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湖,比的就是誰手腕強,我能吃的下劉萱的金星木業,我就有胃口吃掉你所謂的陳老闆。
不行就硬碰硬試試。
我拿着支票,抽了兩千萬過來,給了蘇錦城兩千萬,剩下的全部給淩姐。
蘇錦城拿着支票,他說:“這錢,有點燙手啊。”
淩姐笑着說:“燙手?嫌燙手,就别要,我弟弟很缺錢。”
蘇錦城笑着把錢收起來,笑而不語。
我笑了笑,直接摟着蘇舒,我說:“喜歡什麽車,咱們買,百萬的千萬的,都買給你。”
蘇舒說:“你說的,寶馬i8,紅色系。”
蘇舒上次就要寶馬,而且也是要紅色的,我知道她喜歡,我說:“行,啊姐,我也送你一輛。”
淩姐笑着說:“弟弟送的,我當然要,現在,手裏有錢了,什麽時候,抽個時間,把藍海拿回來。”
我笑了笑,看着淩姐手裏的錢,那是我們自己賺來的,跟公司沒關系,走到今天,我終于能把藍海給拿回來了。
突然三貓說:“大哥,有點不對勁。”
我皺起了眉頭,突然看到外面有一夥人,手裏抓着報紙包裹的長條,有五六十個人,每個人走路的時候都左顧右盼的,滿臉的兇惡。
肥狗立馬說:“上樓,快上樓……”
我立馬掏出來腰裏的家夥,但是蘇錦城卻喊:“這裏是珠寶街,是誰罩着的,不用我說,你應該懂吧?這裏是千億市場重地,你動一槍,就得進去,誰都包不了你,快上去。”
我看着那群人越來越近,我立馬摟着蘇舒上樓去,肥狗跟三貓殿後,手裏拿着家夥站在樓梯上,一前一後,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突然,這群人沖進來了,他們進來直接拿着家夥朝着櫃台上就狠狠的砸下去,手裏拿着的都是鐵錘。
他們也不對我們動手,進來就砸東西,把櫃台裏擺着的翡翠砸的稀碎。
我皺起了眉頭,這幫人不是沖着我們來的,而是沖着這批貨來的。
媽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陳忠和幹的,王八蛋,居然敢來砸我的店?
這幫人很快就把店裏的翡翠砸的稀碎。
砸完了之後,有一個帶頭的人說:“陳老闆說了,給你五分鍾的時間,到珠寶街門口跪下來給他賠罪,否則,你們永遠也被想在翡翠珠寶街再露頭了。”
這句話把我心裏的火直接給點燃了,王八蛋,果然是他,這麽猖狂?
比我還狂,但是咱們看誰更狂。
那幫人砸了貨之後,一溜煙就退出去了,來的快,走的也快。
人走了之後,我們下樓,看着滿地狼藉的畫面,真的很憤怒。
蘇錦城心疼的把翡翠拿起來,看着被砸的稀碎的翡翠,他心疼地說:“都是錢啊。”
我說:“哼,有什麽好心疼的,又不是我們的貨,都是他陳忠和的貨,砸了就砸了。”
蘇錦城搖了搖頭,他說:“商人做事都是追求利益,陳忠和那種大商人,絕對不做賠本的買賣,如果這件事他沒有利益追求,他不會虧損這一億隻爲出一口惡氣的。”
我很不爽,我說:“媽的,那又怎麽樣?淩姐,叫人……“
淩姐立馬打電話準備叫人。
我掐着腰,咬着牙,王八蛋,真的要玩是嗎?下一步,就拿你動手,你是一頭老虎,屁股摸不得是嗎?
我林峰今天就偏偏要摸一摸你的老虎屁股,号稱母老虎的劉萱都給我跪了,你陳忠和又能怎麽樣?
突然,我看着兩個穿着西裝革履的人,帶着幾個穿着公家制服的人走進來。
我立馬把衣服扣好,把家夥收起來。
蘇錦城看到人來了,立馬笑着走過去,他說:“原來是刀副會長啊……”
我看着那個刀副會長,矮胖矮胖的,帶着眼睛,臉上都是不高興的表情。
他說:“什麽情況?你們店還沒有開張,就惹麻煩,不知道我們珠寶街是世界級翡翠交易市場嗎?你們現在的情況,會給我們瑞城珠寶協會造成負面影響的。”
我立馬不爽地說:“難道我們店裏被砸,你不先質問一下你們安保的問題嗎?”
這位刀副會長冷聲說:“開車闖進來的人,就是你吧?”
我說:“就是我,怎麽了?”
刀副會長冷聲說:“治安的事,我先放在一邊。”
他說完,就把一張單據牌在桌子上,他冷聲說:“這是天光大型翡翠批發公司天光翡翠集團老闆陳忠和的投訴書,他投訴你們收錢拒不發貨,貨值10個億,并且提供了支付定金的證據。”
我聽着就懵了,我說:“10個億?他這就是誣賴。”
刀副會長冷聲說:“人家有證據,你說誣賴,你就得提供證據,我們珠寶街是講法制的地方,當然了,你跟我們玩橫的,我們珠寶街翡翠珠寶協會也不怕你,出去打聽打聽,在這個協會裏的人,那個不是馬幫出身,我知道你有騰輝的背景,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們騰輝老大龍阿保當年在馬幫連個趕馬都配不上,你,最好也給我趴着。”
他的話,讓我怒火中燒,但是淩姐立馬拉着我,他說:“這不是撒野的地方。”
我眉頭直跳,心裏極度不爽,但是我知道,這件事牽扯到了馬幫。
馬幫是極老的商業團體,龍叔,張北辰當年都有馬幫的背景,可見這個商業團體有多大,确實不是我撒野的地方。
蘇錦城立馬說:“這,這就是誣陷嘛,我們,我們收的一個億,是全額,賣的也說一個億的貨,這……”
這位刀副會長立馬說:“這個我不管,人家說了,願意跟你們走法律程序,當然了,私下決鬥,人家也奉陪到底。”
我咬着牙說:“這個王八蛋……”
我解開西裝的扣子,渾身冒火,我真的沒想到這個王八蛋這麽陰險,居然硬生生的栽贓我十個億。
突然,我看着刀副會長身後的人拿着封條進來,他說:“從今天起,你們的案件不解決,你們就一天不能營業,我們珠寶街花了二十年打下來的信譽,絕對不允許你們踐踏。”
他說完就走,我看着那些執法人員把封條貼上,我就咬着牙拿着手機出來。
我給劉萱打電話。
很快電話就通了,我說:“你找死是不是?”
劉萱笑着說:“哼,你威脅我有什麽用?你就知道欺負女人是嗎?有本事跟我姑父鬥啊?你那麽猖狂有本事,我相信你一定鬥的過的。”
我吼道:“你讓他等着。”
劉萱哈哈笑着說:“我姑父也叫我給你帶句話,把錢原數還回來,跪下來給他磕頭賠罪,要不然,這筆錢你得賠,這個人,你也得丢,而且,你這輩子都别想在翡翠界再有翻身之地。”
我吼道:“你讓他等着好了,這筆錢我就是燒到也不會給他。”
我說完就把電話給挂了。
我眯起眼睛,看着那封條。
媽的,陳忠和是吧?
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