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我就廢了他。
我知道我現在變得窮兇極惡。
但是沒辦法,我隻能做一個惡棍。
蛇坤看到我們收拾了王茂才,就走過來,問我:“搞什麽?爲什麽不進去?”
我說:“等!”
我在等蘇舒,我也很急,但是我沒錢,我必須得讓她給我一個賭本,我也隻能等。
我特别期盼蘇舒能快點來。
我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指針已經停了。
我希望蘇舒别讓我對女人的心在死一次。
當我說了那個等字之後,龍鱗走到我面前,面對面盯着我,眼神非常的狠辣。
他問我:“你知不知道我們拿命在陪你玩?你讓我們等?你等的起嗎?”
我看着他,他嘴角不停的抽搐,像是随時要吃人的惡犬。
他跟啊鬼還有施虎一樣,都是狠辣的角色,我不懷疑他會拿槍崩了我。
我也知道我現在等不起,但是我現在隻能等。
我沒錢,沒有賭本,受制于人。
我面對面的跟龍鱗對視着。
我不能退,必須得強撐下去。
在**味很濃的時候。
我看着一輛停下來,是一輛紅色的寶馬7系,限量版,全國隻有70輛,價值不菲,蘇舒開這種車,不算是奢華,配的上她的身份。
蘇舒走下車看着我,她說:“你早上走的時候,很潇灑啊。”
我看着她不服氣的樣子,我就走過去,拉着她要到邊上去,但是蘇舒立馬說:“就在這說,跟我道歉,再求我,否則,你别想從我手裏拿走一分錢。”
蘇舒說完,所有人都看着我,龍鱗瞪大眼睛問我:“我草,你他媽連賭本都沒有,靠一個女人給你錢?你還真他媽是個吃軟飯的小狼狗啊?”
淩姐立馬說:“二哥,說話注意點。”
龍鱗立馬說:“媽的,這樣一個廢物,我們跟他造反了,我草,我現在真想一槍打死他。”
蛇坤立馬說:“不着急,這小子,有翻天的本事,給他一個機會。”
我深吸一口氣,拉着蘇舒就走,蘇舒還不情願,我強行拽着蘇舒到邊上去,我直接把她按在車上。
她瞪着我,很不服氣,我說:“風情街的男人絕對不道歉,要跟我,就他媽老老實實的跟着我,别跟我唱反調。”
蘇舒不服氣地問我:“憑什麽?”
我咬着牙捏着她的臉回答她:“就憑你喜歡我。”
蘇舒看着我,有些不可思議,她說:“你真的讓我大開眼界,我也很好奇,爲什麽要喜歡你這種刺頭。”
我立馬把她按在懷裏,我沒時間跟她磨叽了。
我着急地說:“我現在要賭命,我沒時間了,别讓我求你,千萬别讓我求你,别逼我走絕路,好不好?”
蘇舒狠狠的拿着拳頭砸我,我死死的按着她,很快,蘇舒妥協了。
她問我:“要多少錢?”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捏着她的臉,狠狠的親吻她,突然,她咬我,咬的很疼,她沒有閉眼,而是死死的盯着我,眼神裏都是恨意。
我嘗到了血的味道,但是我沒有退,繼續親她,将她狠狠的摟在懷裏,毫不掩飾我内心現在的火熱。
她有些動容,也松了口,摟着我的腰,慢慢順從我。
當她順從我的一刹那,我立馬把血水咽到肚子裏,直接拉着蘇舒朝着吉茂賭石店走進去。
她很氣,但是隻能跟着我走。
所有人都跟着我,我聽到龍鱗罵我的聲音,但是我不在乎。
現在跟我賭,怎麽賭,得看我。
到了店裏,我給三貓使了個眼色,她帶着人出去,直接把門給鎖上了,賭石店又黑下來了。
我看着王茂才坐在店鋪裏,神智有點不清醒。
我走過去蹲在王茂才的面前,他沒有反應,我立馬招招手,肥狗朝着他的腦袋上就潑了一盆水。
王茂才立馬清醒過來,看到我之後,他立馬要吼叫。
我立馬按着他的嘴,我說:“噓!”
王茂才憤恨地盯着我,他說:“你們想幹什麽?光天化日,你們想搞什麽?外面就是警察,你們這是綁架,是拘禁,我要報警……”
看來,他還是不知道教訓。
我立馬拿起來桌子上的麻布塞進王茂才的嘴裏,肥狗拿着桌子上的賬本按在他的胸口,然後狠狠的朝着他的胸口打。
一拳,兩拳,三拳……
王茂才被打的想叫叫不出來,疼的渾身的肉都在發顫。
肥狗的拳頭有多重,我知道,這麽打,沒有人能受得了,但是,他的身上不會留下來傷痕,所以,就算你報警又能怎麽樣?
我看着王茂才被打的半死,就跟他說:“我們是來賭石的,不是來鬧事的,明白了嗎?”
王茂才立馬點頭,我伸手把他嘴裏的麻布取下來,然後丢在他臉上。
王茂才咬着牙說:“強買強賣,你們這是強買強賣……”
他的話裏,還有很多不服氣,我立馬從龍鱗的手裏把家夥拿過來塞進他嘴裏。
我咬着牙說:“剛才你說什麽?我們是公平交易?是不是?我以爲我聽錯了,是不是我聽錯了?”
王茂才吓的渾身發抖,立馬閉上眼睛點頭,我呸了一口,我說:“做生意當然要公平交易了,王老闆,我現在很缺錢,有什麽好貨,給我推薦推薦,不差你錢。”
王茂才立馬點頭,他用手指着我手裏的家夥,我把東西拿出來,丢給龍鱗。
龍鱗很不爽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惡心的擦了擦手裏的家夥。
王茂才吓的趕緊站起來朝着他的保險櫃跑過去。
他拿着鑰匙,把保險櫃給打開。
他說:“雨季了,沒收到多少好貨,我這裏隻有餘貨了。”
我深吸一口氣,看着王茂才吧保險櫃裏的石頭都拿出來,我撩起來頭發走過去,看着地上的石頭,媽的,都是垃圾。
我愣着臉看王茂才。
我說:“這裏的人,都在跟我賭命,如果今天我輸了,我肯定會死,我死,一定會拉一個墊背的,王老闆,你想做那個墊背的嗎?”
王老闆立馬恨的牙癢癢,盯着我的眼神,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一樣懊惱。
但是他卻很老實地說:“上,上樓……”
他說完就上樓去了。
我站起來狠狠的呸了一口。
媽的,真的是個賤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