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裏又癢的像是萬蟻撓心一樣,那種感覺很折磨。
但是萬绮雯慢慢的從我身後轉過來,鑽到我的懷裏,像是一條美人蛇一樣,慢慢的攀爬上來。
她擡頭仰望着我,那種感覺,讓我心裏産生了一種強烈的征服感。
她再一次問我:“你生氣嗎?”
我點了點頭,我說:“很氣,氣我沒本事,氣我沒實力,氣……你是别人的女人,是我不能碰的女人。”
萬绮雯慢慢把頭埋進我懷裏,摟着我,有些哀怨地說:“生在這個時代,是我們的幸運,也是我們的不幸,幸運的事,我有張北辰這樣一個男人保護我,不幸的事,他給我的,是一個籠子,而我就是籠子裏的金絲雀,再美,也隻不過是個玩物。”
她說着,手就按在我心髒的位置,這一下,讓我瘋了,心髒不停的狂跳。
我立馬抓着她的手,緊緊的按在我的胸口,我知道我在幹什麽,我知道,我快要失去了分寸。
我想推開她,但是,舍不得,那種感覺,讓我心神痛憤。
我真的恨,恨我不能。
萬绮雯小聲地說:“你的心跳,好快啊,你對我,有很強烈的感覺,是不是?”
我不能否則,對她,沒有情,隻有念,但是正是那種欲求不得的念想,讓我内心産生了巨大的不可割舍的情。
我點了點頭,我說:“騙不了你,沒有那個男人能騙你,也沒有那個男人想騙你。”
萬绮雯立馬擡起眸子看着我,她眼神裏那汪春水,猶如一壇老酒一樣,讓人看一眼,聞一聞味道,就讓人醉了。
她說:“你很威風,很熱血,我很喜歡,我曾經夢想過,有沒有這樣一個男人,他過關斬将,單槍匹馬的來到那頭蟒蛇前,像是王子一樣,打開牢籠,把我這隻可憐的金絲雀救出去。”
她說着,就握着我的手,我想掙紮開,怕,真的怕,怕再說下去,真的會動情,真的會失了分寸。
她看着我很抗拒的樣子,突然凝眸一笑,她說:“我對你,也很有感覺,我覺得,我們的心跳有共鳴,我們跳的一樣快,你讓我有心動的感覺。”
突然,我的手感受到了劇烈的心跳,我咬着牙,嘴角不停的顫抖,我告訴我,我要離開她,我要懂分寸,我不能逾越那條不可逾越的線。
但是,當我感受到她溫香軟玉卻帶着強烈跳動的心跳時,很奇妙,那種感覺,像是人神合一一樣。
她的心跳,跟我的心跳一樣,跳的非常快,我們兩個人像是一體一樣,那種感覺非常奇妙。
她緊緊的按着我的手,我緊緊的按着她的手,我們一雙眸子對視,眼神裏都是火花。
這個時候,她問我:“你生氣嗎?”
這句話再次問出來的時候,我覺得,我要瘋了,我感覺一顆子彈要穿透我的心髒了,我知道,我要失去了分寸。
但是,我不管了,我直接把她抱在懷裏,我直接殺過去,我再也守不住底線了,這樣的女人,太殺魂了。
她沒有抗拒我,沒有像上次一樣避開我,她很溫柔,很深情的對待我,一切都那麽柔軟,像是水一樣,讓男人浮在水面上,所有的煩惱憂愁,都被大水沖走,剩下的,隻有空靈的欲念。
殺魂,實在是太殺魂了,我不顧一切的想要得到一切,但是身體的本能被自己的理智所克制。
我知道,再這麽下去,我會死。
失去分寸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突然萬绮雯離開我,她帶着哭腔地說:“不要……我怕。”
當我極力克制自己的時候,他這四個字,讓我又陷入了一種倔強的瘋狂。
越是怕,越是入魔般的渴望。
她真的太殺魂了,我開始我迷茫了,她對我做的,到底是演戲一般的玩弄,還是真情實意的感念?
不管是哪一種,都讓我這個剛走出溫室的小蜜蜂迷路了。
我說:“别怕,有我,有我……”
我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失了分寸。
她立馬推開我,靠在牆壁上,臉上的表情,很心疼我似的,她說:“别失了分寸。”
這幾個字,像是利刃一樣,捅在我的心房,我恨啊。
分寸……
她在折磨我,又或者,是在釣我,但是不管是那種手段,她都成功了。
她說:“對不起!”
這三個字,讓我有點恨她了,她轉身打開門,她說:“忘了我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去做男人應該做的事,做對你更有意義的事,女人,隻不過是玩物。”
我笑了起來,又是這些狗屁的話,男人到底應該做什麽事?什麽事才是更有意義的,如果自己想要的得不到,那做成了其他的事,又有什麽意義呢?”
我說:“我想要你。”
萬绮雯立馬回頭,狠狠的擁抱我,她說:“噓,不要失了分寸,答應我,以後不要再說了,千萬不要再說了,他真的會殺了你的,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不應該魅惑你的,對不起,忘了我吧。”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是嗎?可是,已經晚了,你讓我,着魔了。”
萬绮雯立馬害怕地說:“噓,忍着,一定要忍着,千萬不要表達出任何念想,千萬不要,我怕……我怕我也失了分寸……。”
萬绮雯這句話,像是毒藥一樣,在我内心散開起來。
我呢喃着說:“失了分寸……”
萬绮雯突然在我耳畔輕輕地說:“嗯!”
她說完就親了我一下,然後從我眼前溜走,我愣着當場,看着她越走越遠的背影,我像是失去了神志似的。
“他不是你的女人,我才是,别想了。”
突然,我聽到蘇舒的話,我立馬從失魂當中清醒過來。
内心一下子空蕩起來。
我回想着跟萬绮雯的暧昧,想着她跟我說的話,渾身的欲念把我燒成焦骨。
萬绮雯這個女人,真的太殺魂了,那句話什麽意思,我比誰都清楚。
蘇舒立馬牽着我的手,她笑着說:“拿捏好分寸,她男人放心的讓她來陪你,就是要磨砺的分寸,跟我爸一樣,張北辰要培養你。”
我看着蘇舒,我咽了口口水,旁觀者清,蘇舒看的透徹。
蘇舒立馬牽着我去舞池,我摟着她,在舞池裏跳舞,但是心裏空洞洞的。
心裏患得患失。
蘇舒立馬抱着我,她說:“剛才,我看到她去洗手間了,你知道,女人這個時候去洗手間是什麽意思嗎?”
我搖了搖頭,我那還有心事管這個?
蘇舒立馬笑着說:“你聽過一首歌嗎?”
她說着,就朝着我手裏塞一樣東西,我一看,皺起了眉頭,我說:“你真他媽的吓……”
她立馬嚴肅地說:“那首歌,叫愛如潮水,那個女人跟我一樣,我們都愛如潮水,不過我比她幸運,你現在就是我的,你真是小狼狗,很容易讓女人愛上你。”
我笑起來,将蘇舒擁抱在懷裏,她也緊緊擁着我,我直接将她抱起來,朝着電梯走進去。
在電梯裏,我們再也不顧任何束縛。
隻有那首歌能诠釋我們兩個人現在的如火。
我的愛如潮水。
愛如潮水将我向你推。
緊緊跟随。
愛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