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孩,确實不适合做生意。
生意圈必須得有防人之心,甚至還得有狼性才能生存。
她這種女孩在這種圈子,會死的很慘。
一輛豐田商務車停在公司門口,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看着是陳英名的電話,我沒有接,直接走了出去。
豐田車的車窗放下來了,幾個人下來打開車門,請我坐進去。
我坐上車,看着陳英名那張老父親擔憂的臉,我說:“一直跟着啊?”
陳英名說:“隻有這麽一個女兒,不跟着,怕被豺狼虎豹給吃了。”
我笑着說:“是你女兒重要,還是你的公司重要?”
陳英名深吸一口,他說:“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把公章拿出來,他看到公章之後,立馬眯起眼睛,嘴角有些顫抖。
他說:“你又在騙她,你,還有點男人的樣子嗎?”
我說:“我沒有騙她,而是你們父女兩,不懂相互表達愛意,她需要人依靠,雖然你在他身邊,但是卻以這種方式出現,是錯的,你雖然盡心盡力的保護她,但是,她卻看不見,那棟空房子裏,隻有她一個人無助的哭泣。”
陳英名無奈地笑起來,他說:“你看問題的眼光,總是那麽犀利。”
我說:“愛要說出來的,要當面表達出來的,我可以給你們做個和事老,讓你們父女兩相互知道彼此的心意。”
陳英名說:“夠了,我不希望你多管閑事,我的家務事,用不着你來操心。”
我看着他的眼神,希望能捕捉到他的弱點,但是,他很絕情,沒有再給我任何機會。
我深吸一口氣,這種老狐狸,果然厲害。
陳英名說:“我幫你斬了陳光勝,你什麽時候幫我赢張北辰?”
我說:“看你想要的赢,是什麽性質了,如果你想要他的命,我覺得,你可以放棄了,他這種枭雄,除非生老病死,想要幹掉,你别做夢了。”
陳英名說:“當局的人,對他很不滿,也不耐煩了,我覺得,我有機會代替他。”
我笑着說:“爲什麽要代替他,做你自己不好嗎?在你自己的位置上低調的賺錢,不舒服嗎?爲什麽一定要做那個位置?”
陳英名搖了搖頭,他說:“在緬國做生意,沒有權利,沒有抗衡的砝碼,永遠都隻是别人盤子裏的菜,你應該深有體會。”
我點了點頭,這話倒是沒毛病。
陳英名說:“隻有坐在華商會會長的那個位置,才能掌握乾坤,與上可以掰手腕,與下可以聯合行動霸占資源,坐不到那個位置,永遠,都隻是**控的棋子,以前張北辰沒有破綻,我不敢出手,現在,他有了破綻,有人開始對他不滿了,這就是我的機會,現在,是你還我人情的時候了,還給我吧。”
我聽着就笑了,玩弄着手裏的公章,我說:“已經再還了,我已經幫你拿下了最大的金礦開采權,努力做好你的形象,給上面人更好的印象,把你手裏的那些黃賭毒都丢了,雖然很賺錢,但是他們很嫌棄。”
陳英名微笑起來,臉上總算是露出一絲正常人應該有的表情。
他說:“你這個年輕人,不得了的,出手于無形之間,直戳要害,我很佩服你。”
我說:“有空多陪陪你女兒吧。”
陳英名搖了搖頭,他說:“她不會希望看到我,哼,她恨我,恨我啊。”
我搖了搖頭,打開車門下車,陳英名立馬說:“再有一個請求。”
我說:“不要貪得無厭。”
陳英名說:“私人請求。”
我皺起了眉頭,把公章遞過去,但是他看都沒看,而是說:“她很依賴你,不要把你騙她的事說出來,不要傷害她,如果有可能,多陪陪她。”
我直接關上車門揮揮手。
陳英名沒有多說什麽,關上車窗,便離開了我的公司。
我深吸一口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陳英名跟陳雅媛父女之間的關系很不好,這裏面一定有陳英名自己作的地方。
我也不會多管閑事,我要做的,就是保障我自己的利益。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着是張輝的電話,我立馬接了。
張輝問我:“還能做兄弟嗎?”
我笑着說:“一天是兄弟,一輩子是兄弟。”
張輝立馬說:“那,能過來喝一杯嗎?”
我笑了笑,我說:“阿叔說了,不希望在緬國在看到我。”
張輝深吸一口氣,他說:“來風情街。”
我笑着說:“中午有事,過不去。”
張輝立馬說:“那晚上呢?明天,後天……”
我說:“不好意思,這個月,我都行程。”
張輝不甘心地說:“因爲一個女人,我們兄弟就真的要割裂嗎……”
我說:“兄弟,你雖然很狂,很傲,但是你很單純,但是阿叔不一樣,阿叔,不希望我們再做兄弟,所以,不要怪我,等那一天,你敢違抗你父親的時候,再來找我喝一杯吧。”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
我看着天空,兄弟……
天下那有不散的宴席啊,能有這樣的結果,就偷着笑吧。
我看着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停了下來,我草,這麽嚣張又霸道的車,現在真的很少見了。
很快,車門打開了,我看着獨眼走下車,龍叔跟龍婧兩個人下來,跟淩姐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突然有人丢過來一包煙,我接住了之後,就笑了笑看着肥狗。
我說:“能他媽抽你的煙,真是三生有幸。”
肥狗說:“我隻是忘帶火了。”
我笑了笑,打開煙,抽出來給他一根,然後拿着打火機給他點煙。
狗爺還是得尊敬的,畢竟,沒有他,我,朵朵,還有龔菲,都得死。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天他帶着兄弟跟淩姐一起在電梯裏奄奄一息的畫面,他這個兄弟才是真正的兄弟,爲了兄弟的幸福,真的是能那命再拼的。
他直接點着了火,抽了一口,然後下車,把我推到淩姐面前。
淩姐直接把我擁抱在懷裏。
我也抱着她。
她說:“小子,你牛逼啊,兩百億,兩百億啊,那是多少錢?不敢想啊。”
我抱着淩姐,又看了看龍婧跟龍叔,我霸道地說:“一千億一萬億,都沒我們姐弟兩的感情重。”
我說完就緊緊地擁抱着她。
沒有啊姐,就沒有我。
錢,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