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的女人,說給,就給了,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種人,是天生的王者。
他們永遠知道他們需要什麽。
所以他很可怕。
風吹動我的長發,我看着黑夜裏對岸的燈火,很繁華,這個時候,應該是德龍夜市最火爆的時候。
最初的我走上這條路是爲什麽?
我已經忘記了,更多的貪念,把我撐的有些要爆炸了。
無數的刀子,逼着我在往一條不歸路上走。
不甘心的我,倔強的想要守護住内心想要的一切,最後,隻能成爲一頭畸形的怪獸。
“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張輝抽着煙,煙灰被風吹的散亂的到處都是。
幹什麽?
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幹什麽,我要保住我愛的,我在乎的,就這麽簡單。
當然,對于張輝來說,這一切,都是癡心妄想,是一種奢望,或者說,是弱者的卑怯。
我說:“如果,我一槍殺了萬绮雯殺了萬绮羅,你就覺得我是個男人是嗎?”
張輝問我:“難道不應該是這樣嗎?”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跟你拜把子的時候,你知道,是爲了什麽嗎?”
張輝狠狠的把煙頭丢在地上,他說:“我欣賞你,不在乎你爲了什麽。”
我笑了起來,張輝也有自己的單純,這很好。
雖然,我們道不同,但是還是可以在一起合作的。
我說:“我是爲了女人,爲了淩姐,爲了龔菲,爲了蘇舒,他們都是我在乎的女人,我在乎的人,我願意拿命去拼。”
張輝看着我,他問我:“你在乎我嗎?”
我說:“有那麽一點在乎。”
張輝笑起來,他說:“行了,别說了,有你這句話,前面那條路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會陪你走過去,但是阿峰啊,兄弟,隻有一條命,這條命沒了,兄弟,就不能在扛着你了,一切都隻能靠你自己了。”
他說完就狠狠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潇灑了離開了頂樓。
我雙手插在兜裏,看着遠方的繁華。
我相信,我會拿下屬于我的輝煌。
我離開太**,剛下樓,我的手機就響了,我看着是圖瑪的電話,我立馬就接了電話。
圖瑪對于我來說,至關重要。
我說:“喂!”
圖瑪說:“我,阿爸要見你。”
我聽到圖瑪的話,心裏就知道,她大概率遇到了阻礙,但是同時我也清楚,這個阻礙是可以化解的,當然,一切都看我自己的本事。
我說:“在什麽地方見面。”
圖瑪說:“克親控制軍區。”
我深吸一口氣,圖瑪要帶我去軍區,我十分清楚,隻要我去了,我沒有說服他們,那麽,我就出不來了,他們是不會允許自己的根據地被外人知曉的。
哪怕我是沒有惡意的,他們也不會留着我,因爲,一旦我被**軍抓住,那麽就有可能暴露他們的根據地。
命運就是這麽捉弄人。
想要得到,必須得付出點什麽,有得有失。
我說:“好……”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突然一聲鳴笛聲傳到我耳朵裏。
我看到一輛破舊的豐田車,我就走了過去。
車窗放下來,我看到了圖瑪那張憔悴疲倦的臉,她看到我身後的人,就說:“你隻能一個人去,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三貓立馬說:“大哥……”
我眯起眼睛,我知道這是一場今天的賭局,我想要赢,我就必須要付出一些什麽。
我的人生,似乎每一天都是一場賭局,總是在輸赢之間較量,付出的代價往往都是血淚。
但是我知道,赢了,我就能得到巨大的收貨。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等着我回來。”
我說完就打開車門上車。
車窗搖起來了,黑暗籠罩了一切,但是很快,圖瑪柔軟的身體便撲到了我的懷裏。
她似乎受夠了備受煎熬似的折磨,想要在我身上尋找一些慰藉,她的親吻,他的撫摸,她的主動,都表達出了她内心的煎熬。
我緊緊擁着她,與她纏綿悱恻。
許久之後,她在我耳邊輕聲說:“謝謝你能信任我。”
我說:“我不會辜負你對我的信任。”
圖瑪立馬抱歉地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你信任我,但是,我必須要給你帶上這個。”
她說着,就拿出來一個黑色的頭套,我深吸一口氣,心裏立馬産生一股強烈的抵觸意志。
她說:“我們的基地是我們最後的保障,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爲你好,一旦你知道我們的基地在什麽地方,**軍不會放過你的。”
我閉上眼睛,握緊了拳頭,我知道這很屈辱,但是我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的付出,能得到回報。
圖瑪直接把頭套給我戴在頭上,随後,她深深的在我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氣,隐忍着我内心的憤怒與焦躁不安。
命運将走向何方,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這場賭局隻有一個結果。
那就是,必須赢。
車子開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感受到車子開始颠簸起來,我知道,我們已經走進山路了。
我心跳的很快,我即将再一次面對圖瑪的父親波圖,這個心狠手辣的軍人。
能不能打動他爲我所用,這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克親軍對**軍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難題,隻要我能掌握克親軍,那麽,我在緬國将有舉足輕重的位置。
那時候,我便可以擺脫對張北辰的依賴。
雖然我的想法很殘酷,但是,這個社會,你要是不殘酷,不自私,不猜忌,你的墳頭草很快就會長出來。
車子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了,我什麽都看見,隻能聽到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
突然,我的身體被拉了下來,很粗魯,是一個男人的手。
我深吸一口氣,沒有任何舉動,我的命到了這裏,就已經不屬于我了。
突然我的身體被粗暴的推了一下,我踉跄了一下,險些摔倒。
對于我,他們不友好,反而,還顯得有些充滿了敵意。
這讓我本來就不安的内心,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我被人帶着前行,走了一分多鍾,我又被人拉住了。
我站定在原地,突然,頭套被摘下來了。
強光刺的我睜不開眼,很痛苦。
“林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我們今天要躲在這荒山裏,你功不可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