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穿着一件渾身真皮純黑色的連體包臀裙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被煞到了。
她就像是一隻黑寡婦一樣,感覺到獵物上門了,然後從蛛網上下來獵殺她的獵物。
純黑的皮裝,将她的身材襯托的玲珑剔透,前後的曲線,讓人歎服。
更讓人分神的不僅僅是她被皮衣襯托出來的上本身,還有,那雙腿。
在十公分的高跟鞋下,那細長的腳跟上,拖着的那條腿,像是兩座筆直的山峰一樣,穿雲插燕,讓人無法定心。
長長的美腿配性感的皮衣短裙,讓人忍不住陶醉在這短裙賦予的美好之中。
但是,我不敢多看,因爲我知道,越美麗的女人,越危險。
她走到樓下,雙手抱着胸,那張厲害的臉上,露出一抹極其嘲諷的表情。
她笑着說:“人不大,膽子不小,活的不耐煩,也不用這麽急着送死。”
我咽了口口水,沒有說話,她剛說完,幾個保镖就走了過來,直接把我的西裝給脫了,但是沒有完,那些保安立馬解開我的襯衫,将我的上衣扒下來。
不僅僅是上衣,連褲子也一起扒掉了,不但如此,連最後的尊嚴,也被扒掉了。
我閉上眼睛,聽着我的家夥被擺在桌子上發出的聲響,我深吸一口氣,這種羞辱,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劉萱真的把我的皮都給扒的幹幹淨淨的,一絲一毫都不給我留,尊嚴被她踩的稀碎。
劉萱突然走到我身邊,不停的打量我,她笑着說:“有料的皮囊,比王春龍這個豬油囊好看多了,你明明可以靠身體吃飯的,幹嘛要靠腦子呢?”
我看着劉萱,她臉上戲谑的表情,讓我作嘔,但是我眼下就是她砧闆上的肉,我隻能忍,隻能拖。
突然劉萱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抽在我臉上,打我的臉火辣辣的。
我看着劉萱,她冷聲說:“你不是說,我對你做什麽呢,你就對我做什麽嗎?你打我呀?”
劉萱的話,很賤,她抱着胸看着我,眼神裏戲谑嘲諷的神色,讓我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突然,她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抽下來,每一巴掌都打的我頭皮發麻,很快,我的耳朵,就什麽都聽不到了,嗡嗡嗡的聲響,讓我有些眩暈。
但是我不能反手,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我隻能忍,隻要我過了一關,我必定十倍奉還。
劉萱不知道打了我多少巴掌,她甩甩手,立馬捏着我的臉,她說:“小雜種,你以爲我跟你說着玩的?今天上午,我警告過你,不要亂來,不要找死,你爲什麽就不聽呢?你以爲我找你談判放你一馬,真的是我怕你?要不是我父親不想手上弄髒了,你早就被踩死了,怎麽?把警告當耳旁風?哼……”
我咽了口口水,都是血,打掉牙齒隻能往肚子裏咽的感覺,我品嘗到了,真的非常非常的難過。
那血水,是我被粉碎的尊嚴,我隻能一口口的把他們吞掉。
王春龍冷聲說:“小子,你以爲你可以瞞天過海?不過可惜了,你怎麽都沒想到,這個王八蛋會告密吧?你做事,太不小心了。”
我看着孫長龍,他立馬惡狠狠地說:“哼,當我看到那批木頭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了,誰都知道邊境戒嚴,嚴打走私,金星的木頭被當局給扣押了,但是出現在你的倉庫裏?哼,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坑王老闆,當時,你要是肯給我幾十萬,說不定,我就放過你,但是沒想到你這麽吝啬,一毛錢都不給我,還砍我的手?你讓我活不下去,我也讓你死,哼,現在是不是很後悔沒有給我那筆錢啊?”
