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州心不甘情不願,可是他不敢,他很清楚,即使他強留下來也沒用,甚至這些罪犯會爲了讨好警官,故意毆打他,直到他自願要離開爲止。
與其那樣,他不如現在就出去。
權景州捏着拳頭,離開了看管室。
警官給權景州戴上了手铐,一行人來到了審訊室。
權景州被拷在了座位上,毫無尊嚴可言。
這時候,遲嬌才注意到,權景州不過是被關了三四天,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歲,鬓角的白頭發都長了出來,看上去完全不見之前意氣風發的樣子。不僅如此,他應該是沒少挨打,臉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整個人全身上下隻透露出兩個字。
凄慘。
遲嬌看着覺得有意思,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權景州,你也有今天。”
“如果你們是爲了過來羞辱我的話,那恭喜,你們,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權景州故作坦然,說話間還不忘記冷哼了一聲。
權珏一臉的不以爲然:“喪家之犬的姿态都是一個樣子,權景州,你覺得你還有讓我們專程看一眼的必要嗎?”
權景州已經輸了,他輸的徹徹底底。
現在權氏集團爲了能保住集團,已經将權景州開除,就連權家也都在商量着找一位新的家主,趕緊帶着權家走出現在的困境。
權景州對于權家,對于權氏集團而已,已經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他已經成爲了一枚棄子。
權景州同樣很清楚這一點,他的眼睛因爲憤怒漲紅,他憤怒至極,甚至可以說是氣急敗壞:“那你們來這裏做什麽!權珏,遲嬌,你們還要從我身上奪走多少才能罷休!”
權景州激動的想要站起來,可他被铐的死死的,根本掙脫不掉。
“老實點!”警官沖了過來,死死的壓住了權景州的肩膀,不給權景州任何掙紮的機會。
權景州還是在不甘心的掙紮,咆哮。
“權景州,你要是再不老實,就要關你禁閉了!”警官大聲呵斥道。
權景州這才忌憚,不得不冷靜了下來。
可是他的眼底還是含着怨恨,他怒視着遲嬌和權珏,恨不得将他們看穿。
相比之下,權珏和遲嬌都是一臉淡定。
“鬧完了嗎?”遲嬌生怕刺激不到權景州,故意問道。
權景州不吭聲,隻是用陰狠的目光一直瞪着遲嬌。
“我們今天過來不是來找你叙舊的,權景州,你要是想減刑的話,就回答我們的問題。”權珏說道。
“我本來就是無辜的。我隻是被盛謙給騙來合作的,我也不知道這藥有問題,你們爲什麽不去抓盛謙,而是過來抓我?”權景州悶聲質問道。
“可能是因爲你倒黴吧。”遲嬌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一些都是盛謙做的,我隻是挂名出售藥物而已,我其他什麽都不知道!不信你們去找盛謙過來和我對峙!”權景州說道。
“你沒有證據證明一切和盛謙有關系,他和你簽約的時候,用的不是他的身份,我們沒有直接證據,可以抓捕他。”權珏冷淡的說道,“怪隻怪你自己貪心,想要牟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