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背起來的時候,你不管做什麽都是錯的,命運能把你往死裏折騰。
但是,隻要你挺過來,你就一帆風順了。
這塊料子,我閉着眼都能切赢了,果然,開個巴掌大的窗口,直接出了高冰次玻璃種的種水料。
老師傅把料子給我,特别佩服我的說:“你在這店裏,沒輸過,牛逼,我服你。”
我笑了笑,我說:“哎,淩姐,紅包呢,紅包。”
淩姐笑了笑,直接招招手,肥狗拿了一疊錢給淩姐。
淩姐直接丢給了切石頭的師父,他說:“這份豪氣,這邊境您一定能成一條豪龍。”
我笑了笑,這話是吹噓不假,但是我得聽,如果是對手這麽誇我,我一定會驚醒,但是,無關緊要的人垮我,我得聽,能長自信。
一個人如果自信心被摧垮了,那一定是,做任何事,都畏手畏腳。
一旦有了足夠的自信心,把天捅個窟窿都不怕。
我現在需要強大的自信心,打敗金星木業隻是人生的第一步,我要做的大事,還在後面呢。
我捧着料子,拿着手電打燈,看着那通透的肉質,真的喜人。
王茂才立馬走過來,他特别肉疼地說:“早知道,我自己切了。”
我笑了笑,我說:“王老闆,你要信命,我現在命好,氣順,我切什麽都赢,但是你切,就不見得你有這個命。”
王茂才立馬說:“這話,我還真贊同,這賭石,還真的就得看命,有的人傾家蕩産,有的人一夜暴富,還真是強求不來的,不過,咱們的生意是吧,這個可以求一求,你吃大肉,我喝點湯,不爲過吧?”
我點了點頭,我說:“放心,一定給你聯系!”
王茂才立馬說:“行,那晚上,我請?”
他剛說完,我手機就響了,我看着蘇錦城打來的電話。
我說:“輪不到你了。”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走出去,我說:“喂,蘇老闆,醒了?”
蘇錦城迷糊地說:“哎呀,我可是遭了大罪啊,南龍北蟒可不是一般人啊,酒桌上那是豪氣的像是兩個水缸一樣,我做生意那麽多年,酒桌上不敢說無敵,但是也是一方豪傑,這麽多年沒吐過,結果,昨天被他們兩個給喝吐了。”
我笑着說:“受累……”
蘇錦城笑着說:“能把老闆們的事擺平了,受累都是好說的,行了,這件事算是過去了,但是你小子,下次做事,别那麽絕……”
我說:“蘇老闆,有那個實力。”
蘇錦城哈哈笑着說:“你現在是越來越自信了,是好事,來珠寶街吧,店鋪,蘇舒已經幫你整理好了,貨,也出來了。”
我聽着就笑了起來,挂了電話,蘇舒這幾天消失,沒閑着,在幫我整理店鋪,我覺得很爽,不再是孤家寡人的感覺。
我直接上車,開車跟淩姐一起去珠寶街。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着是張輝打來的電話。
我說:“喂……”
張輝說:“阿爸剛醒,昨天喝的太大,醒來之後,立馬讓我給你打電話,怎麽樣?身體沒問題吧?”
