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安安呢?咱們明知道她有問題,卻還要放她離開嗎?”白晚汐小心問道。
遲嬌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你跟着北堂烈離開,我負責留下來斷後。”
白晚汐一臉詫異,她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被遲嬌一手刀給打昏了過去。
白晚汐腳下一軟,瞬間失去意識昏了過去。
遲嬌急忙伸手接住了昏迷的白晚汐,然後背起了她,來到北堂烈房間後牆,敲響了他的窗戶。
北堂烈早已經有所準備,刷的一下拉開了窗戶後翻窗而出。
“老大,你也太野蠻了吧?我還以爲你是要想辦法說服白小姐,結果你直接把人家打昏過去?你也太不人道了吧。”北堂烈表示無語,唇角的肌肉抽了抽。
“這是最快的辦法。别耍嘴了,你立刻帶着晚汐姐姐離開這裏,我再過半個小時後會去唐安安的房間,時間緊迫。”遲嬌說道。
北堂烈無奈的扛起了白晚汐,看向了遲嬌說道:“老大,你别逞能,萬事都沒有你的安全重要。”
北堂烈話音落下愛,背着白晚汐離開。
而遲嬌并未注意到,就在北堂烈離開的時候,唐安安的房間裏也傳來了輕微的響動。
緊接着,伴随着吱呀一聲,唐安安的房門被推開,黑暗中一灘好像是淤泥的東西帶着那本書,飛一般的朝着北堂烈兩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這一道開門聲離開引起了遲嬌的注意,她的心頭一緊,循着聲響來到了唐安安門外。
唐安安的房門被人從裏面推開,房門并未鎖死,而是敞開了一條門縫。
農村的夜晚沒有什麽光亮,空中的月亮投下了皎潔的月光,給整個農家小院鍍上了一層銀光。
隻不過,月光沒辦法穿透門内的黑暗,唐安安的房間靜的可怕,敞開的門縫像極了怪物張開的大嘴,時刻等待着将遲嬌吞噬。
遲嬌眯了眯眼睛,她沒有發出一點腳步聲,悄然無息的走到了唐安安的房門口,伸手,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就在門縫敞開的寬度足以一個人側身進入的時候,一隻格外軟綿的手從黑暗中猛蹿出來,一把抓住了遲嬌的手腕。
對方手掌詭異的觸感,讓遲嬌感到異樣。
這隻手綿若無骨,而且不具備正常人的體溫,及其陰涼,軟綿綿的好像是充了水的皮球。
“遲大師,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覺,站在人家門外幹什麽呀?”唐安安的聲音随之從房間裏穿了出來。
遲嬌甩開了唐安安的手,後退了兩步。
吱呀——
年久失修的木頭門徐徐打開,唐安安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月光之下,唐安安全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她好像是才跑了個冷水澡,就連身上淺白色的透明睡衣都緊緊黏在身上,看上去極爲詭異。
“唐安安,你在房間裏搞什麽鬼?”遲嬌望着唐安安,問道。
唐安安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的身體靠在房門上,唇角一勾,露出了森然的微笑:“洗澡呀,遲大師,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