我咧開嘴冷笑起來,我說:“我是很後悔……”
我很後悔,當然了,後悔的不是沒有給他錢,而是後悔,沒有把這個畜生給剁碎了。
孫長龍立馬呸了一口,他說:“現在後悔?晚了,劉小姐給我五百萬,你小子死定了。”
我深吸一口氣,孫長龍得意的樣子,我記住了,他沒有機會在這麽得意了,他死定了。
王春龍說:“閉嘴。”
孫長龍立馬乖乖地說:“好好好,那個,能不能先給我錢,我得去醫院。”
王春龍立馬拿出來一張支票,說:“滾,嘴巴幹淨點。”
孫長龍立馬嘿嘿笑起來,拿着支票,立馬就連滾帶爬的走了。
我眯起眼睛,我知道,酷刑要開始了。
果然,門關上了,王春龍拿出來一口箱子,他打開了之後,裏面有很多誇張的東西。
王春龍拿出來一條鐵質的軟鞭,上面都是倒鈎刺,看着,就讓人不寒而栗。
劉萱笑了笑,把軟鞭拿在手裏,她圍繞着我轉了兩圈。
她說:“這個鞭子,很厲害的,每一鞭子下去,都會勾下來一塊肉,是我們那邊做火燒驢肉的時候用的,你,想不想嘗嘗。”
我笑着說:“最好不要。”
劉萱突然一鞭子抽上來,狠狠的抽在我的後背上,我猛然感受到劇烈的痛苦,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皮肉被勾下來,那種骨肉分離的感覺,十分清晰。
我疼的咬着牙拿着勁,渾身的冷汗順着額頭就流淌下來了。
生不如死的滋味,很現實。
劉萱冷笑着說:“你有做選擇的資格嗎?”
我看着劉萱,她那張精緻又狠辣的臉,讓我着火。
我說:“沒有,不過,你真好看,尤其是……”
我朝着她的脖子下面看過去,眼神很輕浮,嘴角的笑容,也很流氣。
劉萱低下頭,看着我挑釁的目光,她笑起來說:“你真是色膽包天,這個時候,還敢吃老娘豆腐?”
她說完擡起手朝着我的胸口狠狠就是一鞭子。
我疼的立馬咬着牙,看着胸口上立馬多了一條血窟窿,雖然傷口不深,但是每一個傷口都帶下來一塊皮肉,很快,我的胸口,就血如雨下。
我眼皮不停的跳動着,我倔強的露出一抹笑容,我說:“真過瘾……”
劉萱深吸一口氣,她說:“你真的是我見過,最賤骨頭的人,難道,你真的連句求饒的話都不會說嗎?”
我笑着說:“好像求,你真的會饒了我似的。”
劉萱突然笑起來了,她說:“很聰明,我父親說,你這個年輕人,有膽子,有腦子,但是,就是走錯了路子,如果,你肯重新選擇一條路,你有機會爬的更高。”
我立馬低頭去聞劉萱身上的香水味。
我說:“那,肯定得付出代價吧?”
劉萱伸手拍拍我的臉,她說:“得到的,也不少,肯定跟你付出的成正比。”
我笑着說:“如果,你肯陪我睡一覺,我就肯付出那個代價。”
我說完,就伸手要去抹她的臉蛋,她沒有閃躲,而是笑着看着我。
隻是那眼神裏的殺氣,讓我知道,她已經到了要殺我的邊緣了。
突然,她轉身坐下來,兩隻腿翹在茶幾上,故意把兩座筆直的像是山一樣的腿,讓我欣賞。
也故意的,支起一個坡度,讓我像是爬山一樣,欣賞着她神秘又充滿誘惑的風景。
她笑着說:“吳皇,到底是誰殺的?你肯定知道,隻要你指證出來,南龍北蟒,我都讓他們給你讓路,讓你成爲邊境狂龍……”
她的話,直白而又充滿誘惑,像是一個天大的餡餅砸到我頭上。
把我瞬間砸的,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