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州的心态瞬間崩壞,他呆呆的愣在了原地,一臉的不知所措:“你什麽意思,難道我還要幫盛謙背罪名嗎?!”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權氏集團和你們合作方簽訂的合約,你一個人就站了總收入的百分之八十,你們的合作方是并未标明身份,而且,自從銷售開始,你們權氏集團還沒給你們的合作方進行過任何方式打款。所以,你們沒有辦法證明盛謙就是你們口中所提到的合作方,更沒有辦法證明藥物的配方是他們提供的。也就是說,除非你找到更實質性的證據,證明盛謙和這件事情有關聯,不然的話,你就要背下整個黑鍋。”權珏冷靜的給權景州說明了一下情況。
權景州過于吃驚,一時間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
“去把盛謙找過來,我要見他,我要和他當面對質!”權景州捏緊了拳頭,大聲的怒道。
遲嬌歪了歪頭,望着權景州說道:“你要是一定堅持見到他的話,我們也可以強行讓他回國,接受調查。可是,你沒有證據證明一切和他有關系,即使他回來了,也不過隻是配合我們的調查而已,我們沒有辦法對他實行抓捕。甚至,下一次你再想要叫他過來配合調查,也将會變得很困難。”
權景州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他此時才清楚的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癱坐在位置上喃喃着:“怎麽會這樣……盛謙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要對付我?他從一開始就什麽都料到了。難怪,難怪他不要高占比的分成,難道他說收入不着急給他!”
遲嬌見權景州一臉絕望,心裏面并沒有半點對他的憐憫。
權景州之前已經被他們給逼到了絕境,所以,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翻身的機會,就等不及的想要證明他的實力。而盛謙正是利用了權景州貪财的性格,才給了權景州緻命一擊。
權景州如果不那麽貪财,願意按照五五分給盛謙分紅的話,他的結果也不至于這麽凄慘。
現在權景州被坑,說白了也是他咎由自取。
那個警官見權景州滿臉絕望,不由的提醒了權景州一句:“你仔細想一想,有沒有什麽證據,比如可以證明藥方是盛謙給你的,或者是他在制藥過程中有什麽特别的地方。”
警官不過是看不下去權景州那麽絕望,随便提醒了他一句而已。
可是讓警官沒有想到的是,權景州聽了他這話後,那雙眼睛立刻亮了亮:“有的!盛謙有一個秘方,他每次配藥都會偷偷摸摸的,我懷疑他是不是藏了什麽配方,就偷看過一次。我當時親眼看到他在原料裏加入了他的鮮血!”
“你确定是盛謙加入了他的鮮血,而不是别人的嗎?”遲嬌有些意外的追問道。
那鮮血肯定是導緻藥物使人變的嗜血的關鍵,也就是說,這個鮮血十有八九是來自于蛇啓。因爲隻有蛇啓那種變異了的身體,才會有可能産生那樣的效果。
可是,權景州卻說是盛謙加入了他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