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林峰的女朋友,他跟你們太子爺很熟的,真的,我沒有騙你們。”
我聽着宴琳站在人群裏,信誓旦旦的跟圍着她的人發誓,我就笑了一下。
宴琳穿的有點騷氣,一件繡花高腰雪紡的裙子,女人的氣質都藏在裙子裏,雖然她是個綠茶,但是不得不說,穿上這套裙子,你完全感覺不到他是個茶婊,這件衣服,端莊優雅而又不失爛漫心性,高腰繡花從色彩到款式都會讓人看到她最純真的一面。
媽的,一般的小年輕,一定會被這種清純的綠茶給迷倒懵逼的。
宴琳看到我,立馬跑過來,跟我可憐巴巴地說:“林峰,你快告訴他們,我是你女朋友啊。”
那些看場子的爪頭看到我跟張輝來了,立馬過來走到我們面前恭恭敬敬地說:“少爺。”
張輝揮揮手,這些人立馬就站在我們身後,恭恭敬敬的。
我一把将宴琳摟在懷裏,她立馬興奮起來了,她說:“看到沒有,我就說我是林峰的女朋友,你們還不相信,你們一個個的,把我當賭鬼,我才輸多少錢啊,你們一個個狗眼看人低的。”
我立馬捏着宴琳的嘴,我說:“你能閉嘴嗎?”
宴琳立馬乖乖的點了點頭,我摟着宴琳來到林業的身邊,我一腳踩着桌子上,抽着煙看着林業。
他立馬笑着跑到我身邊,點頭哈腰地說:“堂哥,你好威風啊。”
我甩手給他一巴掌,直接抽到他的腦袋上,看到他這幅卑躬屈膝的樣子,我就很不爽。
以前也是這麽巴結我的,那時候我把你當兄弟,當手足,我爸一出事,你他媽的反手就給我一刀,又是搶我女朋友,又是把我玩死裏搞。
所以,他那副狗臉,我再也不會相信了。
林業立馬捂着臉,很尴尬。
我問宴琳:“錢是你輸的,還是他輸的?”
宴琳立馬說:“什麽叫我輸的,還是他輸的,我是玩,這裏是你的地盤嘛,我在這裏玩,輸多少都是咱們自家的是不是?他輸多少,跟我沒關系。”
宴琳真是現實的令人發指。
我看着林業那張臉,他滿臉都是憋屈,但是也隻能強顔歡笑。
張輝揮揮手,野牛就把賬單拿過來,張輝看了一眼,說:“他借了七百五十萬。”
宴琳立馬說:“這跟我沒關系啊,都是他自己借的,都是他自己玩輸的,真的跟我沒關系。”
野牛立馬揮揮手,一把一米長的腰刀遞了過來,林業立馬跪在地上,他特别害怕地說:“真不是我借的,她說在這裏随便玩,輸了都算你的,那些錢都是他委托我去借的,宴琳,你别這樣好不好?就算你再怎麽不喜歡我,但是,你也不能要我的命啊。”
宴琳立馬說:“你自己沒本事,怪誰啊,你看林峰多厲害?哼,這才是男人,你學着點。”
宴琳說完就摟着我,把頭埋進我懷裏,很得意的樣子。
林業滿臉都是憋屈,我笑了一下,直接揪着林業的耳朵,把他拉着站起來,我說:“看到沒有,這就是女人,女人都是喜歡強者的,想不想把這個女人奪回去?”
林業立馬看了看我身邊的人,他搖了搖頭,他說:“阿哥,我打不過你。”
我立馬拍拍他的臉,我說:“我們都是生意人,不打架的,什麽社會了,還打架?腦子有病啊,人呢,都有落魄的時候,我也一樣落魄過,很慘,那個時候,我挺恨你們的,但是,後來我想通了,都是我自己沒本事,活該我落魄,是不是?”
林業看着我,有些害怕,他看着那些人,尴尬的笑着,不敢說話。
我看着他那唯唯諾諾的樣子,就十分不屑,什麽樣的老子,什麽樣的種,他這輩子都沒出息。
我說:“人在落魄的時候,都想找個機會翻身,我給你機會翻身。”
我說完就揮揮手,野牛立馬拿來一千萬籌碼擺在桌子上。
我說:“借給你,免利息,拿去翻本吧,我呢,也是靠賭石翻身的,你呢,有沒有機會翻身,就看你自己的運氣了,不過,我相信,我林峰這種賤命都能翻身,你這種好命的人,怎麽可能翻不了身呢?是不是?”
我一頓吹捧,讓林業立馬笑起來,他看着籌碼,眼睛都放光了。
林業說:“就是,堂哥,我阿爸就是不給我錢,我要是有足夠的錢,我一百萬玩大不出,我再跟兩百萬,再不出追加,我就不相信,他能永遠開小,是不是?到時候,隻要能翻倍,我立馬就翻身了,到時候,賺的就是雙倍的錢。”
我笑了笑,我說:“行,好兄弟,隻要你翻身了,有了錢,要什麽女人沒有,這個女人,送給你都行,到時候讓你加入我的圈子都行。”
我說完就把宴琳推過去,但是宴琳立馬害怕的跑過來抱着我,不肯松手。
林業看着宴琳的美色,咽了口口水,舔着嘴唇,兩眼都放光。
他問我:“真的,真的讓我上,她不反抗?”
我說:“金錢社會,嘛,隻要你有錢,是不是?你看,這個賤人,那麽傲嬌,我沒錢的時候,沾我邊上,都覺得惡心,現在打都打不走,隻要你有錢,我保證,她乖乖的爬上你的床啊。”
宴琳立馬說:“阿峰,你好壞啊,别開玩笑。”
我立馬捏着宴琳的臉,我說:“幹嘛,不聽話?我最讨厭不聽話的女人,不聽話就滾。”
我說完就推開宴琳,她立馬嬌乖的跑到我身邊,委屈巴巴地說:“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聽到這句話,我就把宴琳摟在懷裏,我說:“看到沒有。”
林業立馬眯起眼睛,興奮地說:“等着我,我一定翻倍,宴琳等着我,我不介意你喜歡我堂哥,隻要,你肯,你肯跟我上床……嘿嘿……”
我笑了笑,直接摟着宴琳去包廂。
宴琳害怕地問我:“你不會,真的要我跟他吧?我不喜歡他這種沒出息的男人的。”
我理都沒理宴琳,我直接笑着跟張輝說:“給他開小開到死,讓他知道這社會有多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