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啓面無表情,冷冷的看權珏和蛇啓,并不憤怒,反而是冷靜到令人害怕的地步,望着兩人輕輕的眯起了眼睛:“你們兩個人真是每一次都會過來破壞我的計劃,每一次都讓我恨不得将你們兩個人給挫骨揚灰。”
遲嬌和權珏聽了蛇啓這話後不過隻是淡然的勾了勾唇角,一點都沒有将蛇啓的話放在心上。
“蛇啓,你想說的就隻有這些的了?”遲嬌目光冷冷的望着蛇啓,質問道。
“遲嬌,你得意什麽!你以爲你們抓住了我便可以春風得意了?我告訴你們,你們休想!想要對付我沒有那麽簡單,我隻要一根手指就能把你們捏死,你們抓了我,是想害死許野!”蛇啓哈哈大笑起來,赫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聽到了許野的名字,遲嬌的心頭立刻緊了緊:“蛇啓,少在這裏耍滑頭,你趕緊交代,許野現在到底在哪裏?!”
蛇啓惬意的輕哼了一聲,像是故意招惹遲嬌着急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說:“遲嬌,你以爲我會告訴你嗎?我告訴你們,你們這輩子都别想再見到許野!我甯願死,也不會告訴你們他在什麽地方!”
蛇啓這話說的理直氣壯,他滿意的看着遲嬌和權珏面色一沉的樣子,心情愉悅到了極點。
其實,蛇啓也不清楚白晚汐到底帶着許野的屍體到什麽地方去了,不過,這不耽誤蛇啓說狠話,反正遲嬌沒辦法去驗證這件事。
蛇啓自己不舒服,也要讓遲嬌兩個人跟着他一起糾結痛苦!
遲嬌其實也猜到了蛇啓的意圖,她看着這個眉眼嚣張的男人,簡直想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可遲嬌不得不承認,哪怕她知道蛇啓說的不是真話,心裏還是會不受控制的擔心許野和白晚汐。
“蛇啓,你以前是玄門的人,應該比誰都清楚玄門裏有多少折磨人的手段,你不乖乖交代,到最後吃虧的人,還是你自己。”權珏望着蛇啓,冷冷的威脅着。
權珏的話刺激到了蛇啓,他的臉色頓時變得的十分難看,咬着牙惡狠狠的說:“權珏!都是因爲你!我才會落的這般田地,你以爲我會輕饒了你嗎!”
權珏一臉的不以爲然,一點都沒有把蛇啓的話放在心上:“蛇啓,這話還是等到你有機會出來之後再說吧。”
蛇啓越發惱火,他用力的掙紮着,即使手臂和的骨頭已經骨裂,劇痛無比,也阻止不了他的動作:“現在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你們别以爲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接下來還有很多很多絕望的事情在等着你們,你們會一步一步的步入深淵,變的凄慘無比……!”
不等蛇啓說完,遲嬌已經不耐煩打開了牢房的大門。
就連權珏都被遲嬌忽然的舉動給驚到了,和蛇啓一起,看着遲嬌冷着臉走到了蛇啓的面前,揚手,啪的一耳光用盡全力的抽在了蛇啓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蛇啓半張臉都被打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