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市場,真的血腥。
爲了能鲸吞對手,真的會不惜先割肉。
這場收購反收購與反殺的戰争,一定會非常的慘烈。
所以,我不能輸,我一定得赢。
我看着陳英名走出來,他走到我面前,跟我說:“各取所需。”
他說完就準備上車。
但是很快,他就回頭看了一眼陳英龍,他不高興地說:“阿龍,不要在女人身上停留太多的時間,他隻會阻礙你的腳步,我就是你的例子。”
陳英名說完就上車,我看着他陰冷的眼神,我感覺到,他反對陳英龍多跟淩姐接觸的事。
陳英龍笑着說:“淩小姐,明天過後,希望有幸請你吃個晚飯。”
淩姐說:“沒問題。”
陳英龍抓着淩姐的手,親吻了一下,然後上車,我看着他們離開之後,我就深吸一口氣。
陳英名真是個讨人厭的東西。
不過我立馬笑着說:“啊姐啊,回頭我聯系蘇舒,帶你去買一些一副,在做做頭發。”
淩姐奇怪地看着我,不爽地說:“瘋了?幹嘛?”
我立馬笑着說:“士爲知己者死,女爲悅己者容,明天要約會了,得收拾收拾自己。”
淩姐揪着我的耳朵,不爽地說:“你真是多事,什麽約會?吃個飯而已,人家有沒有那個意思都不知道呢。”
我笑着說:“哇,你也說隻是吃個飯而已,你要表達什麽意思?”
淩姐氣的狠狠的揪着我的耳朵,所有人都笑起來了,但是很快淩姐就心疼地揉着我的耳朵。
她說:“你那麽多女人,你管的過來嗎?啊姐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剛想說話,突然我聽到轟鳴聲,一回頭,就看着幾輛車沖過來了,完全沒有減速的意思,朝着餘安順就撞過來了。
我趕緊抱着餘安順往邊上閃。
“轟隆!”
面包車直接将門口的鐵柱給撞斷了,刺耳的金屬聲,讓人覺得十分的難受,抓耳撓心一樣。
我剛反應過來,就看着面包車裏面下來二十多個人,手裏抓着鐵棍,朝着我們就沖過來了。
“媽的,不想活了,來我們風情街搞事?”
肥狗一馬當先殺了過去,吳灰跟三貓都有傷,但是也沒含糊,直接就抓着家夥殺上去了。
酒吧裏的人都沖出來了,很快就扭打在一起了。
我趕緊扶着餘安順,但是對方的車越來越多,前後左右,都有十幾輛車沖過來。
接近小百人殺過來。
我有點憤怒,時至今日,居然還有人敢在風情街動我。
我看着那些人直接就朝着我殺過來了,我看着一個人拿着鐵棍就抽上來了,我一把抓住,我以爲對方還會朝着我攻擊,但是我突然看到一個人,朝着餘安順的腿就打下去。
餘安順一個女人,根本躲不開的,她立馬應聲倒地,痛苦的抱着腿,那幫人居然還不放過來,拿着鐵棍就朝着她身上打。
我立馬撞了過去,趕緊撲倒在餘安順的身上。
“咚咚咚……”
鐵棍打在我身上的聲音,咚咚響。
“操你媽的,誰敢打我弟弟,我弄死你……”
淩姐一聲吼,直接抓着牆根的酒瓶砸了上來,我被打的痛不欲生,但是我死死的護着餘安順。
這幫狗崽子……
這幫突然冒出來的人越來越多,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我們的人手并不夠,很快就被圍在牆根上,我看着淩姐也撐不住了,被打的坐在地上,但是她還是拼命的揮舞着手裏的碎酒瓶。
突然,我聽到一陣轟鳴聲,我看着陳英龍的車回來了,我看着陳英龍直接開車沖撞上來,把那幫狗崽子給撞的東倒西歪的。
他直接下車,抓着一根鐵棍就上來了。
陳英名的保镖也趕到來了,他們都是緬國專業的打手,下手非常狠的,但是那幫人像是瘋了一樣,就朝着我拼命的用過來,狠狠的打。
但是,我感覺的到,他們不是要打我,而是要打餘安順,因爲一邊打,一邊把我拉開,分明就是想把餘安順給打死。
但是我就死死的抱着餘安順。
“砰!”
一聲槍響,那幫人突然像是受到了驚吓似的,趕緊散開。
我想爬起來打死那幫王八蛋,但是爬了幾下,愣是沒爬起來。
我咬着牙拿着家夥看着那幫混蛋東西逃走,我吼道:“草你媽的……”
那幫人散開之後,我看着陳英龍趕緊跑到淩姐身邊,看着淩姐身上的傷口,他趕緊脫掉西裝給淩姐按住。
淩姐也看着陳英龍,但是很快淩姐就說:“弟弟,你沒事吧。”
我疼的龇牙咧嘴的,我真的沒想到,在瑞城,在風情街,居然還有人敢偷襲我,我他媽大意了。
我靠在牆壁上,我說:“我沒事。”
我甩着手,都是血,我趕緊看着餘安順,我擔心地問:“你怎麽樣?”
餘安順痛苦地說:“腿……”
我立馬爬起來,我記得有個混蛋,狠狠的朝着餘安順的腿抽了一棍。
當我看到餘安順的腿之後,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的腿彎,居然……居然折成九十度了。
餘安順擡頭看着我,她咬着牙說:“好疼啊,我腿怎麽了?”
她說完就要看。
我立馬撲上去,我趕緊捂上她的眼睛,我說:“沒事,沒事……”
餘安順立馬掙紮着要站起來,但是她的叫剛用力,他就疼的趴在地上了,她痛苦的看着自己的腿。
我握緊了拳頭,立馬就聽到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我的腿,我的腿……”
餘安順痛苦地吼叫着,她的叫聲,讓我百爪撓心。
我立馬抱着她,我吼道:“車,車呢……把車開來啊。”
那幫小弟都懵了,吓的四處找車,很快吳灰就說:“大哥,車來了。”
我趕緊抱着餘安順上車,到了車上,我看着淩姐,她也疼的連喘口氣都難。
陳英龍說:“放心去吧,這裏交給我。”
我點了點頭,我說:“走走走……趕緊走啊。”
吳灰趕緊開車帶我去醫院。
餘安順在我懷裏失聲痛哭,她狠狠地抓着我的胸口。
她哭着問我:“我會不會殘疾,會不會殘疾?”
她的語氣,讓我很難過。
我咬着牙說:“不會的,我給你找最好的醫生,絕對不會的。”
我突然感受到胸口刺入肌肉的痛苦,餘安順狠狠地抓着我,我知道她有多傲強,如果她殘廢了。
那對她來說,該是個多麽巨大的打擊。
王八蛋,到底是誰要打斷她的腿?
别讓我抓住。
你千萬别讓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