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将手裏的錘子砸到門上。
我将我内心的憤怒統統化作力量瘋狂的砸到門上。
門終于被砸開了,我立馬沖進去,我看着青青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成一條條的碎片。
她後背上的傷疤讓我觸目驚心。
像是一條條毒蛇一樣,在她的後背攀爬着。
我愣住了,我沒想到青青的後背居然是這個畫面。
難怪那天晚上她要關燈,甚至是不願意正面面對我,她就是不想讓我知道她後背的傷疤。
我丢掉手裏的錘子,趕緊過去抱着青青。
她躺在我懷裏奄奄一息,頭發散亂地看着我,眼睛裏的淚水糊滿了一整張臉。
我咬着牙看着施虎,他憤怒的甩着手,他的手臂被青青咬的血肉模糊。
施虎看到我瞪着他,立馬嚣張地問:“看什麽看?媽的,想報仇啊?來啊?操你媽的,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我立馬要站起來,但是青青卻死死的抓着我。
她搖頭說:“不要給淩姐惹麻煩。”
突然淩姐走進來,冷聲說:“我淩芳從來就不怕惹麻煩。”
淩姐的話,讓我熱血沸騰,我就知道淩姐不會害怕惹麻煩。
肥狗立馬帶着人沖進來,将施虎圍起來。
施虎立馬故作害怕的樣子,他結結巴巴地說:“淩……淩姐,你什麽意思啊?我來這裏消費,你要打我呀?哎呀,你們可真是店大欺客啊。”
淩姐眯起眼睛,看着地上的青青,她說:“我淩芳說過,我店裏的姑娘,不賣身,你他媽的,用強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施虎立馬撇着嘴,我看着他那副賤樣,我就要打死他。
施虎立馬委屈地說:“什麽用強的?我他媽是正緊人,我是來按摩的,不是來玩表的,老子潔身自好的,我撕他的衣服,是要找東西?”
肥狗立馬罵道:“找什麽?你老娘的貞操啊?要找,回家到你媽身上找去。”
肥狗說完,狠狠的朝着施虎的腦袋上就打了一拳,直接把施虎打的倒在床上。
施虎立馬站起來,狠狠的吐了口血水,但是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冷笑起來。
他說:“淩姐,你的人,火氣可真大啊,龍叔不是說了嗎?他的店裏,顧客就是上帝,你就是這麽對上帝的?你的人,偷了我們的錢,我們還不能從她身上找回來了?”
我吼道:“你胡扯,青青怎麽會偷你的錢?”
我二叔立馬站起來,拿出來一疊現金,他說:“這些錢,就是從這個賤人身上搜出來的,淩姐,你店裏的人,手腳不幹淨啊,居然敢偷我的錢?媽的,你就是這麽管理你手下的?這不是按摩店,這是賊窩啊,我要報警,我要掃了你的店鋪。”
我整個都氣瘋了。
我立馬吼起來:“你們這是栽贓,這筆錢是你侮辱青青的,你拿這筆錢砸青青,逼迫他說你的腳是香的,你根本就是誣陷……”
我二叔立馬故作冤枉地說:“你這麽變态啊?誰的腳是香的?我可沒你那麽變态,再說了,這個賤貨值得我拿錢砸他嗎?她就是個賊,偷我錢的賊,這件事,我不會算了的,我要找龍叔,我要問問他,是不是他的店裏專門敢這種勾當,以後誰還敢來你們芙蓉會所?”
我咬着牙,氣的整個人背後的汗毛都立起來了,我知道他們是來找茬的,但是我真的沒想到,他們居然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施虎立馬朝着我吐了口口水,我臉上被噴的都是血水,我雙眼猩紅的盯着他。
他說:“把這個人賤人給我抓起來,我要帶他去見龍叔,媽的,敢偷老闆的錢,他這雙手是不想要了。”
施虎的人立馬沖進來,想要從我的手裏把青青給奪走。
我立馬死死的護着青青,我吼道:“淩姐,他們就是栽贓,他們是栽贓……”
淩姐冷聲說:“誰敢在我店裏動手?”
肥狗立馬走過來,将施虎的人給推開,我死死的抱着青青,不讓他們把青青從我身邊帶走。
淩姐冷聲說:“施虎,你敢跟我玩陰的?栽贓我的人是吧?”
施虎立馬故作害怕地樣子,一臉賤樣地說:“什麽栽贓?我施虎怎麽敢呢?你淩姐那麽嚣張霸道,連我的手都砍了,我那麽怕你,怎麽敢栽贓你的人呢?我隻是證人,她偷了林老闆的錢,我親眼看到的,你說我栽贓,那好,你拿出來證據證明她沒偷,你能證明,我施虎就認。”
我立馬說:“青青,你告訴大家,你沒有偷……”
施虎立馬不屑地問:“你傻叉啊?那個賊會說自己是賊啊?”
施虎的話, 讓我氣的咬牙啓齒的,但是卻拿他無可奈何,我真的很憤怒,這種人爲什麽這麽無恥,這麽卑鄙,把陰謀詭計說的那麽理所當然。
淩姐冷聲問:“施虎,現在,帶着你的人滾出去,我淩芳當做什麽都沒發生,要不然,我淩芳一定不會放過你。”
施虎立馬冷笑着說:“淩姐,這句話不要跟我說,你去跟龍叔說,他偷客人的錢,你看看龍叔會不會放過他,把他給帶走。”
我立馬抱着青青,不讓任何人碰他。
青青說:“放開我,不要給淩姐惹麻煩。”
我咬着牙說:“我說了,我是認真的,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帶你走。”
施虎哈哈笑着說:“狗崽子,你以爲你是誰啊,動手。”
施虎的人立馬要動手,但是淩姐立馬朝着施虎的臉就是一巴掌。
淩姐罵道:“我的人,誰都帶不走。”
施虎立馬拿出來手機,我看着手機上的畫面,他居然給龍叔打電話了。
“喂,龍叔,我的朋友林老闆在芙蓉會所玩,淩姐店裏的人偷了他的錢,被抓個正着,淩姐很維護她啊,壓根就沒把客人放在眼裏,你說,這件事要是不解決一下,以後誰還來店裏消費呢?”
“淩芳,不要壞了我的規矩,你,親自把人帶過來。”
電話挂斷了。
我擡頭看着淩姐,她的眼睛猩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施虎猖狂地笑着說:“淩姐,龍叔的話,照辦吧?”
我看着淩姐,我内心很絕望,龍叔在淩姐的心裏,很重,重于泰山。
我怕。
如果淩姐也妥協了。
那麽青青就隻有……
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