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地勢遠比很遲嬌他們想象中額還要更加複雜,如果不是有經驗的人帶着他們上山的話,他們完全摸不着頭腦,更不知道應該走哪條路。
不過,劉大國整個人還是顯得很不安,一路上嘴裏不停的碎碎念。
“大爺,我也是爲了生活,我也是沒辦法,等到這次下山,滿了一個月後,我一定上山給你燒紙錢,一燒燒七天,你老人家一個人去地下也沒人照顧你,我以後每年祭祖的時候,也會給你上貢品的……”
劉大國不停的念叨,把這邊的的白小舟搞得更緊張了。
白小舟握緊了手裏的桃木劍,時刻警惕着周圍。
北堂烈隻是怕鬼,他不怕死人,也不怕想吃人的陳黎,所以一路上還算是淡定,隻是緊跟着遲嬌,用手裏的手電筒照明。
白小舟見北堂烈和遲嬌手裏什麽都不拿,有些不安的問道:“北堂大哥,你和老闆怎麽什麽都不帶?”
“我們這次是來抓人,用不着那些奇怪的東西。而且,有老大在,你怕什麽?”北堂烈傲然的說道。
白小舟崇拜的看向了北堂烈:“北堂大哥,你膽子好大哦!以後我就跟着你混了!”
北堂烈笑了笑:“那必須的,你緊跟我,有什麽玩意沖出來,我第一個幫你解決了他!”
可北堂烈才說了這一句,身側的樹叢裏卻忽然傳來了沙沙的聲響。
“啊——!”隻見上一秒還氣勢洶洶的北堂烈立刻一蹦三尺高,險些竄到了一旁的大樹上。
結果,一隻無辜的小松鼠從樹叢中路過。它走的時候,甚至不忘記看一眼這個神經質的人類,嫌棄的搖了搖尾巴後飛快的竄上了一旁的大樹後離開。
一時間,在場的氣氛顯得十分尴尬。
特别是北堂烈,他的唇角抽搐了兩三下:“那什麽……這是個意外。”
白小舟聽言并未開口,而是默默的和北堂烈之間拉開了距離,繼續跟在遲嬌的身邊尋求保護。
北堂烈唇角的肌肉抽搐兩下後,同樣垂頭喪氣的低下頭來,默默跟上了衆人的步伐。
一行四個人又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鍾後,劉大國帶着衆人來到了一片空地前。
“前面就是老絕戶的地,他的屍體就埋在那裏。”劉大國心中有些發憷,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就帶你們到這裏,你們自己去看吧,老絕戶才下葬每到一個月,地上的痕迹還是很明顯的,你們一看就能看出來。”
“多謝。”遲嬌點頭道謝,正要繼續朝前走,就忽然聽到了前方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詭異的聲音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衆人背後的雞皮疙瘩幾乎同時冒了出來。
咯吱,咯吱,好像是指甲摩擦着棺材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極爲刺耳。
除了遲嬌之外的三個人頓時都被吓得不好了,白小舟舉起了手裏的桃木劍,面色慘白的說道:“有鬼,是不是有鬼!”
“冷靜一點,你們都跟着我,我們一起去看看。”遲嬌聽着那恐怖的聲音,依舊保持着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