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沒想到馬欣這麽能喝,她一個女人,這麽嬌滴滴的女人,一口氣,喝了兩斤酒。
那真的就是把酒當水喝啊。
雲省人一喝酒,全國人都驚了,傣家姑娘一喝酒,所有人都醉了。
這話一點都不誇張,我看着馬欣那嬌滴滴的樣子,感覺她一點事都沒有,遊刃有餘。
當然了,這酒是糧食酒,也不是現在的工業酒,沒有那麽醉人,但是,這一下子幹掉兩壺,就這能耐,多少男人都汗顔。
我肯定是其中一個。
馬欣說:“阿哥,坐嘛,吃口菜。”
馬欣直接過來拉着我坐下,然後拿着筷子,夾了一口菜,我立馬要過去接,但是馬欣撒了個嬌,直接按着我的手,把菜塞進我嘴裏。
然後又拿了一個竹筒起來。
我立馬說:“哎喲喲,我怕了我怕了,你饒了我吧。”
馬欣立馬嬌乖地說:“阿哥,這才喝多少酒嘛?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阿哥吃點桑葚幹。”
馬欣立馬拿着桑葚幹往我嘴裏塞,她那嬌滴滴又軟軟的手,放在我嘴邊,真的,很熱情,那種熱情,就是讓你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喜悅心情,所以跟她喝酒,我覺得很開心。
她一邊塞桑葚,一邊拿着一個竹筒,等着我把桑葚給吃了然後跟我喝酒呢。
馬冀笑着說:“年輕人,我們馬幫的漢子不怕死,馬幫的女人不怕醉,你要是能把我女兒喝醉了,你娶她都行。”
我聽着都要吐了,之前有一個新聞特别火,有個外地的遊客到咱們雲省來旅遊,看中一個傣家姑娘,人家傣家姑娘的要求特别簡單,隻要從山下喝到山上,人家就嫁給你,那男的很猛啊,直接就開喝了。
結果呢,連四個台階都沒喝到,直接放倒了,外地人,就别惦記傣家的姑娘了。
沒有那種喝酒的命。
馬欣立馬媚眼朝着我一看,她笑着說:“阿哥,别聽我阿爸的,阿哥就算不能喝,也能娶阿妹的,來阿哥,我們喝杯同心酒。”
馬欣說着,就拿起來竹筒,遞到我嘴邊,馬欣笑着說:“咱們同心酒一喝,同心同德,阿妹生意難做,阿哥肯定幫我的,這一杯頂兩個單。”
我聽着就無語了,這馬欣,是把酒桌上做生意的本事,給用的爐火純青,我還沒說話呢,那竹筒就上來了,她貼着我的臉,嘴對着嘴,直接就開始豪飲起來。
人家喝酒,不含糊的,不是說,她是女同志,她就占我便宜,她不喝,都讓我喝,她也是大口大口的喝。
我不能慫啊,也開始喝,這酒剛剛要見底,但是上邊的人又開始倒酒了,那細長的酒,直接倒進酒壺裏,這叫細水長流,喝不完。
我就閉着眼喝吧,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喝了好大一會才把那一壺酒給喝幹了。
至少小半斤,我喝完之後,就靠在椅子上,馬欣立馬就拿着桑葚幹塞進我嘴裏。
馬欣說:“桑葚肝,我心肝,阿哥多吃點,補補身體,解解酒。”
我聽着臉紅,真的,我活這麽大,從來沒聽過任何一個女人叫我心肝,我聽着都起雞皮疙瘩,臉紅心跳,我覺得我是說不出來口的,但是這馬欣,真的,很自然,說的非常自然,這就讓人非常舒服。
淩姐立馬哈哈笑着說:“叫心肝,用手喂多沒誠意啊?用嘴……”
我聽着就心裏特别的害羞,我說:“啊姐,不合适。”
馬欣也不含糊,直接用皓齒咬着一顆桑葚幹,直接就過來了,直接要喂我。
我看着就不好意思,馬欣很熱情,那熱情能把一個男人燒的熱情如火,但是,我不習慣跟一個陌生的女人這麽親密。
看到我要躲,啊姐直接抱着我的頭,硬生生的給我擰回去,我就看着馬欣那嘴就過來了。
我沒辦法,我不吃的話,肯定會更尴尬,所以我趕緊給吃了,但是我剛吃到嘴裏,淩姐就使壞了,狠狠的推了我腦袋一下,直接親了馬欣的臉上。
“喲,你小子,占便宜啊,不行,還得喝……”
我聽着馬冀吼起來,直接就拿着酒過來了,這個老王八蛋,這閨女是他親閨女嗎?要是别人該動手打人了,但是他還挺高興的,居然還要我喝。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着馬欣,她臉也紅,通紅通紅的,像是火燒雲似的。
馬冀把酒杯塞我手裏,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我剛想說話,淩姐就說:“交杯酒,這嘴都親上了,喝杯交杯酒就算是完事了,我給我弟弟弄一媳婦,真得勁。”
淩姐直接把酒杯塞到馬欣手裏,推着馬欣過來,馬欣不用勸,直接就摟着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阿哥,喝杯交杯酒,長情又久久。”
她說着就擡起手,把就給喝了,她一擡手,我的手就起來了,我沒辦法,隻能硬着頭皮把酒給喝了。”
喝完之後,淩姐就起哄,推着我吼道:“弟弟,喝了交杯酒,入洞房了,快點,抱起來,把媳婦抱起來。”
我被淩姐推的直接就一個踉跄,一下子就撲到了馬欣身上,我也不知道爲什麽,鬼使神差的,就抱着馬欣了。
“喲,大哥娶媳婦咯,洞房咯……”
我聽着幾個人起哄,我心裏也就樂了,我偷偷看了一眼馬欣,她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好摟着我,特别配合。
但是馬冀立馬說:“哎哎哎,這不行啊,這才喝幾杯啊?就要把我閨女娶走了?起開起開……”
馬冀把我推開,我知道這是酒桌上開玩笑呢,但是我心裏非常的不高興,就像是被人棒打鴛鴦了似的,我這個人,性格就這樣,你越是不讓我幹什麽,我就是越要幹什麽。
我立馬說:“冀爺,這爺改叫爸,得喝多少,你說?”
看到我較真,馬冀就笑着說:“你小子,看上我閨女了?我馬冀沒别的要求,你幫我辦件事,要是能把我拱到馬幫大鍋頭的位置,做我女婿勉強合格。”
我聽着就頭皮發麻,媽的,都是老狐狸,這是對我糖衣炮彈呢?
我撩起來長頭發,我并不是要娶馬欣,也不是說,我見一個愛一個,這麽快就愛上了馬欣,我就是在酒桌上玩,我第一次在酒桌上玩這麽開心,玩出勁頭來了。
我說:“不好意思,我跟着宏爺,先合作了,你想做這大鍋頭,障礙不是我,而是宏爺,這樣吧,你們兩拼一場,今天誰倒下,誰退出。”
我說完直接把那兩個桶給拎上來了。
娘的,你們兄弟的破事。
你們兄弟自己往死裏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