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權景州犯的罪也讓人瞧不起。
在監獄裏,最吃香的是小偷,最受到排擠的是*****犯。罪犯們也是有瞧不起的人的,比如欺負女人和權景州這種本來有錢,還要吃人血饅頭的商人,往往都是最被罪犯厭惡的。
所以,權景州會被排擠,其實也在遲嬌他們的預料之中。
隻是,排擠歸排擠,罪犯們再怎麽嚣張,也不過在看管室内嚣張,不可能把權景州給趕出去啊?
就在遲嬌他們奇怪權景州到底去了哪裏的時候,一個罪犯睡覺睡了一半被尿憋醒,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朝着廁所方向走去。
“滾開,沒看到我要撒尿嗎?再不滾老子尿你身上。”那個罪犯低着頭,不悅的朝着廁所裏說道。
結果,廁所所在的那個小拐角裏,居然傳來了權景州驚慌失措的聲音:“不,我,我這就走!”
話音才落,權景州已經從廁所位置滾了出來。
沒錯,他是真的滾了出來,他似乎是蹲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裏太長時間了,所以腿腳都已經麻痹,沒辦法立刻站起來,卻又擔心罪犯會說到做到,就隻能像是一個球一樣滾出去。
罪犯嘿嘿邪笑了兩聲,他開閘放水後提好褲子,對權景州說:“去沖了,然後繼續待在這裏,不要讓我從外邊看到你,不然我還打你!”
權景州屈辱無比,咬着牙不敢吭聲。
那罪犯長得又高又壯,對權景州的反應很不滿:“老子和你說話呢,你聽不到?”
權景州的腦袋被那個罪犯像是拍皮球一樣拍的啪啪作響,可他怕挨打,他不敢反抗,隻能弱弱的說:“知道,知道了……”
“怎麽聲音這麽小啊?是不是不高興啊?”罪犯不依不饒的問道。
“知道了!”權景州開始發抖,生怕罪犯繼續追究,大聲的喊道。
“CNM,這麽大聲幹什麽?吓死老子了。”說完,罪犯又給了權景州一巴掌後,才打折哈欠回去繼續睡。
在場還有其他罪犯,他們甚至看都不看權景州一眼,可見所有人都已經習慣看到權景州被欺負了,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開門吧。”權珏說道。
警官打開了門,清了清嗓子後大聲說:“咳咳,都過來集合!”
剛才還兇巴巴的罪犯們立刻乖乖湊過來,挨個站好。
“權景州,你出來,有人要見你。”警官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不是我的家人要救我出去了?”權景州激動了起來,伸長了脖子朝外看去。
遲嬌也沒讓權景州失望,她站在門外,笑着朝着權景州招招手:“權先生,好久不見了。”
權景州唇角的笑容立刻消失的幹幹淨淨,他咬牙切齒的怒視着兩人:“怎麽是你們?爲什麽是你們!我兒子呢,我老婆呢!”
“你當這裏是你家嗎?還能讓你老婆兒子一起進來看你?少廢話,趕緊出來。”警官看向了權景州的眼底同樣充滿了唾棄。
現在全國人民,有誰不知道權景州坑癌症患者的錢,吃人血饅頭。
權景州早已經成了街上人人喊打的老鼠,誰看見他都要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