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來之後,我就看了萬绮羅一眼。
他說:“按照你的要求,我招募了50名寨子裏的壯年,這些人都是我們寨子裏最壯碩的勞動力了。”
我揮揮手,我說:“拿家夥。”
這些人立馬過來,從箱子裏面把家夥拿出來,一個個都沒有感情的将試用起來。
我抽出來一根煙,點着了狠狠的抽了一口,張輝走過來,小聲地說:“你搞什麽東西?他能信嗎?就他這種辦事能力,找的人信不過的。”
我說:“拿現一百萬現金過來。”
張輝雖然質疑我,但是還是按照我說的去做了,很快,他就要野牛拿了一百萬過來。
我把箱子打開,把一百萬倒在地上。
我說:“每個人兩萬,拿了我的錢,就得給我賣命,你們通過我的考驗之後,年薪十萬。”
聽到我的話,那些漢子像是瘋了一樣,一個個的瘋狂的跑過來從箱子裏面拿錢。
藍海現在已經在我手裏了,礦區馬上也要開礦了,我必須盡快的把武裝給辦起來,我要跟陳忠和在這邊鬥一鬥。
雖然他是什麽所謂的批發大王,但是翡翠的源頭在這邊,隻要控制了這邊的源頭,他也得乖乖的聽我的話。
這個時候張輝打了個電話,我聽着是給張北辰打的。
過了一會張輝說:“阿爸叫我們過去。”
我點了點頭,這件事非常的大,我必須得給張北辰一個交代。
我看了萬绮羅一眼,他立馬跟着我們一起出去見張北辰。
我們來到張北辰的辦公室,我看着張北辰咬着雪茄,手裏拿着文件,眯起眼睛,好像不是很開心,看到我們進來之後,張北辰就指了指沙發。
我走過去坐下來。
萬绮雯走過來,給我倒了一杯酒,然後對着我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很迷人。
張北辰把文件丢在桌子上,跟我說:“阿峰,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我也覺得把事情交給你辦,我就得信任你,可是,這個東西……”
張北辰看了一眼萬绮羅,眼神裏都是輕蔑,壓根就沒把他當男人看。
萬绮羅很難過的咬着嘴唇,确實,從生理角度來說,萬绮羅壓根就不像個男人,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有辦事的能力。
我說:“阿叔,給他一個機會,不管他的生理是男是女,我相信,你跟我一樣,看中的都是個人能力,我給他設置了一個考驗,如果他通過了,就用他,而且,肥水不流外人田,畢竟……”
張北辰立馬揮手,他看了萬绮雯一眼,他問萬绮雯:“你,也想要你哥哥掌握一方勢力?”
萬绮雯搖了搖頭,她說:“你們男人的事,我一個女人,就不插嘴了,我隻是一個女人,我希望一切都好。”
張北辰呸了一口,他說:“那有什麽一切都好,有的人好,有的人就注定了不會好,哼,這個廢物,看着都不舒服,能辦成什麽事?”
從張北辰的态度來看,我的決定,他不是很喜歡。
礦區雖然是搶來的,但是對于張北辰來說,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經濟來源,而且,也是他養武裝勢力的最佳窩點,他當然不想交給一個不男不女的廢物手裏。
但是現在,我沒有人可以用了。
我說:“阿叔,給他一個機會,我也沒有時間了,馬上就要開礦了,緬國開礦的時間隻有4個月時間,我們不能浪費每一天的時間。”
張北辰皺起了眉頭,他狠狠的抽着煙,很快就斜着眼看着我,他問我:“陳忠和那邊的事,辦的怎麽樣了?腎源,有眉目了嗎?”
我皺起了眉頭,我不知道該怎麽跟張北辰說,我怕,張北辰也是一頭嗜血的巨蟒,對于陳忠和,他往死裏磕的态度并不堅決。
所以,讓他知道,我已經找到了跟陳忠和匹配的腎源,我害怕他會逼着我把朵朵交出去。
一個百億企業一般的資産,那是什麽概念?一個跟他沒有任何關系的小女孩的命就能換到,是個人,應該都會心動吧。
張北辰冷聲說:“阿峰啊,你心事重重,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如果是,你可以休息休息,我交給你的事,可以停一停。”
張北辰的話,把我從思慮中拉出來。
我不想騙他,但是,我不得不騙他。
我說:“沒事阿叔,腎源這種事,看運氣的,我還在找,但是,陳忠和顯然已經不給我時間了,今天已經給我傳票了,那十個億,我不可能還的上,也不可能還,所以,隻能跟他碰一碰了。”
張輝說:“但是,他在兩邊都有勢力,硬碰硬,我們不是對手。”
張北辰也說:“我已經聯系了背後的老闆,對于鲸吞陳忠和,他覺得風險太大,他說,除非你找到能跟陳忠和匹配的腎源,拿捏住他的命門,否則,他不願意出手,我的暴露,讓他也看到了風險,所以,他甯願不賺這筆錢,也不願意露出任何馬腳。”
我眯起眼睛,我說:“阿叔,**軍對翡翠礦區掌握在反叛軍手裏,是什麽态度?難道,他們不想收回嗎?”
張北辰笑了笑,他說:“當然是想收回來了,爲了收回翡翠礦區,已經打了很多仗了,基本上,礦區都已經收回了,隻是還有一些零星散亂的反叛分子掌握一些山頭不受控制,而當局也采取了極端的手段打擊他們,當局發布了禁令,嚴禁任何人跟反叛軍做生意,一旦查到有商人購買反叛軍的翡翠,最高可以判處死刑。”
我眯起眼睛,我想要抓住張北辰話裏的重點,我也像是捉摸到了一條線索。
我問張北辰:“當局的決心,是不是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們的法令?”
張北辰點了點頭,但是看着我的表情,很疑惑。
但是他還是說:“翡翠資源一直是反叛軍的經濟來源,爲了統一,當局的決心,沒有任何人能撼動,任何觸犯法律的人,都會得到嚴懲。”
我立馬說:“那,如果我們抓住了陳忠和跟反叛軍做生意的把柄,當局,會不會把他連根拔掉?”
聽到我的話,張北辰輕微點頭,似乎,也抓到了我話裏的意圖。
但是他又搖了搖頭,他說:“陳忠和有**合作,他,犯得着去跟反叛軍合作嗎?”
對于張北辰的疑問,我的回答是:“商人逐利,貓會偷腥,邊境的商人,沒有人是幹淨的,就算他陳忠和是幹淨的,我們也可以潑他一生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