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幫擡擡腳,我們都會被碾壓死。
但是,我不願意低頭,因爲,大象,遮住了我看天的視線,我必須得讓他挪開點位置。
所以張北辰的态度十分重要,他也是螞蟻,但是,是吃人的螞蟻,而且,他的背後,也有一個強大的潮汕商幫。
他給我積極肯定的答案。
我就可以無所顧忌的去開疆拓土。
張輝打開一瓶酒,給我倒了一杯,加了冰塊,我端起來喝了一口,很爽口,很刺激。
就如我現在的心情一樣,我現在就像是一頭入海的蛟龍,即将把整個緬國商業圈掀的天翻地覆。
我說:“阿叔,現在可以動他們的生意了,你有沒有準備好。”
張北辰皺起了眉頭,他說:“先收拾那個女人。”
張北辰很霸道,也很堅定。
我笑了笑,我說:“兩不耽誤,那個女人是金星木業的老闆,她們掌握了邊境百分之七十的木材生意,你想插手木材生意受阻,最大的障礙,就是他,他就是因爲查到了你們把木頭賣給了他們的敵對商人,所以才對我大開殺戒的。”
張北辰冷聲問張輝:“爲什麽這麽不小心?居然還被别人查到?”
張輝皺起了眉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的表情很抱歉。
我立馬說:“阿叔,對手也很強大,現在這個社會,隻要你做過,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迹,偷摸藏掖,是滿混不過去的,藏不下去,咱們就狠狠的幹。”
張北辰坐下來,跟我說:“想必,你已經有具體的計劃了。”
我說:“計劃,我肯定有了,我要他們大出血,一刀捅到大動脈的那種,血流不止。”
張北辰霸道地說:“做人就應該這樣。”
張輝也很興奮地說:“快點說,我們怎麽才能一口吃掉那個胖子。”
我笑了笑,我說:“他們囤積那麽多木頭,目的就是爲了擡高木頭的價格,那麽,我們就把木材市場的價格給搞崩了,阿叔,你利用上面的人,繼續封鎖嚴查走私出貨的木材,讓他們一根木頭也運不出去。”
張北辰說:“之前跟他們開會的時候,他們商務部的人,非常痛恨那些私人武裝壟斷木材行業,他們有意下定決心封關。”
張輝皺起了眉頭,他說:“阿爹,封關對我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封關之後,他們一根木頭都運送不出去,我們的木頭,也送不出去,這不等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嗎?”
我啧了一聲,我說:“人家封的是那些走私木材的關,我們跟**買木頭,合法的,爲什麽不給我們出去?”
聽到我的話,張北辰就哈哈笑起來,他說:“說的對,我們跟**做生意,都是合法的?爲什麽不能走呢?”
我笑了笑,我說:“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賺錢,而是要砸鍋,讓那些壟斷這個行業的人,把份額讓出來。”
張輝說:“那下一步呢?他們既然在這個行業這麽久,一定會有針對辦法的。”
我說:“沒錯,接下來,就是讓他們損失慘重,血流不止,他們囤積了那麽多年的木頭,價格被擡的那麽高,封關之後,木頭的價格一定還會水漲船高,這個時候,我們把木頭悄悄的運出去,我們就以成本價批發出去,我們不求賺錢,就爲了讓他血流不止。”
張北辰說:“一旦他們覺察到木頭的市場被認爲的壓低之後,他們要麽繼續把貨物屯着,要麽跟着我們一起,低價甩賣木頭。”
我說:“那時候,我們在把木頭從他們手裏買過來,一個鬥轉星移,他們幾年的布局,都掌握在我們手裏了。”
張輝立馬驚訝地說:“真的能這樣嗎?那可是幾十億的市場份額,這一口下去,真的能吃掉嗎?”
看到張輝不信,我就笑着說:“那個時候,我相信,阿叔也已經控制了這邊的源頭,所有合法的木頭,都在阿叔手裏,木頭是不可再生資源,掌握了源頭,就掌握了一切,那時候,就算他們再想跟**合作,做正規的木材生意,也已經晚了。”
張北辰臉色嚴肅的拍拍手腿,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嚴肅。
張輝興奮的看着我,眼神很激動,但是張北辰沒有說話,他也不敢急着表态。
過了一會,張北辰指着我說:“非常高明,這招鬥轉星移,隻要成了,他們幾年的布局,都等于是給我們做了嫁衣,但是,他們也是有私人武裝的,那時候,就是我們決戰的時候了,不過,血流成河,我也在所不惜。”
我立馬笑着說:“阿叔,你怎麽忘了,吳皇這顆棋子呢?咱們之前的計劃,現在可以拼入了。”
聽到我的話,張北辰立馬哈哈笑起來,他說:“你小子,真是算計到頭了。”
我說:“阿叔,現在,是把吳皇拉出來,把他推到前台,到時候,潮汕商幫要打,也是打吳皇,隻要跟吳皇一打起來,您,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以滌蕩風氣,整頓緬國商業環境請求**平息貨源,華商會内部,您也可以順勢打壓對手,一舉兩得。”
張北辰眯起眼睛,他把嘴裏的雪茄咬的嘎吱作響,眼神裏興奮的表情越來越旺盛。
他說:“很好,你的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
我說:“當然,還是有破綻的,要留後手,萬一,他們查出來,我們是背後真兇,到時候,您背後的那位潮汕大佬您有幾分把握請他出手跟劉家的人死磕到底?”
張北辰哈哈笑起來,他說:“這個你不用擔心,一旦死磕,他一定會鼎力相助。”
我點了點頭,也徹底放心了。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看着是淩姐打來的,我就接了電話。
我說:“喂,淩姐,查的怎麽樣了?”
淩姐說:“查到了,他們至少有十個倉庫是用來存放私貨的,而且,我們查到,今天晚上,金星木業還會有一大批貨運送過來。”
我說:“知道了啊姐,我回頭聯系你。”
我挂了電話,我說:“阿叔,可以開始了,今天晚上,就讓他們那批貨,變成我們的,然後,我們在跟吳皇合作出這批木材,整件事,就水到渠成了。”
張北辰哈哈笑着說:“你小子,真是腦子轉的夠快的,布局也十分缜密精妙。”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張北辰立馬拿着手機打電話。
“喂,吳部長,我有消息,今天有一大批木頭要走私過關……”
我聽着張北辰的話,就舔着嘴角,劉萱給我那巴掌留下來的血腥味,還很濃。
劉萱,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