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萱趴在我身上,我抽了一口煙對着她噴了一口煙霧。
我笑着說:“都說你是母老虎,但是在我看來,你就是一隻貓嘛,很乖,很聽話啊。”
劉萱擡起頭,十分恥辱地看着我,我說:“趴下。”
她立馬乖乖的趴下來。
我摸着她的頭發,很柔順,我享受這一刻她乖的像是一隻貓一樣的姿态。
我閉上眼睛,大口大口的抽煙,很爽,這就是掌握乾坤的感覺。
我說:“滾下去簽條約……”
我說完就推開了劉萱,她坐在地上,頭發有些淩亂的看着我。
劉萱咬着瞪着我,她說:“我不會忘記今天你對我做的事。”
我說:“還他媽嘴硬是吧……再不滾,我就給你點厲害的。”
她回頭看着我,她說:“記住你之前說的承諾。”
我看着她認真的表情,我就笑了起來,我說:“什麽承諾?我什麽都沒有承諾過,對你做的,隻是拿會我赢得的,該怎麽處置你們劉家,我心裏有數,滾。”
劉萱看着我,氣的眼淚狂飙,我笑了笑,你也有今天?當初你有多猖狂,現在你就有多狼狽。
劉萱什麽都沒說,踉跄着撿起來地上的皮衣,穿上之後,收拾了一下自己,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要強撐她的體面。
不虧是大家小姐。
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我搖了搖頭,我看着我腳上的傷口,媽的,這一步成功,是我踩着血路爬上來的。
不管我做什麽,我都不會覺得過分,因爲,如果今天是我輸了,我将屍骨無存。
我穿上衣服,走出門外,張輝在門口等着我呢。
他說:“就那麽放過那個女人了?”
我說:“怎麽?還想多他做什麽?女人而已,真的要把他們千刀萬剮了?有什麽意義嗎?”
張輝很不爽地說:“那也得讓她付出代價。”
我說:“你怎麽知道我沒讓她付出代價呢?行了,不要耽誤阿叔的談判,做正事要緊。”
張輝看着我發白的臉色,就問我:“你行不行?”
我說:“不行也得行。”
張輝立馬摟着我,把我拖進電梯,他說:“夠種。”
我靠在電梯裏,頭疼的很,但是我不能休息,戰争的結局,需要畫一個完美的句号,這場談判,我必須得在。
我們到了樓下的包廂,走進去之後,我看到劉萱已經站在談判桌子上了,雖然之前屈辱的像條狗,但是這個時候,氣質又回來了,不愧是見過世面的。
我跟張北辰使了個眼色。
張北辰說:“現在,可以談怎麽處置你們劉家了。”
蘇錦城笑着說:“大家能坐下來談,就是好事,生意人嘛,以和爲貴,張老闆,您說是不是?”
張北辰冷聲說:“很對,但是,就是不知道劉大小姐,能不能咽下來這口氣。”
劉萱無奈地說:“隻要你們滿意,我們自然滿意。”
張北辰笑着說:“很喜歡你的姿态,那麽接下來就好談多了。”
蘇錦城立馬笑着說:“大家和和氣氣的就好,張老闆,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管之前有什麽恩怨,現在大家也是怨氣全消了,千萬别在動手,商人最忌諱的就是打來打去的,我一直教育林峰,商人嘛,要互相合作才能賺錢,一旦動手,打的就是真金白銀,是不是?這一仗至少有幾十億的損失,這麽多錢自己留着花,他不香嗎?”
張北辰揮揮手,蘇錦城立馬閉嘴。
張北辰說:“劉大小姐,你們金星木業,我要入住你們金星木業,四十個億拿下你們公司所有的資産跟産權。”
蘇錦城立馬說:“這這,這,這是釜底抽薪啊,張總,讓一步……”
張北辰冷眼掃了蘇錦城一眼,吓的蘇錦城立馬閉嘴,但是他沒有讓步,而是笑着看着張北辰,我知道,蘇錦城雖然是個商人,看着很流氣,但是他有商譽,應了别人的事,即便是面對張北辰這樣的角色,他也不讓一步。
張北辰說:“劉大小姐,要麽賠到死,要麽現在止損,路,我已經給你了,怎麽選,看你自己,不過,我可以提醒你,緬國這邊,你們已經沒有排兵布陣的機會了,你們這些人常年跟那些叛軍合作,哼,放在過去,你們都得死。”
劉萱點了點頭,他心累地說:“可是,我們劉家在這塊地上奮鬥了一百年,就這麽退場,實在不甘心啊……”
蘇錦城立馬說:“是是,是,誰不說呢?我相信,以劉大小姐的人脈跟實力,大家,有合作的可能是不是?林峰,你說呢?”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知道,所有的決定權,都放在了我的手裏,那種感覺,真的是非常爽。
我笑着點了點頭。
這場戰争由我發起,又由我畫上一個句号。
這,就是掌握乾坤。
商人是逐利的,隻要對商人有利,那麽商人就會有動力,而被利益驅使,商人就會在談判中妥協。
我說:“看劉大小姐的意思,你是想,既能止損,又能留在這裏繼續做生意,而且,還把生意做好。”
劉萱斜眼看了我一眼,他露出一抹微笑之後,她說:“我覺得,應該能找到這個折中的辦法,你很聰明,我想,你在做事之前,應該就已經想到了怎麽處置我。”
我雖然不了解劉萱,但是她這個人,也不是一個傻女人,看一破十,知道這件事,是誰策劃的。
我說:“在商言商,這個折中的辦法,還真有,你們想留下,又想止損,可以,就出讓金星木業的股份吧,我們三方合作,你們做國内市場,這邊的木業源頭交給我們做,大家彼此分工,又能兩全其美,你說,好不好呢?”
蘇錦城立馬說:“哎呀,這個辦法好,這個辦法好,這樣,大家就能化幹戈爲玉帛,相互合作賺錢,我相信幾位大能老闆,手牽着一定能過東江,化魚成龍的。”
蘇錦城的話,說的是真漂亮,我都忍不住爲他鼓掌。
但是劉萱冷眼看着我,他問我:“怎麽分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