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很多人希望我死,希望我爛在垃圾地獄,我一定不會讓他們看笑話的。
我說:“龔菲,辛苦你把家照顧好,我得去做事了。”
龔菲嗯了一聲,她說:“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家跟公司可以放心的交給我。”
我嗯了一聲,摟着龔菲,狠狠的親了她一口,就帶着蘇舒出去。
到了外面,我看着朵朵玩的很開心,我真的很想留下來陪她玩,我也想像個孩子一樣,無憂無慮的玩。
但是我不能,我比誰都清楚,朵朵能無憂無慮的笑,得有多少人哭着喊着用血淚換來的。
我跟三貓使了個眼色,她立馬跟着我出去。
到了外面,我看着淩姐站在車前抽煙,看到我出來了,她就說:“錢,我們有了,藍海随時都可以拿回來,隻是,要看手段了,隻要你願意。”
我說:“啊姐,藍海跟我們的要得到的東西相比,不足爲重,不用爲藍海上心,我要做的,是把騰輝做大,把騰輝做上市,要擠上真正的商業社會,一個藍海,不能成爲我的心結,更不能成爲的絆腳石。”
淩姐點了點頭,她說:“北蟒那邊,你放心去,家裏,交給我。”
淩姐說完就把我摟在懷裏,然後很心疼我的摸摸我的頭發,随後她就上車,跟肥狗走了。
我把車鑰匙丢給三貓,讓他開車,我跟蘇舒坐在後面,開車直接去小勐拉。
我摟着蘇舒,我問她:“我火氣很大,你說怎麽辦?”
蘇舒瞪了我一眼,然後乖乖的俯下身體,我很開心,閉上眼睛,摸着她的長發。
我很喜歡聽話的女人,蘇舒雖然有個性,但是很聽我的話,大概,這就是爲了自己喜歡的人,願意爲他做任何事。
當然,蘇舒願意爲我做任何,我也一定願意爲她做任何。
車子到了小勐拉太**酒店,蘇舒拿着化妝鏡化妝,我等她補完妝之後下車帶着他去找張輝。
張輝已經在酒店的門口等我了,見到我來了,就迫不及待的過來把我從蘇舒的身邊搶走。
張輝笑着說:“阿爸有好事等着你呢。”
我說:“什麽好事?”
張輝很神秘地說:“去了就知道了。”
我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麽,張北辰給我的好處,一定不會小,他一出手直接就把名下最大的東方大酒店給我了,這次神秘的好處,一定不會小。
我很期待。
我們幾個來到寶龍貴賓會夜總會的二樓張北辰的私人包廂,張輝說:“男人談事,女人自己玩去。”
我摟着蘇舒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說:“回頭找你。”
蘇舒很聽話的直接跟三貓一起去吧台喝酒。
門關上了,我看着張北辰十分潇灑大氣的打電話,嘴裏的雪茄吞雲吐霧,看到我來了,就指了指沙發,讓我坐下來。
我跟張輝坐下來,他給我倒酒,還給我點煙,我們先幹一杯,爽一下。
很快張北辰就挂了電話,坐下來跟我說:“媽的,一個接一個電話,草,人太紅也是個麻煩,脫不開身。”
我笑着說:“甯願累死,不願餓死。”
張北辰很欣賞我的點了點頭,他說:“說的對,我甯願坐在龍椅上累死,也不願意當個農民餓死,阿輝,把東西拿過來。”
張輝立馬拿着一張合同給我。
我看了一眼,是礦區股份分配權,上面寫了我的名字,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說:“阿叔,這,怎麽好意思?”
張北辰笑着說:“自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應得的。”
我點了點頭,我說:“謝謝阿叔。”
我看着合同,确實,這個驚喜夠大,雖然我還沒拿到錢,但是隻要有股份在身上,我就相當于多了一個小金庫,每年至少有上千萬的分紅。
張北辰十分懂得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
張北辰揮揮手,他說:“還有件事,手底下,有沒有信得過的人?”
我皺起了眉頭,我問他:“怎麽?”
張北辰說:“礦區的武裝保衛工作,需要找信的過的人做,我打算成立自己的私人武裝,但是我手下的人要分管十二家酒店,這邊的生意是我的根基,我不可能丢掉,所以,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合适的人選?”
張輝興奮地說:“隻要私人武裝坐起來,我們他媽的也是有兵馬的人了,到時候把片區做大,占山爲王,我們也成立獨立自治邦,那時候,我們就是真正的土皇帝了。”
張輝的話說的很激動,但是我卻皺起了眉頭,張北辰是真的信任我,把這麽重要的事交給我,但是我手底下真的沒有可用的人。
三貓我得留着,吳灰這個臭小子爲了一個女人現在也不在我身邊。
淩姐不可能願意過來。
還真的沒有合适的人選,但是,如果我不接,張北辰一定會很失望,給我機會把握不住的話,那就是我的損失了。
我說:“阿叔,交給,我來物色人選。”
張北辰說:“好,我交給你辦,馬上就要開礦了,盡快。”
我嗯了一聲。
張北辰端起來紅酒幹了一杯,他說:“這次你幫我拿下金星木業的庫存,給背後那位陳老闆賺了至少一半的利潤,他拿錢,我拿權,我們合作的很愉快,但是,他并不滿足,還想進軍這邊的房地産以及黃金業務……”
我說:“爲什麽不先考慮翡翠礦區呢?要知道那邊有很多大佬都有投資翡翠的,每次到公盤,都包機過來,身上帶着上千億的熱錢……”
張北辰揮揮手,打斷我的話,他說:“蛋糕太大,吃的人就多,而吃翡翠這碗飯的人,是我們動不了的,不是打一仗就能解決問題的,即便是背後那位陳老闆,也隻能分一杯羹而已,我們能有一個礦區,就很滿足了,所以沒必要在深入。”
我皺起了眉頭,深吸一口氣,張北辰立馬看着我,他說:“你有心事?”
我點了點頭,我當然有心事。
我說:“知不知道陳忠和這個人?”
張北辰聽到這個名字,眼睛眯起來,我看的出來他有很大的忌憚。
他說:“大翡翠商人,動金星木業可以,動他不行,翡翠是緬國的命門産業,全靠沿海那些大佬們支持,這個陳忠和每次來掃貨,整個瓦城都要給他開道,他是這邊軍**的搖錢樹,跟軍部關系很鐵,不是我們能碰的。”
我聽着就咬着牙,媽的,果然勢力非同小可。
但是我不服。
我說:“如果,一定要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