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胖子,也被淩姐的氣勢給吓的臉上的肥肉哆嗦了一下。
他慌忙退後了幾步。
他說:“毛哥,硬茬子,搶食吃的。”
這個胖子說完,我就看到一個滿臉胡茬子,臉黑的跟碳一樣的走過來,他身上的汗毛很多,有點原始人的感覺。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突然笑着說:“原來是淩姐啊,怎麽?淩姐的小姐妹們賺不到錢了?來咱們這條路搶食吃了?這種活,不适合女人幹,要我看,你們女人啊,還是幹躺在床上的活比較容易點。”
這個毛哥說完,不少人就笑起來了,他們臉上輕蔑的表情,讓人不爽,每個人看着淩姐的表情,也充滿了一股讓人惡心的欲念感。
肥狗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抽到這個毛哥的臉上,打的毛哥立馬跟肥狗瞪眼。
他吼道:“他媽的,一群賣肉的臭婊,是不是找死啊?老子是誰的人,你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邊境啊鬼的名頭是不是沒聽過?你們沒聽過,淩芳你沒聽過?賺不到錢,就讓你手底下的臭婊們下海,媽的,來老子的地盤搞事情?找死是不是?”
他說完,手底下的二十幾号人立馬就圍上來了。
整個林子裏,立馬劍拔弩張起來,像是一個**桶,一點就炸。
淩姐指了指那輛車,她說:“這輛車,是我罩着的,你動了我的貨,就是不給我面子,今天,我要廢了你。”
那個毛哥十分不屑,他說:“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想搞事情,你就直說,你以爲你是誰?要不是龍叔罩着你,你他媽早就死幾萬回了,告訴你,鬼哥不吃你那一套,今天這批貨,就算是你的,老子劫了,你又能怎麽樣?識相的就給我滾遠點,否則,别怪老子修理你。”
他說完,身後的十幾号人就量家夥了,一副要跟我們對着幹的樣子,都是窮兇極惡的鬼,這個時候,斷然不會慫。
但是淩姐冷着臉拍拍手。
我突然看到林子裏面發出一陣陣聲響,幹枯的樹葉被踩的噼裏啪啦的,一個個黑影,從線那邊圍過來。
淩姐安排給王春龍押車的人,都從線那邊過來了,密密麻麻的,上百号人。
這些人一出來,那個長毛一下子就憤怒了。
他說:“淩芳,你算計我?早就安排好的是不是?”
肥狗立馬走過去,抓着那個長毛的長發,朝着他的嘴巴,就狠狠的抽下去。
一巴掌,兩巴掌,三巴掌……
每一巴掌都抽的那個長毛滿嘴流血,三巴掌下去,長毛吐了口血水,裏面還裹着一顆牙齒。
我看着長毛的人,每一個敢動的,我不屑的笑起來,這就是所謂的江湖人士,不就是欺軟怕硬,不就是仗着人多爲非作歹嗎?
如果像淩姐這樣講義氣守道義的,我覺得還值得尊敬,而像對面這樣的。
在我眼裏,連條狗都不如。
肥狗一腳踹到那個長毛的身上,把他踹的趴在地上。
長毛立馬咬着牙說:“他媽的淩芳,老子今天認栽了,貨你拉走吧。”
淩姐冷聲說:“什麽叫你認栽?貨,本來就是老娘的,你搶了老娘的貨,難道,就這麽算了?那我淩芳,未免也太沒有面子了。”
長毛立馬咬着牙說:“什麽意思?你他媽的還想怎麽樣?你要是敢動我,别怪鬼哥不客氣。”
淩姐不屑的笑了一下,他說:“鬼哥什麽時候客氣過呢?把他們的手都給我打斷。”
長毛立馬吼道:“淩芳,你别欺人太甚。”
長毛剛說完,肥狗立馬拿着家夥走過去了,抓着長毛的手,狠狠的就是一棍子,直接把長毛的胳膊給砸的九十度骨折,長毛跪在地上,捂着胳膊,頭死死的頂在地面上,嘴裏發出強烈的哀嚎聲。
肥狗使了個眼色,幾十号人立馬動手,把長毛的十幾号人都給按在地上,把胳膊全部都拉出來。
一棍。
兩棍。
三棍。
剛才那些窮兇極惡的人,現在都變成了躺在地上哀嚎的可憐蟲。
這就是江湖,這就是現世報。
長毛吼道:“淩芳,我不會放過你的。”
淩姐拿着刀,朝着長毛的胳膊就是一刀。
我頓時看到長毛分離的東西,我咽了口唾沫,他疼的立馬在地上打滾,兩隻腳也不停的在空中蹬着,所有人都吓的面色慘白。
淩姐吼道:“搶我的貨,動我的人,還他媽不放過我?你算老幾啊?回去告訴九頭鬼,把脖子洗幹淨,等着我去收。”
淩姐的霸氣,将整個林子裏的人都給吓的大氣不敢喘一個。
突然,我看到那個胖子躲在卡車下面,悄悄的要跑,我笑了一下,直接走過去,繞到了卡車的另外一邊,朝着這個胖子就是一腳,直接把這個胖子踹的在地上滾了一圈。
我說:“你覺得,你跑的掉嗎?”
他立馬跪在地上求饒,他說:“我是長龍木業的老闆孫長龍,你給我點面子,放我回去,我一定會賠償的,千萬别砍我的手。”
我看着這個死胖子,他就是孫長龍,我笑了起來,我說:“聽說,你最近輸了很多錢啊?”
孫長龍一臉的苦色,他說:“運氣不好,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欠了他們公司好幾千萬,兄弟,我也是有苦衷的,你放我一馬,我回去一定籌錢,留着我這條手,我能賺錢,兄弟,放我一馬行不行?”
我看着他這慫樣,就舔了舔嘴唇,王春龍要他消失,我絕對不能放過他。
我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我說:“十賭九輸,兄弟我就幫你一把,幫你戒賭隐,你的木業公司,賣給我吧。”
孫長龍立馬說:“兄弟,你饒了我吧,木材公司是我的命根子,我知道怎麽經營公司,你要多少錢,你說,一千萬?不,兩千萬,給我一個月時間,我一定能賺上來的,年輕人,不要殺雞取卵好不好?”
我笑了一下,這個人還知道什麽是殺雞取卵。
但是我搖了搖頭,我說:“不好意思,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人想要你消失,你就必須得消失。”
我說完,肥狗就過來,拿着麻袋直接套在他的頭上,将他給拖走。
我看着這個胖子被塞進車裏。
我心裏有些寒意。
這就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孫長龍的現實寫照,告訴我一個殘酷的真理。
弱,确實不配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