我說:“沒問題。”
張輝說:“沒問題就好,阿爸有很多事要跟你談,什麽時候過來。”
我捏了捏鼻梁,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我就成了大忙人,似乎所有人所有事,都在圍着我轉,這種感覺雖然不真實,但是很踏實,也很爽。
我說:“晚上。”
張輝說:“晚上開好酒等你。”
我挂了電話。
淩姐說:“把握分寸。”
我點了點頭,這個分寸,我确實得把握好,越到高處,分寸越重要,一旦逾越分寸,災難也就随之而來。
車子開到了珠寶街,肥狗按了一聲喇叭,準備讓珠寶街的保安開門。
但是保安卻說:“貨車不準進,走後巷。”
他的話,讓我很不爽,我低下頭,朝着珠寶街立馬看了一眼,但是這一看,心裏就覺得不是滋味。
珠寶街店鋪門口停着的車,就他媽沒有低于五百萬以下的車,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勞斯萊斯,而且最牛逼的是車牌,幾乎都是靓号,沒有幾百萬上千萬,都拿不下。
淩姐笑着說:“這他媽就是珠寶街,咱們瑞城最富有的地方,也難怪蘇舒那個女人要講排場,沒有那個排場,連門都進不來。”
我笑了笑,我說:“沖過去……”
肥狗二話不說,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把欄杆給撞毀了。
守門的保安立馬慌張的追過來,我說:“下車。”
我直接走下車,抽出來一根煙點着了抽起來,保安帶着人過來,一副趾高氣揚的,我把西裝撩起來,保安看到我腰上的家夥,立馬吓的楞在了原地。
我抽着煙說:“哥們開面包車不是買不起,而是不想買,看你的門,攔你該攔的人,不該攔的人,别多管閑事,拿個兩三千的工資,不至于那麽拼命。”
我說完就把煙頭丢在地上,豪氣的帶着石頭朝着我的商鋪去,那些保安沒有一個敢動的,這就是威懾力。
我早已不是那個小男孩了,我現在就是個張狂的流氓,因爲有實力狂。
淩姐走到我身邊,笑着說:“做人就得這樣,誰敢攔你的路,掀了他。”
我笑了笑,我說:“啊姐,你信不信,這條街以後咱們最有錢?咱們能在這條街橫着走。”
淩姐說:“信,你說的我都信。”
淩姐說完就摟着我,使勁的揉我的頭發,我哈哈笑起來。
這個時候蘇錦城說:“喲,這麽開心?又出貨了?”
他說着,就過來接我手裏的料子。
我把料子給他,然後掃了一眼我的店鋪,我看到蘇舒站在鋪子裏抱着胸,打扮的跟仙女似的,我直接走進去,一瘸一拐的走到蘇舒身邊,她剛要說話。
我直接摟着她的腰,直接封堵她的紅唇,她也無所顧忌的摟着我,跟我纏綿悱恻。
她的潇灑,我的率真,我們兩個毫不遮掩彼此内心的渴望,活的真潇灑。
我說:“夠味。”
蘇舒眯起眼睛看着我,她說:“比其他女人呢?”
我笑了一下,我說:“你永遠是獨一無二的,不用跟别的女人比,在你身邊,就永遠屬于你。”
蘇舒微笑着說:“嘴巴變的越來越甜了,看看吧,還滿意嗎?”
我深吸一口氣,看着裝潢好的珠寶店,珠光寶氣的,我深吸一口氣,我林峰他媽的,終于有一個屬于我自己的事業了。
什麽長龍木業,什麽東方酒店,什麽騰龍騰輝,都不是我的,隻有這家珠寶店才是屬于我的。
我很欣慰,我摟着蘇舒的腰,我說:“謝謝……”
蘇舒立馬不滿意地說:“我辛苦了三天,花了上百萬,親自設計布置,你他媽一句謝謝就給我打發了?”
我舔着嘴唇,我說:“買車,買房子,都寫你的名字。”
蘇舒說:“這還差不多。”
我點了點頭,趴在貨櫃上,看着裏面的料子,我說:“是上次那批貨嗎?”
蘇錦城說:“對,上次那批貨,如果全賣了,連本帶利,至少有8000萬的我賺2000萬,給你結算6000萬,但是,不好賣啊,貨太多,想清完,得一年半載的了。”
我笑了笑,拿着手機給劉萱打電話。
我說:“你們家不是有個做翡翠生意的嗎?我手裏有批貨,過來吃了。”
劉萱咬着牙說:“你在命令我?你不覺得你太猖狂了嗎?”
我舔着嘴唇說:“不好意思,赢家就能這麽猖狂?現在給你吃貨,你要是不吃,我就給你吃點别的有意思的東西了。”
劉萱痛恨地說:“住口,我會安排的……”
我挂了電話,笑着說:“什麽一年半載,我一分鍾就解決了。”
我說完就笑起來。
這就是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