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個讓我做噩夢的女人。
我更喜歡青青那種女孩子,溫柔似水,時時刻刻想把她捧在手心裏。
唯一可惜的是,青青生活在籠子裏,而那籠子太壓抑了,我不敢多呆。
車子開到珠寶街,我在珠寶街看到了蘇舒,三貓下車給她開門。
蘇舒站在車邊上不肯上來。
她畫了妝,換了小白裙,一件v領的真絲牛奶小白裙,如牛奶一樣絲滑是新材質讓我有一種視覺上的沖擊。
我直接下車,摟在她,衣服的觸感,讓我覺得很爽滑,比雪紡多一點光澤,比真絲多一點牢固,牛奶絲,再視覺跟觸覺上,真的非常符合男人。
再配上蘇舒雪白的皮膚,讓人在這炎熱的夏天,覺得很清爽。
但是,她的态度,讓我很不爽。
她在跟我抗拒,不想上車。
我看着她,我說:“又鬧什麽脾氣?”
我很讨厭蘇舒大小姐的脾氣,真的非常讨厭。
蘇舒說:“我不想坐面包車,味道太大了,沒牌面。”
我深吸一口氣,心裏非常不爽,我說:“我現在隻有面包車,你不坐拉到。”
我說完就上車看着蘇舒,我伸出手,她願意上來就上來,不上來,就拉到,我不會慣着她的。
蘇舒很别扭的抓着我的手上來,我把車門給關上給三貓使了個眼色。
三貓立馬開車。
蘇舒說:“我說過,男人得有牌面,開面包車,人家覺得你是送貨的,誰跟你做生意?”
我說:“等以後賺錢了買新的,淩姐現在做了大姐,她也需要新車。”
蘇舒立馬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去說别的女人?”
我看着蘇舒,她吃醋的樣子,我真的有點受不了。
我說:“她是我大姐,還有,我外面還有女人,跟你說清楚,受不了,就下車,别跟我在一起,我不會受你控制。”
蘇舒說:“我受得了,我隻是告訴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是我的,我不準你讨論别的女人,想都不行,這是對我的不尊重。”
蘇舒的話,堅定如鐵,我看着她不可商量的眼神,我就點了點頭。
這點尊重,我會給她的。
車子開到了木材廠,我清點了貨物之後,打電話給太子,他讓我把貨拉到碼頭。
我跟三貓一起帶着人把貨拉到大金江的碼頭,我在碼頭看到了太子輝。
我直接下車,太子輝走過來,很熱情的擁抱我。
他這個人,有點自來熟的感覺,而且,不在乎别人什麽想法,我很讨厭跟男人摟摟抱抱的,盡管,我們兩個是拜把子兄弟,但是,我也不想跟他抱在一起。
但是他不管我,很随性。
他拍怕我的後背,就去看貨。
看着那一車車的木頭,他說:“媽的,都是s級的紅木原料,這種貨色,南海,潮汕,仙遊那邊都是搶手貨,這邊進價都得八萬左右,拉到那邊,得翻倍,兄弟,你讓我大賺了一筆。”
我對木材生意不了解,也不感興趣,我說:“貨清了嗎?”
張輝說:“清了,把貨裝船。”
我說:“你找到下家了?”
