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吃人一樣。
但是龍叔卻說:“把這個廢物給我帶到醫院去,媽的,一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不如,敢賭你就要敢認,我阿龍手下不養慫包,這件事,就這麽了結了,以後誰敢在窩裏鬥,我阿龍一定清理門戶。”
施虎不服氣地咆哮起來:“幹爹,這小子什麽玩意?我跟你十年了,十年啊,拿下風情街那晚,是我跟你赴約的,爲了這個小子,這個賤貨砍了我的手,你說算了?你怎麽服衆?”
龍叔狠狠的抽了施虎一巴掌。
他罵道:“丢人的玩意,我阿龍對事不對人,願賭就要服輸,輸了就要認,你要是不服,你的手也别要了。”
龍叔說完,施虎立馬抱着自己的手瞪着我。
他說;“很好,今天老子忍了,淩姐,咱們後會有期,龍叔,你真的很公平,希望你這碗水,永遠端平了。”
施虎說完,跌跌撞撞的沖開人群離開了頂樓。
我看着他走了,總算是松了口氣,這件事,總算是過去了。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渾身上下像是被汗水洗了一遍似的。
龍叔立馬笑起來了,他說:“蘇老闆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蘇錦城立馬擺擺手,他說:“沒事沒事,龍叔,這生意……”
龍叔立馬将石頭推到蘇錦城那邊,而蘇錦城趕緊揮揮手,他的收下立馬擺上來四口大箱子。
蘇錦城說:“小兄弟讓我帶500萬,如果這塊石頭不切,而是扒皮的話,500萬我願意出,但是,切開了,雖然已經盡可能的保護品相,可是還是讓他跌了100萬的價值,龍叔,生意,好壞說在前,您看合适吧?”
我看着龍叔的嘴角上揚了一下,眼神裏劃過一絲狠厲。
肥狗立馬推了我一下,我知道他什麽意思,他讓我這個時候捅刀子。
我立馬結巴地說:“如果,如果不是施虎一定要切,當時聽我的,選擇扒皮,也不會虧……虧這100萬。”
我說完龍叔狠狠的握緊了拳頭,雖然臉上依舊在笑,但是那股子狠辣,所有人都退避三舍。
但是龍叔很快就笑着說:“年輕人,要知道進退分寸,赢了,見好就收,别覺得自己赢了一次,就赢了天,在我這裏挑撥,是要吃苦頭的。”
我立馬低下頭,龍叔這種**湖當然知道我話裏的意思,但是我必須得說。
畢竟,隻有把這根刺埋進,他龍叔才能覺得疼,100萬,做什麽生意一句話能賺100萬?我相信龍叔損失這100萬一定心疼的很。
龍叔揮揮手,他的手下立馬把箱子給拿走。
龍叔笑着說:“蘇老闆,我就不請你吃飯了。”
龍叔說完就走,淩姐立馬跟上去,我深吸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要癱軟下來了。
肥狗立馬架着我,推着我跟上去。
他說:“得送……”
我現在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是我還是得跟着肥狗一起去送龍叔。
走在走廊裏,龍叔小聲地在淩姐耳邊在叮囑:“施虎這個王八蛋最近有點猖狂,他覺得最近賺的不夠多,一直想要你的店,放心,幹爹不會讓他欺負你了。”
淩姐立馬說:“我知道的幹爹,不過給幹爹惹麻煩了,我心裏很難過。”
龍叔啧了一下,他說:“這叫什麽話?幹爹聽了,心裏不舒服,你有點見外了,我答應過漢生,有我阿龍在,風情街一定有你淩芳一口飯吃。”
淩姐立馬點點頭,她說:“知道了幹爹。”
龍叔笑了,揮揮手,獨眼龍把一口箱子交給淩姐。
淩姐立馬說:“幹爹,我不能要。”
龍叔立馬說:“嫌少?”
淩姐立馬搖頭,說:“不是這個意思幹爹,我……”
龍叔立馬制止淩姐,他說:“就算你不要,也得給你那個小狼狗,要不然,他會覺得我以大欺小。”
淩姐立馬說:“他是我兄弟……”
龍叔搖了搖頭,笑着說:“不管是什麽關系,但是,咱們是江湖飄的,你,還是專心做生意,賭石,玩不好,你會把自己玩沒了,行了,不用送了。”
龍叔說完,就走進電梯裏,淩姐親自爲他按電梯送他走。
我們站在電梯門口一直等着電梯關門,淩姐對于龍叔的尊敬,比我想的要強烈。
但是,我心裏更關系那個漢生到底是誰,好像跟淩姐關系非同一般似的。
我心裏,本能的産生了一股酸味。
淩姐說:“蘇老闆,要是想放松一下,樓下我請。”
蘇錦城立馬說:“客氣客氣,手裏拿到好貨,當然要去做料子了,倒是你們,這麽好的生意想着我,下次,我一定請客,到時候淩姐要給我面子啊。”
淩姐點了點頭,不跟蘇錦城多說,蘇錦城也懂,直接就帶着貨離開了。
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隻剩下我們,淩姐沒有說什麽,直接帶着我下樓去他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淩姐就坐在沙發上,抽出來一根煙點着了。
他說:“把青青叫過來。”
我聽着淩姐的語氣,有點不善,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但是一定不是好事。
很快青青走進來,她走到淩姐面前,說:“淩姐,你叫我。”
淩姐冷聲說:“跪下。”
青青立馬跪在地上,淩姐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青青臉色發紅。
我說:“淩姐,你幹嘛打她?”
淩姐抽着煙,很生氣,他說:“你告訴她我在樓頂的?你知不知道,今天處理不好,他會被砍掉一隻手啊?”
青青低下頭,咬着嘴唇,她沒有說話,但是一臉的慶幸。
我說:“她是爲你好……”
淩姐立馬看着我,她笑着問我:“我需要她爲我好嗎?是我淩姐沒有能力,還是你們看不起淩姐?這點事,我搞不定是嗎?”
淩姐的霸氣,有時候,讓我有點很無奈,青青告訴我淩姐在樓頂,就是想要我自己去頂着,淩姐身邊的人,都覺得我應該自己去頂,他們都在潛移默化的幫淩姐。
但是淩姐并不領情。
我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淩姐,她的話,讓沒辦法反駁。
淩姐把煙狠狠的按在煙灰缸,然後又抽了一根,他說:“你這個月的錢,全部扣光,以後給我長點記性,别自以爲是,滾。”
青青立馬站起來,離開房間,走的時候,她笑着看了我一眼,她并不怪我,反而對我有一種感激的表情。
我心裏更加愧疚了,昨天晚上我跟他的風花雪月,都沒來得及叙舊,現在又害得他被打了一巴掌,我于心不忍。
不過,我會補償她的。
也會對她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