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我也能不信命。
但是,現在命運卻把我捉弄的像是個小醜一樣。
我以爲抓住了陳忠和的命運,但是卻沒想到,我把我自己的命,擺在了一個十字路口。
爲什麽是朵朵?
爲什麽是她?
雖然她不是我親生的,但是,她與龔菲,都把我當家人。
我一定會守住我的家人。
我知道失去家人的感覺有多麽的痛苦,所以,我絕對不會再去嘗受第二次的苦。
車子開到了太子港酒店,我下車,看着瑞城無數不多的五星級酒店。
我心裏壓力巨大。
我深吸一口氣,邁着沉重的腳步上樓去。
時至今日,我以爲我能呼風喚雨,我能掌握乾坤,但是其實,這世界隻會是一山還有一山高,沒有什麽是絕對的。
來到樓上的套房,我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了。
我看着劉萱,她笑着看着我,眼神裏待着玩味的表情。
我走進去,她把門給反鎖,然後靠在門上盯着我。
我坐下來,翹着腿,看都沒看她一眼。
劉萱走到我面前,問我:“你怕我?”
我眯起眼睛,她是個厲害的女人,雖然被我收拾了一次,但是作爲高位者的恢複能力很快,現在,又能重新面對我了。
我說:“我用的着怕你?”
劉萱俯下身體,仔細盯着我,她搖了搖頭,嘴巴裏發出啧啧的聲音,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在嘲笑我似的。
她說:“你一定找了,否則,你不用躲着我。”
我立馬笑起來,我說:“如果我找到了,你覺得,以我的個性,你還能這樣跟我說話嗎?你得跪着,像狗一樣給我乖乖的,我會把你跟你姑父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劉萱突然輕輕的跪在我面前,用仰視我的角度看着我,她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看的我有點發毛。
我慢慢轉開眼睛,她立馬就追上來,我狠狠的一巴掌抽過去,打的她趴在地上。
但是,她沒有生氣,反而回頭笑着問我:“是啊,爲什麽,你不虛張聲勢了呢?你很會騙人啊,我現在覺得,你找到了,按照你的個性,你應該利用我的想法,達到你的目的,但是,爲什麽你不用了呢?而且,還突然改變了性格,那麽答案,就隻有一個,你找到了那個腎源,一定找到了。”
我看着劉萱自信的笑容,我知道,她在賭,她賭我找到了,她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我現在已經亂了。
事不關己高高挂起,之前賭,都是拿别人的命來賭,最多,是搭上我的命,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要搭上我家人的命來賭。
雖然,我跟龔菲在一起時間不長,雖然朵朵是别人的女兒,但是,我們同命相憐,我們把彼此都視爲最可靠信任的家人,我就無法拿她的命來冒險。
劉萱乖乖地跪在我面前,她嘲笑着說:“我覺得,你很有狼性,而且是那種六親不認的狼性,并且無法無天,不在乎世俗禁锢,你爲了成功,不管是誰攔着你,你都會把他吃掉,你的前途,應該走的更遠。”
我說:“不用你來奉承我。”
劉萱微笑着,雙手放在我的腿上,一點點的攀爬上來,我看着她那雙保養的像是羊脂白玉一樣的雙手,很細膩,但是此刻像是毒蛇一樣,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舔着嘴唇,極盡魅惑,眼神像是即将咬人的毒蛇一樣,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她說:“王春龍好幾年沒有碰我了,我三十多歲,感覺就像是守活寡了,那天,你極盡羞辱我,但是,卻讓我覺得,我又重新活過來了,像個女人活着。”
我看着她俯身下來,我就閉上眼睛,感覺像是毒蛇在纏繞我一樣。
突然,我身體顫抖,咬着牙感受着她給我帶來的觸感。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你怎麽那麽賤呢?”
劉萱慢慢的爬上來,臉面貼着我,雙眼魅惑地盯着我,她說:“女人記在心裏的,永遠都是傷害她最深的男人,而你,就是那個傷我最深的那個,深到,我心房……”
她說完,就伸手在背後,我聽着拉鏈被拉開的聲響,我就笑了一下。
我說:“你這麽賤的女人,我是第一次見。”
她無所謂的笑了笑,将我腰帶解開,抽下來,然後主動的套在她的脖子上,乖乖的把皮帶交給我,然後極盡卑微地跪下來。
我拉着皮帶,她感覺有點痛苦,但是卻又像是很享受一樣。
但是,我卻沒有半分享受,有的,隻是毛骨悚然的可怕。
這個女人,爲了達到目的,真的可怕的讓人發指。
她看着我警惕的臉色,就笑着跟我說:“我父親雖然沒有見過你,但是他對你很贊賞,他覺得,你比王春龍強,有翻雲覆雨的能力,王春龍空有野心,但是實在隻是一頭豬而已,我父親一開始的打算,是想讓我與你爲善,跟你合作,招攬你,但是,我不服氣,我覺得,你隻不過是個小野種罷了。”
我猛然一拉皮帶,她立馬痛苦的趴在我面前,但是很快,她就笑着說:“但是,我錯了,你讓我切身體會到了,你是個真正有種的男人,很帶種……”
帶種這兩個字從她的嘴裏說出來,讓人感受到了極盡的魅惑。
她說:“我姑父也覺得,你很本事,但是,欠缺點教養,假以時日,你一定有更大的前途,而現在,隻要你聰明點,你馬上,就可以擁有掌握乾坤的能力。”
她說着,就慢慢的爬上來,我盯着她,欣賞着她花費百萬保養的身體。
确實,很誘人。
她說:“隻要,你把那個腎源交出來,我,就是你的了,我們整個家族,都願意盡心盡力的培養你,讓你掌握大筆的資金,讓你飛龍在天,你很聰明,一定知道怎麽選……”
劉萱的話,很動人,她也很激動,她将我摟在懷裏,似乎想要就此悶殺我。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氣,她身上的香奈兒香水,讓人上頭。
他們劉家有多少錢,我不知道,幾十億産業的金星木業,也隻不過是一個分支業務罷了。
而翡翠零售批發大王的實力,我也見過了,真正的大資本家。
我知道,隻要我把朵朵交出去,那麽,我真的就可以人财兩得。
我眯起眼睛,心裏發狠。
真的,很誘惑。
隻是,我這個人,不拿家人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