張輝笑了一下,說:“潮汕那邊的一個大老闆,他跟我阿爸合作的……”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這邊的紅木生意,也是潮汕人壟斷的……”
張輝不屑的笑了一下,他說:“他們也内鬥的,江湖嘛,沒什麽好奇怪的。”
我點了點頭,江湖,争鬥不斷,隻要有利益,誰都想分一杯羹。
張輝打開車門,說:“帶你去我的太**爽一爽。”
他說完就打開一輛大b添越的車門,張輝的車,被我給撞了,現在換了一輛新的,還是越野,他這個人對越野車十分鍾愛。
我們直接上車,太子爺開着車,帶着我們朝着邊境線那邊開,很快就開到了小勐拉。
這個地方号稱東方拉斯維加斯,是紙醉金迷腐爛人生的最佳遊樂場所。
車子停下之後,我直接下車,放眼望去,整條街都是漢字标題的賓館,酒店,但是街道上開的車,都是三菱,豐田之類的轎車。
有幾個人看到我下車,立馬朝着我跑過來,手裏拿着門票,似乎要攬客。
但是野牛直接沖出來,朝着那幾個人就踹了幾腳,用緬語罵了幾句,那幾個人就吓的趕緊逃走。
蘇舒顯得有些緊張,摟着我的手,一直都很緊,我撩起來頭發,跟着太子爺走,來到他的地盤,他應該會安排好的。
我們穿過繁華的街道,走了四五分鍾,我們就來到了楠馬河畔的太**大酒店。
這是一家歐式風格的新酒店,門前一個寬敞的綠化廣場,氣派非凡。
進到大堂,并沒有酒店常有的接待總台,迎面是一個花崗石鑲邊的大屏風,過了屏風,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地上鋪着高級地毯,頂上吊着水晶吊燈,中央空調吹出的絲絲涼氣驅趕着亞熱帶的酷暑。
酒店裏到處都是玩樂的機器,這裏才是酒店的核心,菠菜大廳。
大廳裏的玩桌前或站或坐圍滿了賭徒和看客,發牌的清脆鈴聲不時響起,大廳的四周,還有5個廳,有着響亮的名字。
港龍貴賓會、金龍貴賓會、豪傑貴賓會、鑽石貴賓會、寶龍貴賓會。
太子看着我盯着那些黃金招牌大門看,就笑着說:“怎麽樣?比你們南龍氣派多了吧?”
我笑了一下,我說:“始終是不入流的生意。”
太子輝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一臉的福氣,他說:“你牛逼,野牛,給我兄弟般一張寶龍貴賓會的鑽石卡,我去跟阿爸彙報一下生意,馬上過來陪你,你随便玩。”
我點了點頭,看着野牛給了我一張鑽石卡,我接到手裏,他随後就恭敬的跟我點點頭,然後跟着太子爺去彙報工作去了。
我摟着蘇舒,走到大廳裏,看着手裏卡的,不知道有什麽用,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玩。
“喲,這不是我堂哥嗎?”
我聽到林業的聲音,就回頭看了一眼,看着林業手裏拿着籌碼眯着眼睛瞪着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我看着他身邊的宴琳,她有點恨意的瞪着我。
我沒搭理他們,不想再跟他們有交際,我準備到蘇舒離開的,但是宴琳突然攔在我面前。
她說:“你什麽意思?那天晚上爲什麽走了,走了又不找我。”
我說:“沒别的意思,就是突然不想碰你了,咱們清了,就别糾纏了。”
宴琳哭着說:“你知道我心裏都是你。”
我笑了起來,看了一眼林業,我說:“你他媽的跟别的男人來這種地方,還說心裏都是我,你也是牛逼的。”
宴琳咬着牙說:“跟他出來玩,不代表我背叛你了啊,不相信,你可以驗驗貨。”
我搖了搖頭,我不會驗貨,就算還在,我也懶得碰她了。
林業走到我邊上,笑着說:“阿哥啊,聽說,最近你挺慘的,太子爺放出來江湖封殺令,誰跟你做生意,他就殺誰全家,我聽說,你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了,怎麽?不賭石了?來賭錢了?”
我說:“這地方害人,我不會玩,我勸你,也不要玩。”
我不管跟他們有什麽恩怨,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林峰了,我戴上了面具,不會再讓人看到真實的我。
林業不屑的笑起來,他拿出來一張黃金色的卡,他說:“我們不是來賭錢的,我們是來消費的,輸個三五十萬百把萬對我們來說,小意思,那不叫賭,那叫玩,不過對你來說,這些錢可就是拿命換的錢了,看到沒有,金龍貴賓卡,光是辦這張卡,就得100萬。”
他說完就摟着宴琳的腰要走,宴琳立馬說:“林峰,等你賺了錢來找我,我會等你的。”
我看着林業那副不耐煩的樣子,就笑了笑。
我把手裏的鑽石卡掂量了一下。
不知道這張卡辦下來得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