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權家現在的情況,誰不知道權景州的心裏有多苦呢。
權景州身爲權家的家族,本來應該是風光無限才對,可是誰能想到,他居然因爲他在外的私生子和他作對,三番五次讓權氏集團虧嚴重。
現在權氏集團的其他股東都聯名要求權景州立刻讓出董事長的位置,隻是權景州不願意,想盡辦法的和擁護他的人一起,試圖保住這個位置。
可權景州根本就無法彌補之前的損失,甚至連接下的跨江大橋的工程,都因爲資金告急,不得不暫時中斷。
若是平時,衆人看到了權景州這樣的人物,肯定都會等不及的湊上去搭讪。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靜吧内的人看着權景州喝酒買醉,隻覺得他悲慘而又滑稽。
衆人小聲的議論着權景州,他們的聲音壓得很低,權景州聽不清楚,反而覺得這些的議論聲更加刺耳。
于是,他煩躁的皺眉,仰頭喝完了杯子裏的酒水後,跌跌撞撞的起身,朝着洗手間方向走去。
權景州進入了洗手間後,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胃裏一陣翻滾,沖到了一個隔間裏,對準馬桶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
幾乎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快要被吐了出去,權景州倒在隔間裏,反映了半天還是站不起來。
“先生,您沒事吧?”這時候,一道年輕男人的聲音忽然在權景州耳邊響起。
隻可惜權景州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識模糊,根本認識不到是什麽人正在和他說話。
蛇啓披着盛謙的皮囊,冷冷的盯着倒在個隔間裏,一副狼狽樣子的權景州。
他不緊不慢的走上前來,攙扶起了權景州,帶着他到盥洗台前洗了洗臉。
洗過臉的權景州的意識恢複了一些清明,他道了聲謝,看向了身側的人,很意外的說:“你是……盛家的小謙吧?”
蛇啓笑了笑,态度還是很溫和的說:“沒想到叔叔你還認識我。我記得,上一次我和叔叔見面,還是在權家舉辦的宴會上的,那時候我隻跟着父親,簡單和您打了聲招呼,不曾想還有這樣的緣分,能夠在這裏遇到叔叔。”
蛇啓恭敬的态度,讓權景州本來失落的心情好轉了許多:“小謙啊,多謝你了,讓你看到叔叔狼狽的樣子,真是不好意思啊。”
“叔叔,您别這樣說。其實,我一直暗地裏,把叔叔你看做是我的偶像。此時看到叔叔你這麽失魂落魄,我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叔叔,不如我請您去喝杯茶吧,也好醒醒酒。”蛇啓提議道。
權景州這幾天一直都很不招人待見,之前那些對他熱情的人,都因爲他的落魄而變得冷漠。
權景州雖然不說,可是心裏很不是滋味。此時,他久違的遇到了盛謙這樣謙和有禮的後輩,難免想要和對方多說幾句,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兩人離開了靜吧,來到了貴賓室喝茶。
蛇啓的态度很溫和,真的像是一個崇拜着長輩的後輩,還親自給權景州泡茶。他的态度恭敬而又不顯得刻意,而和蛇啓相處,讓權景州覺得很舒服,很給面子的,喝了蛇啓泡的三四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