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鱗還在喝酒,他的手都在顫抖。
因爲他知道,他這個下三濫的東西,終于有機會娶到龍婧這種高貴的女人了。
但是,他一定不會知道,他現在已經死到臨頭了,或許,他還在想,現在所有人都得巴結他。
他就是不可一世的大哥。
突然,淩姐猛然爆起來,手裏的刀,朝着龍鱗的頭就砍了上去。
這一刀下去,直接把龍鱗的腦袋砍的鮮血淋漓。
龍鱗疼的捂着自己的臉,他大吼大叫起來。
“救我,快救我啊……”
龍鱗的吼聲,讓所有人都不屑的笑起來。
救你?誰來救你?你的人,都去芙蓉會所玩女人去了,留在外面的幾個人,估計,現在也被龍波的人給收拾了。
你死到臨頭了。
龍鱗吼了幾聲,沒有任何反應。
淩姐踢開椅子,我看着她像是暴走的野獸一樣,來到龍鱗身邊,舉刀就砍。
龍鱗用手擋着淩姐,但是血肉之軀,怎麽能擋得住寒冷的鐵器?
龍鱗很快就血肉模糊,但是可惜,刀,已經生鏽了,太鈍,不能一刀把龍鱗給劈了。
龍鱗像是狗一樣在地上爬行,他沒有放棄逃生的機會,他的求生欲很強。
龍鱗一邊爬一邊吼道:“波哥,救我啊,救我啊。”
龍波閉上眼睛,就站在門口看着,當做什麽都沒看見。
龍鱗憤怒了,他吼道;“我命令你,我現在是大哥,我命令你。”
他的命令沒有人答應,我看着他像是死狗一樣爬着,很慘,他的教訓,給我深深的上了一課。
做人,一定不能自大,一定不能飄飄然,而且,更重要的,對于别人的恭維,别人的吹捧,一定要保着謹慎的态度,否則,像他這樣,别人吹捧兩句,就真的以爲自己不可一世了,那最後的下場隻有一個。
那就是死。
淩姐整個人就行是一頭炸毛的野獸,她直接跳過去,手裏的腰刀,朝着龍鱗的要害就砍下去。
我看着龍鱗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要害,疼的張大了嘴。
淩姐吼道:“玩女人是吧?玩啊,我讓你下輩子也不是個男人。”
淩姐有多恨?在他的怒吼中都爆發出來了。
龍鱗身體瑟瑟發抖,剛才還活蹦亂跳不可一世的他,現在就是任人魚肉的狗。
龍鱗瑟瑟發抖地說:“幹爹……救我,救我啊。”
龍叔笑着說:“二狗啊,作爲我的孩子,你做錯了事,我懲罰你,你認錯也就算了,我很想救你啊,但是可惜,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幹兒子了,你跟我幹女兒打架,那,我肯定是幫我幹女兒的,畢竟,我的心是歪的,我偏,肯定偏我的幹女兒了嘛,是不是?”
龍叔的話,讓龍鱗徹底絕望了,龍鱗這個時候立馬開始摸自己腰上的家夥。
我笑了一下,不用我給肥狗使眼色,他直接就沖上去了,直接一腳把龍鱗的手給踢開,把他腰上的家夥給沒收了。
龍鱗不甘心的伸着手,絕望的想要奪回來。
突然肥狗抓着他的手,狠狠的上去就是一腳,那清脆的骨裂聲,十分悅耳。
龍鱗趴在地上,兩隻手都廢了,不可一世的他,現在像是狗一樣,爲了活命,瘋狂的朝着門口爬過去。
我看着他那不甘心的眼神,很絕望,但是,這就是命。
德不配位,又狂妄自大,你的下場,就是這樣。
淩姐立馬追上去,要剁了這條狗,但是我立馬站起來,我說:“淩姐,不要髒了你的手。”
我說完就吹了個口哨,我打開門,吳灰已經站在門口了。
我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進來。
吳灰走進來,看着地上趴着的龍鱗,我說:“他說你是廢物,等你的飯,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你得證明你自己不是廢物啊,殺隻雞,給他證明一下。”
龍鱗絕望的想要擡起頭,但是隻能像是死狗一樣耷拉着鬧到。
他兇狠地瞪着吳灰,似乎想要吓退吳灰。
突然,吳灰手起刀落。
我看着那大刀砍在地上發出來砰的一聲的時候,我心,抽搐了一下。
吳灰胸口的圍裙上,都是血紅,那血紅順着地闆,流的到處都是。
吳灰很冷血,很殘酷,我以爲,他會有所猶豫,會有所掙紮,甚至是會抗拒。
但是都沒有,他殺一隻雞像是玩似的,對于生命,他已經沒有了敬畏,憐憫,甚至是最後一絲的同情。
那麽是同類……
這是我意想不到的,我看着那張冷酷的臉,他站起來走到我面前。
他冷酷地問我:“大哥,我上道了嗎?”
我深吸一口氣,看着他麻木的表情,我點了點頭,我說:“上道了。”
他立馬擡起手,擦掉臉上的污漬,他問我:“我什麽時候能開豪車?我什麽時候能摟着女人?我什麽時候才能像你這樣掌控别人的命運?”
我被他問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覺得,有點恐怖,他變了,變的,超過了我的想象,過了我的預期,變得,似乎我有點無法控制了。
龍叔說:“好狠的年輕人,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
我咽了口口水,我說:“出去……”
吳灰什麽都沒說,乖乖的出去。
這點,讓我還算是滿意。
蛇坤站起來,他說:“推個垃圾桶過來,草,用的着這樣狠嗎?媽的,弄的滿地都是,洗潔精不要錢啊。”
吳灰立馬推着大号的垃圾桶進來,他熟練又麻木的跟蛇坤清理垃圾。
我臉上的肉都在跳,龍叔卻笑着說:“坐吧。”
龍波走過去,坐在龍叔的身邊,現在乖的像個孫子一樣。
淩姐也坐下來,他端起來桌子上的盆,大口大口的喝酒。
這個時候,她才像是稍微痛快了一點似的。
龍叔說:“獨眼,芙蓉會所的人,一個都别留。”
獨眼說:“知道了,已經安排了。”
我看着龍叔,他真的夠狠的,而且他的狠辣與掌控局勢的能力,讓人畏懼。
龍叔說:“年輕人,清理一下,味道太重了。”
吳灰立馬去拿洗潔精開始清理垃圾,而龍叔也不在乎,直接拿出來啤酒打開了倒酒。
突然,龍叔看着我,笑着說:“你小子,學東西很快。”
我笑了一下,踉跄的走過,我坐在淩姐的邊上,是的,我學的很快,龍叔捧殺龍鱗的那一套,我很快就學會了。
吐,是故意吐的,我不出醜,他怎麽能得意?
我說:“幹爹,你教的好。”
龍叔笑了笑,什麽也沒說,很快,臉上的表情顯得很失落,他搖了搖頭,說:“白發人送黑發人,非我願,但願,這是最後一次。”
他說完,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奪人心魄。
我嘴角不停的抽搐。
我贊同他的話,我也祈願。
但願,這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