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這輛車都值錢。
幾十号人護送淩姐出來,淩姐手裏一直拿着那塊鐵闆,上面的血流的滿地都是。
淩姐的氣勢,讓所有人都爲止驚歎。
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她就是這條街上最狠的人。
我看着蛇坤捂着腦袋走出來,身後的十幾号人跟在後面,他滿頭滿臉都是血。
看着我的表情,十分陰狠,他什麽都沒說,就那麽一直瞪着我。
我直接打開車門,讓淩姐上車。
當淩姐上車之後,我直接打開車門鑽進去,肥狗開車帶我們就走。
我看着整條街上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了,相信,今天的事,很快就在瑞城傳遍了。
我深吸一口氣,覺得很爽。
我看着淩姐,笑的特别的開懷,淩姐也摟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懷裏,使勁的揉我的頭發。
我也能感受到淩姐的開心。
雖然在外人面前非常的狠辣,但是對我,她始終保持那顆對弟弟的柔心。
淩姐笑着說:“弟弟,你牛逼,一刀兩千萬……”
淩姐說完,就狠狠的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親的我臉頰都發疼。
我很開心淩姐能笑,其實,淩姐笑的時候,特别美,她本就是個清秀的女人。
我說:“運氣。”
淩姐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我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我看着是蘇錦城的電話。
我就接了電話,我說:“蘇老闆,芙蓉會所談。”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
淩姐說:“弟弟,感覺你昨天跟蘇錦城沒談攏啊,有什麽事嗎?”
我笑了笑,我說:“他說,讓我遠離江湖,遠離你。”
聽到我的話,淩姐的臉色裏面變了,變得有點難過。
我立馬說:“沒有你,我連個屁都不是,我他媽是靠搏命吃飯的,不是靠他給我飯吃,他跟我說未來,我他媽眼下都過去,談什麽未來?我吃的就是刀口上添血的飯,還在乎濃稠嗎?”
淩姐很欣賞的拍拍我的臉,想說什麽,但是卻忍住了。
我說:“淩姐,放心,這輩子,你我同行。”
淩姐很欣慰,摟着我又在我臉上溫柔的親吻了一下,然後拍拍我的頭。
她說:“弟弟,這世界很黑暗,那有什麽圈子是幹淨的,我們江湖圈子,看着腥風血雨,但是其實比任何圈子都幹淨,大家就是靠拳頭吃飯,相比于他們生意圈,那才是髒的讓人惡心,摘不幹淨的,不過是從一個泥潭到另外一個泥潭,想要上岸?上不去的。”
我點了點頭,那有什麽圈子是幹淨的?隻不過是髒的方式不同罷了。
我說:“王茂才這個王八蛋,差點讓我們錯過這塊原石,淩姐,靠他給我們推薦好料子,不現實,我爸的藍海酒店雖然不賺錢,但是他能得到第一手原石。”
淩姐立馬說:“這批貨出了,把藍海拿下來。”
我點了點頭,我說:“淩姐,我這麽說,沒别的意思。”
淩姐立馬抽出來一根煙塞進我嘴裏,說:“别說屁話……”
我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把煙點着了,我大口抽起來,靠在勞斯萊斯的後座上,享受着暖風吹在臉上的感覺。
人生要是總這般滋潤,該多好。
車子到了芙蓉會所。
我們下車,百十号人立馬站在門口迎接我們。
那種氣勢,我覺得很爽。
有兄弟在身邊的感覺,太爽了,有他們在,我知道,沒有人敢再欺負我。
我跟淩姐到了大廳,我把石頭擺在桌子上,看着這塊石頭,我覺得,真的太美了。
我很想切一塊下來,給青青做一塊翡翠吊牌,但是可惜,我們現在很缺錢。
不管是把藍海買回來,還是一年5000萬的業績,都不允許我們亂花錢。
我們得把責任扛在肩膀上。
這個時候蘇錦城帶着他女兒進來了。
我有點意外,我沒想到蘇舒也一起來了,在賭石店裏,我壓根就沒注意到她。
現在看到她,我才注意到她今天的打扮是那麽的别出心裁。
一件流蘇民族風刺繡連衣裙,長短流蘇上下交接,?長流蘇的靈動不言而喻,短流蘇的俏皮同樣讓人愛不釋手。
頗具民族風格的刺繡隻點綴在前襟和裙擺,純白的底氣一點都沒變。
但是袖口和裙擺的流蘇暗含了撞色的精彩,讓人愛不釋手。
看着,比昨天順眼一點了,少了一股刁蠻的氣息,多了幾分柔和,但是我清楚,隻不過她用衣服,掩蓋了她的心機罷了。
淩姐站起來笑着跟蘇錦城握手,蘇錦城說:“恭喜淩姐。”
淩姐笑着說:“蘇先生,我這個弟弟,很單純,但是不是傻,我希望他跟蘇老闆學點東西,但是如果蘇老闆覺得他傻,就好騙,想把他從我身邊騙走……”
淩姐的話,讓蘇錦城無奈的笑了一下。
他說:“淩姐,我承認我有自私的一部分,但是,絕對不是騙,試想,如果今天真的打起來,會有什麽後果?試問,蛇坤就會這麽算了嗎?江湖争鬥血腥殘酷,不适合生意人,生意需要一個和平的環境,今天你舉刀殺人,明天别人就舉刀殺你,所以淩姐,你要是真的爲林峰好,就應該放他走。”
我立馬說:“蘇老闆,廢話少說,報價。”
蘇錦城無奈的笑了笑,他說:“别的事情,我可能不太了解,但是,你确實是單純的有點讓人意外,有些事,屬于當事人的秘密,還是保守的好。”
我笑了笑,沒跟他掰扯。
蘇錦城立馬低下頭看料子,他說:“2500萬。”
我說:“3000。”
我的報價,讓蘇錦城有些無語。
他笑着說:“林峰啊,生意不是這麽做的。”
我說:“我知道,2500可以賣給你,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帶帶我,砍掉的錢,就當我交的學費。”
蘇錦城搖了搖頭,他說:“商人唯利是圖,但是絕不搏命,就今天你跟蛇坤之間的争鬥,你們必有一方死傷,我甯可不賺這個錢,也不沾染這個麻煩,我先走了。”
蘇錦城說完就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他的果決,讓我心裏很難受,蘇錦城是個十足的商人,行事作風真的一個字,穩。
蘇舒立馬走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你賭石的樣子很專注,專注到,連我都不屑看一眼,我好難過啊。”
她說完就要咬我耳朵,這個女人,知道我不會碰她,所以就他媽越來越放肆。
我立馬捏着她的臉,要把她推走。
但是蘇舒立馬說:“求求我,求求我,我就讓我爸帶你。”
我咬着牙,心裏很不爽。
送她一個。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