我笑着說:“你怎麽好意思開出來的?奔馳gl?你放眼看看,來這種地方玩,你開個奔馳glc?”
冷俊峰回頭看了看停在門口的車,他立馬丢人的低下頭。
我笑着說:“做生意是需要低調,在國内就算了,但是在國外,你出來玩啊,走場子啊?你不要面子,我也要面子的啊,你開這種商務車過來,知道的,你是低調,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沒錢呢,怎麽?被趕出家門了,不會真的沒錢了吧?”
冷俊峰支支吾吾的,很不爽,但是很丢人。
他立馬看着冷俊山不爽地說:“我就說了,開跑車嘛,你非要開商務車,說坐的下,現在好了,被人誤會了?”
冷俊山立馬笑着說:“我們人多,開商務車,方便。”
我笑着說:“你開兩輛不就行了?”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都有點面紅耳赤的。
這個時候張輝走出來了,看着外面的車,他說:“誰的破車?别停到門口,影響我做生意啊。”
冷俊峰立馬不爽地說:“你這是什麽意思?就這麽對待客人?”
張輝立馬說:“噢,原來是冷少爺的車啊,阿峰,你有沒有搞錯啊?你不是說,冷少爺是幾百億大公司的少爺嗎?怎麽出來就開這種車?”
冷俊峰丢人的低下頭,臉紅到脖子根了。
冷俊山也丢人的左看右看,來緩解尴尬。
我笑着說:“可能,是被老頭子趕出來了,沒錢潇灑吧,沒事,我說了我請客,今天都算在我賬上,請吧冷少爺?”
冷俊峰有些生氣,直接從我面前走進去,我看着他們兄弟兩個,我就說:“把車停到後院去,免得拉低檔次。”
我看着他們兄弟兩個頭也不回,我就跟張輝追上去。
我說:“冷少爺,來這玩過嗎?”
冷俊峰說:“廢話,東方大酒店,緬國的拉斯維加斯,肯定玩過,我是貴賓廳的會員啊。”
我搖了搖頭,我說:“那個廳的會員,一百多萬就能辦卡了,走,我帶你去至尊寶龍廳,那裏是億元俱樂部。”
聽到我的話,冷俊峰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他看了冷俊山一眼,又生氣,又有點向往。
我帶着他們兄弟兩直接走進至尊寶龍廳,我看着他們兄弟兩像是沒見過世面似的,左顧右看,我就笑了笑。
雖然冷家很有錢,但是這兩個兄弟也是有限額的,這種地方,他們還真的沒來過。
這裏,可是真的消金窟,真的是在這裏消費過億才能來玩的。
别說他們兄弟兩個了,就連他冷天佑也不見得能來這裏玩。
到了俱樂部門口,老馬推開門,我帶着他們兩個進去。
“卧槽……”
一進門,冷俊峰就罵了一句髒話,我看着他那張羨慕的臉,我就笑了起來。
我說:“冷少爺,還行吧?”
冷俊峰說:“何止是還行啊,林總果然是林總啊,這裏真他媽太神氣了,這麽大的高爾夫球場,香槟,雪茄,還有那麽多美女,爽啊……這裏才是談生意的天堂啊。”
我笑了笑,看着冷俊山,我說:“二少爺,覺得怎麽樣?”
冷俊山笑着說:“還……行吧。”
冷俊峰說:“什麽還行?你吹什麽牛?玩過沒有?這種地方,整個瑞城都沒有的,你到省會,也不見得有啊,隻有緬國小勐拉有,這裏,可真是我們男人的天堂啊。”
冷俊峰的話,怼的冷俊山十分丢人。
冷俊峰立馬小聲問我:“那些女人,是不是随便玩?”
我搖了搖頭,我說:“這張桌子上,任何一瓶紅酒,一根雪茄,我覺得都比那些女人來的要有吸引力,88年的康帝,喝過沒有?”
冷俊峰立馬笑着說:“還真沒有,我阿爸的酒櫃裏,最好的也隻是10年的……”
我看着冷俊峰向往的樣子,我就搖了搖頭,這就是虛榮,這就是拜金,不僅僅女人拜金,男人也拜金。
這個時候張北辰走過來,我立馬說:“騰龍扛把子,張北辰,江湖都稱呼他爲蟒爺。”
張北辰笑着說:“歡迎兩位冷家大少爺。”
兩個人看着張北辰,都有點局促,畢竟張北辰一般人第一次見,都會被吓到恐懼。
冷俊峰笑了笑,他說:“謝謝蟒爺款待。”
冷俊峰努力的想要表現出大氣的樣子,但是他的笑容,很尴尬,很不自然。
張北辰笑着說:“不用緊張,來我這裏,放松玩。”
冷俊峰立馬笑着說:“蟒爺果然大氣啊,不知道蟒爺這裏辦一張卡,需要多少額度呢?我很喜歡這裏啊,想要常來玩。”
冷俊峰還想裝逼。
但是張北辰卻笑着說:“這裏的門檻是一億元,隻有在我這裏消費了一億元之後,才有資格進到這裏,我相信,以冷家兩位少爺的能力,應該不是問題。”
張輝立馬說:“爸,他們現在,開的車隻是幾十萬的奔馳商務,我怕他們沒這個實力啊……”
冷俊峰很丢人地說:“我們不是沒有豪車,隻是沒開出來,蟒爺别誤會。”
張北辰笑着打開一瓶酒,他說:“這瓶酒,80年的木桐,一百二十萬,冷少爺,來我這裏談生意,錢,都是紙,我張北辰交朋友,交的是心,請坐。”
冷俊峰聽了,就趕緊坐下來,他環顧左右,又興奮又局促。
我搖了搖頭,他以爲在國内辦一張一百多萬的高爾夫俱樂部的會員卡就是人上人了?
豈不知,在這,他連個屁都不是。
我掃了一眼冷俊山,雖然他很安靜,也沒有表現出冷俊峰的那種局促感。
但是,他一直緊握雙拳的手,讓我知道。
他比誰都緊張。
我相信,冷俊山也一定是個愛慕虛榮的人。
愛慕虛榮,必定被虛榮所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