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一刀,隻要弄不死我,我一定回來弄死你們。
淩姐把我的刀收回去,她說:“給我砸了。”
淩姐的幾十号人立馬拿着棒球棍開始砸,所有人心裏都充滿了一股戾氣,所有人内心都憋着怒火。
現在是爲淩姐報仇的時候了。
我看着整個裝潢精緻的酒吧,很快就被砸的稀爛。
施虎咬着牙吼道:“淩芳,你他媽找死,我看你怎麽跟龍叔交代。”
淩姐看都沒看施虎,他說:“我說過,風情街有你沒我,我已經跟龍叔說了,我要開一家酒吧,這家酒吧,從今天起,我來接手,我隻是砸我的店而已,跟龍叔有什麽關系?”
施虎扭曲的臉突然露出一抹狠毒的笑容,他說:“你是想搶龍叔的店鋪?你真的要造反啊?”
淩姐朝着施虎走過去,高跟鞋立馬踩到施虎的斷腿上,疼的施虎像是麻蝦一樣,不停的搖擺着他的上半身,疼的嘶吼,青筋暴跳,但是他卻怎麽都掙紮不開淩姐的那隻腳。
淩姐冷聲說:“龍叔的地盤也是我丈夫搶過來的,我現在重新搶回來又怎麽樣?我今天來,不是要得到誰的允許,我就是來通知你一聲,讓你滾蛋而已,如果你不滾,我剁了你的腦袋。”
淩姐說完,朝着施虎的腦袋就是一腳,直接把施虎踹的倒在地上,鮮血順着他的眼角不停的流。
施虎咬着牙說:“賤人你夠狠……”
淩姐什麽都沒說,轉身就走,我跟在淩姐身後,我心裏的戾氣全部都發洩出來了。
我覺得很爽。
爽的,讓我再也不想經受之前的折磨。
肥狗把門打開,外面圍觀了很多人,看到我們出來,那些人都吓的趕緊躲開,不敢再多看一眼。
我直接過去打開車門,讓淩姐上車。
我回頭掃了一眼星輝酒吧。
青青,我林峰說到做到,那個狗雜種的腿,我已經打斷了,要是他還不識趣。
就如淩姐說的那樣。
剁掉他的腦袋。
肥狗過來,開車帶我們離開酒吧。
我們走之後,很多人才圍觀過來,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到龍叔的耳朵了。
但是,淩姐既然敢幹,就沒有怕的意思。
淩姐說:“弟弟,以後這種事,你就别上手了,好好做生意,我知道你想幫淩姐,但是,你爲淩姐賺更多的錢,對淩姐幫助最大。”
我點了點頭,我明白淩姐的意思,這個世界上,有錢才有兄弟,有錢才能養着兄弟,大家都是要吃飯的,沒錢,你怎麽好意思耽誤兄弟的路途呢?
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是蘇錦城打來的電話,我立馬接了電話。
我說:“喂,蘇老闆。”
蘇錦城客氣地說:“太子港荷葉廳,我已經準備好了飯局,小兄弟一定要過來啊。”
我笑了笑,我說:“行,馬上到。”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
我這個人雖然很讨厭應酬,但是爲了賺錢,我現在必須得跟别人應酬。
車子開到太子港大酒店,這家酒店是瑞城爲數不多的五星級酒店之一,瑞城沒有港口,所以你一聽,就能聽出來是外地人來這裏開的酒店。
外地人能在瑞城站穩腳跟的人,不是狠人,就是背後有人。
我們停好車,直接上樓,因爲我們身上都是血迹,又渾身汗臭味,所以走進酒店的時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那些客人看我們的表情,都有點嫌棄的樣子。
淩姐壓根就不在乎别人怎麽看她,我以前可能會在乎,但是我現在一點都不在乎。
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人,身上要是沒點味,那怎麽可能呢?
我們來到了荷葉廳,我們一到,蘇錦城就站起來迎接我們。
蘇錦城笑着說:“歡迎歡迎,喲……你們這是……”
蘇錦城看着我們渾身的血迹,臉色就有點擔憂。
淩姐直接把椅子踢開,潇灑的坐上去,她說:“蘇老闆不好意思,剛剛去解決一下私人恩怨,爲了趕你的酒局,衣服都沒換,身上有點血臭喂,蘇老闆别介意。”
蘇錦城立馬客氣地說:“淩姐說笑了,來來來坐。”
蘇錦城趕緊請我坐下來。
我剛要坐下來,就看到有一個女孩站起來,有些嫌棄的要避開我,雖然沒說話,但是她用手指頂着鼻子,一聲不響的走到别的座位上的動作,我能看的出來。
我笑了一下,掃了一眼這女孩。
長的很漂亮,第一眼看上去,讓我有點驚豔,皮膚白的像是牛奶一樣,水靈的很,眼睛很大,非常有靈性,長發披肩,五官特别立體。
有些美女是第一眼美女,顧名思義就是繼續欣賞的話可能沒有一開始那種驚豔的感覺。
但是這個女孩不是那樣的,反而是越看越耐人尋味。
身上的衣服也讓人流連忘返,喇叭袖的潇灑加上民族風的刺繡,露肩性感網紗朦胧,隻會讓人越看越喜歡。
尤其是網紗的材質,你說她不是故意露給你看的,傻子才會信?
看到我盯着這個女孩看,蘇錦城立馬笑着說:“這是我女兒,蘇舒,這個年輕人就是我說的賭石高手林峰,你們認識一下,結交個朋友。”
聽到蘇錦城介紹我,這個女孩就尴尬的伸出手,要跟我握手,雖然臉上挂着笑,但是那種小家子氣的舉動,讓我很不爽。
我直接拉開椅子,不多看他一眼,他尴尬的手立在空中,拿回來也不是,繼續立着也不是。
我說:“蘇老闆,我是江湖人士,談生意應酬,咱們圈裏人出來談就行了,何必拖家帶口的呢?你女兒這麽金貴,我身上都是臭汗污血,她跟我做朋友,委屈她了。”
我說完就瞥了一眼這個叫蘇舒的女孩子,她雖然保持着笑容,但是嘴角不由自主的因爲咬着牙齒而抽搐起來。
應該是氣的不輕,不過我也不在乎。
蘇錦城立馬尴尬地笑了一下,他看了他女兒一眼,隻是給他一個眼神,讓他女兒算了。
他女兒有些生氣,說:“爸,我們是正緊的生意人,你幹嘛自降身價跟這些人談生意?他們能給你帶來什麽利潤?走吧,就如他說的,跟我做朋友,委屈我了。”
我聽着就笑了一下,立馬站起來,我問她:“所以,你覺得什麽樣的人才有資格跟你爸做生意呢?”
蘇舒立馬倔強的盯着我,眼神裏都是鄙視,看着我身上衣服。
她說:“至少得西裝革履吧,你看上去,就像是個混混。”
淩姐立馬站起來,他直接把蘇錦城給按在桌椅上,笑着說:“蘇老闆,看來你門檻還挺高的,稍等。”
淩姐說完就跟我使了個眼色。
我什麽都沒說,直接跟淩姐出去了。
到了外面,淩姐笑着跟我說:“這娘們是不是讓你不爽?”
我點了點頭,我說:“很不爽。”
淩姐嘲笑着說了一句話。
“不爽,就泡她,泡到手,想怎麽爽,就怎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