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步步緊逼,讓餘安順終于說出來這個答案。
我笑了笑,我說:“恭喜你成爲林氏投資公司的法人代表,公司的注冊,法律章程,就交給你了,我什麽時候,能看到我的公司成立呢?”
餘安順撩起來頭發,眼神很淩亂,似乎被逼的有些痛苦。
她說:“一般,一個月左右。”
我說:“你有沒有聽過殼?”
餘安順立馬說:“你想借殼?”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剛剛收購一家房地産公司,我希望你在三天之内,把這家房地産公司改名重組,然後投入使用。”
我說完就将收購柳龍家的房地産公司的合同推送到餘安順的面前。
她看着空白的白紙,她問我:“隻是一張白紙。”
我指了指合同底部的簽名與公章,我說:“内容,我們寫。”
餘安順有些奇怪地問我:“一般的合同,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說:“這家公司,我搶來的。”
聽到我的話,餘安順立馬看了我一眼,我拿着刀,輕輕的切着牛排,切完之後,直接推過去給她。
她有些惶恐地說:“謝謝。”
我說:“不客氣,應該爲你做的。”
她有些意外地笑了笑,然後說:“我,我會盡快的。”
我看了她一眼,我說:“我不要盡快,我要一定,所需要的費用,人情關系,你都可以從公司裏調度,三天之内,我一定要這家公司脫胎換骨。”
餘安順看到我強硬的眼神,壓力十分巨大的點了點頭。
我笑了笑,端起來紅酒喝了一口。
這個時候三貓突然走過來說:“大哥,有個人,想要見你?”
我皺起了眉頭,想要見我?
我問:“什麽人?”
三貓說:“從沿海那邊過來的,說是想跟大哥你做個朋友。”
我說:“我是随便交朋友的人嗎?我現在正在跟餘小姐吃飯,我不想破壞餘小姐的雅興,不見。”
三貓說:“知道了。”
三貓立馬去辦事。
餘安順立馬說:“老闆,其實……我沒關系的,你可以應酬你的事。”
我說:“我約你出來吃飯卻要應酬别人,這對你一點都不尊重,我不會去的。”
餘安順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随後放松一點似的笑了起來。
我也笑了笑,但是剛想舉杯,我突然看到一個穿着西裝十分高大的人走過來,身後跟着兩個人,似乎很兇悍似的。
我把酒杯放下來,三貓立馬跑過來,她說:“大哥,他們一定要來。”
我揮揮手,三貓立馬退後。
我看着那個高大的人,我沒有說話,隻是冷着臉看着他。
他說:“你就是林峰?我老闆要見你,給你面子,請你去,你不知道好歹,現在我親自請你過去,請吧。”
我看着他惡狗一樣的眼神,我就笑着問:“你老闆是誰?”
他冷聲說:“去了就知道了。”
他說完就要過來抓我,我冷聲說:“别亂碰我,否則,你那裏碰,我就剁掉你那裏。”
他有些不屑的撇撇嘴,還是把手伸過來要抓我,對于我的警告,視若無睹。
我立馬抽出來家夥,頂在他的胸口。
他皺起了眉頭,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我說:“跪下來。”
他看着我,眼神十分的謹慎,其他兩個人剛想動,三貓立馬說:“誰動誰死。”
兩個人立馬吓的舉起來手。
餘安順吓的臉色發白,但是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坐在一邊。
我看着那個高大的人,我說:“把手放在桌子上。
他立馬說:“給我個面子,我是陳老闆的保镖,我是爲陳老闆請你去的,你最好,不要得罪陳老闆。”
陳老闆?
哼,我想,大概是那位,沒想到,他居然親自過來了,看來,張北辰是讓他痛了。
我一巴掌抽過去,那個大漢被打的臉色通紅,他十分不服氣地瞪着我,我狠狠的又是一巴掌。
“啪啪啪!”
一臉三巴掌下去,抽的他的臉再也不敢扭過來,他臉色十分難看,咬着牙,很不爽。
我說:“手,放上來……”
他看着我,臉色十分難看,他有些害怕的将手放在桌子上。
我猛然抓起來切肉的刀子,朝着他的手面上就紮下去。
“啊!”
他發出來慘烈的叫聲,想要把手給縮回去,但是我死死的按着,他越動,就會越疼。
很快,他就老老實實的按着自己的手,滿臉痛苦的盯着我,對于我,再也沒有任何輕視,隻有滿臉的恐懼。
我慢慢俯身下去。
我說:“這裏,不是沿海,這裏,是瑞城,是我的地盤,你老闆是什麽東西?我認識嗎?想見我?讓他滾過來見我。”
我說完就狠狠的朝着這個人胸口踹了一腳,直接把他踹的倒在地上。
他惡狠狠地看着我,他說:“你有種。”
我不屑的笑了一下,我說:“讓你老媽過來,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有種。”
他立馬爬起來,連滾帶爬的逃走,我不屑的看了一眼,拿着紙巾擦掉自己手上的鮮血。
我看了一眼餘安順,她臉色發白,十分難看。
我說:“抱歉,還是讓你感受到不舒服。”
餘安順立馬說:“沒關系,我會慢慢适應的。”
我聽着餘安順的話,就十分開心,她已經開始進入自己的角色了。
三貓立馬說:“要不要叫人?”
我說:“什麽阿貓阿狗都要叫人,不用那麽擡舉别人。”
三貓點了點頭,立馬恭恭敬敬的站在我身後。
很快,我就看到一個大光頭穿着西裝,手裏拿着雪茄從門外走進來了,他身後還跟着之前的那幾個保镖樣式的人物。
這個人笑眯眯的走到我的面前,上下打量我之後,很潇灑的抽了一口雪茄,然後伸出手要跟我握手。
他說:“沿海省陳光勝,林先生,有幸認識一下?”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這個大光頭,他的笑容很邪惡,典型的笑面虎,雖然在笑,但是笑容裏都是刀,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了。
我站起來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
突然,我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握着我的手,似乎要将我的手捏碎一樣。
“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