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手表,有些奇怪,我剛想跟她說,我有女人,但是她的手下立馬走過來破壞了氣氛,她的收下跟他用緬語說了幾句,我聽不太懂,就沒插嘴。
過了一會,圖瑪說:“那塊石頭,已經轉運過來了,已經儲存在臨時倉庫了,我們去看一看吧。”
她說完就站起來,我跟着她一起朝着臨時倉庫走過去。
我跟她肩并肩走着,她這個時候是低着頭的,似乎在躲避什麽似的。
我對于女人還算是了解,估計是心裏對剛才說的話有負擔了。
我知道她對我有好感,但是好到什麽程度,我也不知道,我也并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我有女人的事實。
我不在乎她是什麽身份,但是我必須得尊重她的想法。
我們來到倉庫,我看到那塊原石已經擺在倉庫裏了,我走過去,拍拍原石。
能不能逆天改命,就看你的了。
我相信陳忠和要不了多久,就會殺過來。
圖瑪說:“林先生,這塊原石,真的能讓我們得到三億的資金嗎?”
我說:“我願意爲你努力。”
圖瑪笑着說:“你說話,總是這麽讓人心情愉悅,林先生的那塊表,如果一直停下去,實在是可惜。”
我看着圖瑪像是不死心一樣,再次的提及這個話題,我覺得,她可能是沒有得到我的回應,而自尊心受傷了,所以她不甘心。
我四處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人,我就坐在原石上看着她,她看到我盯着她看,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是還是與我對視,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想了一下,如果長時間不給他回應,她可能真的會生氣,因爲大家都是聰明人,遮遮掩掩的,就沒有多少意思了。
我說:“我,其實有女人,而且,不止一個,說句不好聽的,三妻四妾,而且,我也沒想過在某個女人身上定下來,這塊手表是停下來了,但是我的心重新活過來了,當然了,我也不是濫情的男人,我隻跟我喜歡的女人在一起,我所有的女人,我都視爲家人。”
我說完就看着圖瑪,我沒有說有關于對她的任何想法與意圖,我隻是表達我的内心,如果她能接受,她會表達的,如果不能接受,我們彼此也沒有傷害到彼此,就這樣切斷妄想,最好不過。
對于我的話,圖瑪隻是輕笑了一下,并沒有太多負擔的表情,但是她卻說:“我阿爸……有十二個老婆。”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她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圖瑪沒有繼續解釋,或許,她覺得,這樣說,我已經能懂了。
但是,她這樣說,反而讓我有點尴尬了,我反而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了。
因爲,我這一次來,并不是找女人的,我來辦事的,所以突然跟她摩擦出火花,讓我有點意外。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下跑過來跟她說了些什麽,她立馬看着我,跟我說:“你的敵人來了。”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果然,我看着一輛軍用越野車,在七八兩軍車的護送下進了度假村的倉庫。
很快車門就打開了,我看着吳文波圖走下軍車,在他身後,是劉萱跟陳忠和。
我立馬走過去,臉色陰沉地看着他們,我說:“你們,怎麽來了?”
劉萱笑着說:“想不到吧?”
我說:“我是有點想不到。”
劉萱立馬得意地說:“我跟你說過,這邊,我姑父比你更有勢力,你選擇在這裏跟他鬥,顯得有點蠢,不過也沒辦法,你在國内,已經被逼的走投無路了,你除了在這裏掙紮兩下,也沒地方去了。”
我眯起眼睛,假裝十分憤怒的樣子。
這個時候陳忠和朝着我走過來,他拿着拐杖在我身上戳了戳,我立馬打開他的拐杖。
我說:“你給我放尊重點。”
陳忠和不屑的笑了一下,他身後的人立馬拿出來槍指着我,我看着那幾十号人黑壓壓的一片。
陳忠和跟我說:“你知道嗎?在這裏,我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我給你站着活的機會,你偏要讓我踩着你的腦袋走過去,我覺得,你現在,沒有資格站着跟我說話,你應該跪在地上,仰視我。”
我握緊了拳頭,下意識的去摸腰上的家夥。
劉萱立馬說:“我覺得你是聰明的,你覺得,你有幾分把握從這裏逃出去?”
我冷眼掃了一圈,突然看到有幾個人過來,直接從我的腰裏把我的家夥拿走。
有人立馬要踹我,讓我跪下,但是陳忠和立馬說:“住手,他是個聰明人,他會自己跪下來的。”
陳忠和說完,就拄着拐杖冷眼瞪着我,他那股掌握一切的嚣張,讓人我極度不屑。
我立馬看着吳文波圖,我說:“我是您的客人,我來這裏跟你做生意,難道,您不保護我的人身安全嗎?”
吳文波圖看了一眼陳忠和,陳忠和隻是不屑的笑了一下。
他說:“做生意,跟誰做都是做,生意人追求的,無非是一個利字,誰給的利益多,就跟誰做生意,當然,我相信,波圖先生跟我更多的關系,這,是你不具備的。”
我立馬說:“波圖先生,你不可以言而無信,如果這樣,以後誰還肯跟你做生意呢?這塊石頭之前我出5千萬,這樣,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我再出一千萬。”
陳忠和立馬不恥地笑着說:“我出1個億……”
我立馬憤怒地說:“我出1億五千萬……”
陳忠和很不屑地說:“2億。”
我低下頭,咬牙切齒,劉萱冷笑着說:“你真的,要在錢上跟我姑父叫闆嗎?”
我吼道:“2億5千萬,波圖先生,我買你的信用。”
陳忠和笑着說:“3個億,我買我們之間的情義。”
我立馬看着吳文波圖,他掐着腰,覺得十分有意思,他笑着說:“年輕人,不好意思,3個億看來更誘惑人。”
聽到波圖的話,陳忠和露出微笑,他說:“年輕人,我又赢了,作爲失敗者,你該怎麽自處呢?”
他說完,所有人都把槍舉起來了,雖然陳忠和沒有說一句威脅的話,但是,每一句話都是刀子。
我看着他得意的樣子,我就眯起眼睛,雖然臉色兇惡,但是心裏興奮。
我的膝蓋慢慢的彎下去。
你姑且得意吧。
姑且狂笑吧。
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