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學到手裏,用來對付劉萱。
我說:“你們金星木業依然占大頭股,但是要放出來百分之六十,這個放出來的股份,我們騰輝,騰龍長龍木業平分,如此,公司還是你做主,你看,這樣合适吧?”
劉萱笑着說:“你真的夠歹毒的,這樣分股,我就失去了絕對控制權,而想要從你們手裏收回來股份,就得經過你們三個人同意,你們既想架空我,又想讓我幫你們做事,如此歹毒的想法,真的讓人佩服。”
我點了點頭,劉萱雖然脾氣夠臭,但是不虧是個商人,看的出來我的想法。
既然看出來了,我也就無所謂了,我說:“折中的辦法拿出來了,就看你劉大小姐願意不願意了。”
劉萱深吸一口氣,他看了一眼蘇錦城,奈何蘇錦城隻是搖了搖頭,他說:“劉大小姐,這是最好的辦法了,最符合大家的利益,所以,我看還是同意了吧。”
劉萱看了張北辰一眼,他說:“恭喜你張會長,得到這麽歹毒的一個天才,好,勝者爲王,作爲失敗者,我沒有權利講條件,我,願意放出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們倉庫裏囤積的木材,價值百億……”
我立馬打斷他的話,我說:“不好意思劉大小姐,現在,要打兩折,明天木材,隻會是兩萬一噸,你們的市值,也應該縮減五分之四,我阿叔的想法就是,四十億,吃光你們的木頭,拿下這筆股份。”
劉萱深吸一口氣,伸手捂着胸口,他看着我,笑着說:“果然是吃人的毒老虎,真的是吃人不吐骨頭,貨也要,權也要,厲害,厲害……”
我揮揮手,龍婧立馬拿出來一張白紙給我。
我說:“劉大小姐,簽個字,蓋個章,這件事,就成了。”
劉萱看着空白的合同,他說:“哼,什麽都沒有,就要我簽字蓋章,你,未免也太霸道了,這樣,你到時候想寫什麽,就寫什麽……”
我說:“對,我想寫什麽就寫什麽,這是勝利者的權利,劉大小姐,如果您不甘心,可以抱着木頭跟我們耗,不過,就如蘇老闆說的,你耗一天,你就損失一千萬,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邊境的戰火,一定會是個長久的事,我們耗得起。”
劉萱深吸一口氣,他說:“我真是小看你了,受教了。”
他說完,直接拿着公章在白紙上蓋章,然後簽上他的名字。
我看着就笑了,我把那張紙拿起來,我說:“龔菲,蓋章。”
龔菲立馬過來簽字蓋章,做完之後,我就交給龍婧。
龍婧看着我,眼神裏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或許她是想不到,我不但打赢了這場仗,而且,還讓騰輝一分錢不花,吃掉金星木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她蓋了章簽了字,然後交給張北辰。
張北辰揮揮手,張輝就拿着公司的公章簽字蓋章。
辦完了之後,我說:“好,合同成了,龍大小姐,交給程律師拟定合同,就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寫,劉大小姐爽快,我們也一定會讓劉大小姐滿意。”
劉萱笑着說:“哼,刀闆上的肉,和談滿意……”
我立馬說:“劉大小姐,我們是流氓不假,但是,我們是講道義的流氓,說過的話,就一定算數,這是我們生存的根本。”
劉萱站起來,他說:“好一個說話算數,張會長,龍爺,山不轉水轉,期望今後合作愉快了。”
張北辰大氣的揮揮手,龍叔倒是報以微笑。
劉萱說完就走,王春龍立馬跟在他屁股後面。
我立馬說:“等等,劉大小姐,王春龍是金星木業的總經理,但是,他利用金星木業開小竈,揮霍公司财務,利用職務之便,到處玩女人,敗壞公司風氣,我覺得,這種人,應該不能留在公司吧。”
王春龍立馬驚愕地看着我,他說:“你,你小子可真夠狠的啊,你真是小人得志,當初你跟蘇錦城在我屁股後面溜須拍馬看我臉色吃飯的時候,我就不應該給你機會。”
我立馬笑着說:“我們是股份制公司,你王春龍位高權重,我們投票決定吧,我投一票。”
張北辰冷聲說:“我也同意。”
龍叔笑着說:“我也同意。”
劉萱眯起眼睛,他無奈地說:“不必給我下馬威,我懂,這個廢物,留着也丢我們劉家的臉,麻煩你們幫我處理了吧。”
劉萱說完就狠狠的抽了王春龍一巴掌,直接把王春龍抽的滿臉通紅。
我看着王春龍那傻逼的樣,不屑的笑了笑,走到他身邊,小聲在他耳邊說:“我相信,我們再也不用見面了,祝你前程似錦。”
王春龍跪在地上,一臉的絕望,張輝揮揮手,直接把王春龍給拖出去。
看着他們走了,我立馬笑起來。
完美收場。
這場戰争,以我們大獲全勝收場,從今天開始,金星木業,就被我們三家瓜分了。
不過,這裏我留了個私心。
那就是長龍木業。
我爲我自己,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認爲我該拿,也必須得拿。
如果,我不拿,張北辰會不高興,他會猜忌我。
我不貪他的财,對他的女人又保留分寸,我想幹什麽呢?
難道,是想做他大哥的位置嗎?
當然,他可能不會這麽想,但是我不能不這麽想。
我得,給我自己留餘地,我得告訴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我不沒有打他大哥的位置的主意。
這是其中之一的想法,還有一個想法,我要壯大我自己。
别人的刀再快,那是别人的刀,如果有一天那把刀對準了我,如果我沒有與之抗衡的利器,那麽就會必死無疑。
所以,我必須掌握一把屬于自己的刀。
張北辰笑着說:“你小子,這一套玩的可真是溜,哼,你還深怕他不知道,現在金星木業已經不屬于他了,給他來這麽一個下馬威,做的好,我欣賞你。”
張輝立馬過來抱着我,他說:“媽的,以前,我阿爸求他們,跟他們好說好商量,讓他們給我們一點股份,讓我們參與他們潮汕商幫的木材生意,但是他們鳥都不鳥我們,今天,連他們公司都是我們的了,兄弟,真他媽解氣。”
我笑了笑,但是卻警惕地問:“阿叔,你不會怪我,用您的錢,假公濟私爲我們騰輝跟自己謀私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