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金融,規劃,我們這些半吊子,是不懂的,還是得那些專業的人來管理。
肥狗走進來跟我說:“來了。”
我立馬站起來,帶着馬幫的人去迎接翟林,到了外面,我看到翟林下車,我就趕緊走過去跟他握手。
我說:“歡迎翟老師。”
所有人都笑了笑,歡迎翟林。
翟林說:“都是朋友,不用那麽客氣,走走走,想幫你解決問題,下午我得飛國外,參加一個金融會議。”
我聽着就很驚訝,我說:“怎麽,下午就走?幾點?趕的上飯點嗎?”
翟林說:“吃飯下次再說,先幫你解決問題再說。”
我說:“好好好。”
我說完趕緊帶着翟林去我的辦公室,翟林就跟我說:“把你們馬幫文化的賬本,還有資産負債表拿給我,騰輝的我都看過了。”
我趕緊的讓人把所有的賬本都拿過來。
翟林直接拿着看,他看的很快,一邊看一邊記數字,很專業。
但是他越看,臉色越難看。
他說:“真的是揮霍的一幹二淨,這個傻小子,一百多億,一點實業都不辦,就想着炒作圈錢,這心啊,真是黑透了。”
我點了點頭,我說:“現在說那麽多,都沒用,您看……”
翟林說:“你之前在電話裏跟我說的股權平賬,可以,來的時候,協議我都幫你拟定好了,你們簽字對接公證就可以了,至于規劃,細綱我沒辦法幫你做,因爲我自己的公司,接了好幾個項目,我真的沒時間,你啊,還是得把小餘請回來。”
我說:“可是,我看她已經下決心離開我了。”
翟林笑着說:“一個女人要下決心離開一個男人,爲什麽?因爲她覺得愛你太多,但是又從你身上得不到,尤其是搞金融的女人,很會算的,你啊,用用苦肉計,别他媽成天講義氣講義氣,你跟女人講什麽義氣?女人需要你講義氣嗎?小女人要你疼,要你愛,要你關懷,都不要的,大女人要什麽?當然要你軟一點,油一點,這樣才能相互調和嘛,國學講什麽?不就是講陰陽調和嘛,是不是?”
我聽着就笑了,翟林可真是個老油子,這看世間百态看的很透徹。
我說:“行。”
翟林說:“眼下呢,我給你做三個大的規劃,現在你的業務太散了,人員分布太廣,不利于管理,開支也大,之前咱們做分裂,現在,咱們做組合,把馬幫跟騰輝組合在一起,你們有重複的業務,還分兩個公司,那不是太傻逼了嗎?”
我點了點頭。
翟林說:“至于怎麽做,你找小餘給你做細化,這個合約,我都給你們帶來了,你們簽字就行了。”
翟林把合約拿給我,我分開了之後,就讓馬妍簽字。
翟林說:“這個錢啊,我已經存到了邢主任的銀行了,走個過場,就到馬幫了,到時候怎麽平,找餘安順,我跟你說,你公司現在有很多優質資産,旅遊,茶葉,翡翠,還有你的小錢莊,投資的那百分之49的黃金公司,這都是優質資産,你不要急,也不要怕,不要擔心賺不到錢,财富啊,他是一個累積的過程,慢慢賺,一定能賺到。”
我點了點頭,我說:“行,我知道。”
翟林立馬站起來,他說:“這個合同簽了字,找你們公司的律師,到證監會公證一下,你是上市公司老總,做什麽事都得仔細一點,知道了吧?”
我點了點頭,翟林立馬看看時間,他說:“我得走了,你啊,趕緊把小餘給弄回,看你們這些人,都跟傻子似的,一問三不知,什麽都不懂,别好牌給打爛咯。”
我聽着就很無語,急急忙忙的,看着翟林出去,我也不知道怎麽留他,也不能留他,隻能去送他。
給他送上車,翟林就說:“現在就想辦法,用苦肉計,給小餘弄回來,我得走了。”
他說完,我就看着車開走了。
淩姐笑着說:“這老東西,可真是大忙人啊。”
我說:“一個上百億企業的老闆,光是給别人做規劃,做管理能賺這麽多錢,可想而知,他有多忙,他幫我啊,純碎是因爲餘安順的面子。”
馬妍不高興地說:“你可真是招女人啊,這是惹了一個又一個,讓人愛,也讓人恨。”
我掐着腰,立馬疼我龇牙咧嘴的。
我看着手,又流血了,這傷口太深了,稍微有點不注意,就裂開了。
我突然皺起了眉頭,醫生之前說我這手可能會感染截肢,我這要是感染深了,我他媽不得沒命了嗎?
我笑了笑,我給餘安順打電話。
但是電話打不通。
但是,不是沒有信号的那種,就是她不接。
我知道,他一定看手機了。
我跟淩姐說:“啊姐,你給餘安順打電話,你跟她說,我手傷口感染了,很嚴重,可能沒命了,你讓她回來給我做遺囑。”
淩姐聽了,就狠狠的揪着我的耳朵,她說:“你有毛病啊,說什麽屁話呢?”
我笑着說:“不嚴重點,她會回來嗎?”
淩姐無語的搖了搖頭。
但是還是打了電話。
很快,電話就通了,我一聽,心裏就無語了,真的,餘安順就不接我的電話。
淩姐立馬哭着說:“小餘啊,出事了,我弟弟出事了。”
“什麽事啊?”
淩姐瞪了我一眼,她哭着說:“我弟弟的手感染了,醫生說太嚴重了,快不行了,我弟弟讓你趕緊回來,給他立遺囑。”
“什麽情況?怎麽會感染呢?”
我一聽餘安順着急的語氣,我立馬就笑了,她急了。
淩姐使勁地揪着我的耳朵,她哭着說:“昨晚上他沒去醫院,就直接用酒洗了洗,第二天去醫院,醫生說來太晚了,沒辦法了,你趕緊回來吧。”
淩姐說完就揉了揉我的耳朵,心疼的跟我擠眉弄眼的。
“他怎麽就那麽軸?那麽深的傷口都不去醫院,他爲什麽那麽軸啊?我馬上回去……”
我聽着就笑起來,淩姐把手機挂了。
她說:“你别說,翟林那個老東西,絕對是個悶騷貨,還真的懂女人。”
我聽着就點了點頭。
我說:“走,啊姐,咱們,去醫院看看兄弟們。”
我說完就上車。
餘安順,這次回來,你就别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