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延乖覺的閉上嘴巴,憋了半天後還是隻有那一句話:“爸爸,我知道錯了……”
權景州擡起手來,揉了揉眉心後語氣冷漠的說道:“不是你錯了,而是我錯了。”
權延聽不懂權景州的意思,一臉迷茫的擡起頭來,看向了權景州所在的方向。
權景州的眼底一片近乎能夠将人凍結起來的冷漠,長吸了一口氣說道:“我錯就錯在不應該将集團的事情交給你一部分去讓你處理,結果落到這個下場,也有我的錯。”
權延聽了權景州的話,一顆心頓時涼了半截,他不安的看着權景州,喃喃着:“爸,爸爸,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權景州面無表情的說:“以後集團的事情你一律不要插手,今天就把你手下的公司交給我。”
權延如同五雷轟頂,徹底驚呆了。
他急忙撲上來,然後用力的抓着權景州的的褲腿,祈求着權景州,“爸爸,我求你不要!我可是您的兒子,我的手中要是一點權利都沒有了,别人會怎麽看我?那我就活不下去了!爸爸!”
權景州冷漠的注視權延:“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長腦子,斷送了我對你的信任。這件事情就說到了這裏,我累了,上樓去了,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這話後,權景州淡然起身,不再多看權延一眼,大步離開,上了樓。
權延像是一條喪家之犬,隻能沖着權景州的背影喊:“爸爸,我錯了!爸爸!”
隻可惜權景州看都不看權延一眼,反而是又加快了上樓的腳步。
權延眼睜睜的看着權景州離開,那種像是被人給抛棄恐懼感覺,頓時讓權延更加畏懼。
這下他完蛋了,沒有了父親的袒護和支撐,在權氏集團毫無實權的他,接下來不管是去任何地方,都會被當成一個笑話。
“遲名偉,都是因爲你!”權延的眼底的騰升起了遮掩不住的怨恨,他的指甲用力的扣着地上昂貴的地毯,一字一頓的說道,“遲名偉,你以爲我會輕易放過你嗎?我和你沒完,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說完,權延不甘心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憤憤的沖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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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117大樓,權珏和遲嬌兩人所在的房間。
許野和北堂烈站在一邊,看着117内的醫務人員爲權珏和遲嬌打上了營養針。
醫生确定了一下營養液正在有條不紊的被輸送進兩人體内後,不由的長長呼出一口氣後笑着說:“好了,隻要一直持續輸送,他們兩個人就不會有什麽大礙,至少還能撐幾天。”
許野聽了醫生的話後,不僅僅沒有松一口氣,反而還是一臉的擔憂之色:“即使能撐幾天,到底不是長久之計。他們兩個進入了日記後遲遲不醒過來,這要是再拖個三四天,他們的身體怎麽受得了?”
北堂烈和許野一樣的發愁,他擡手揉了揉眉心後說:“其他的倒是算了,關鍵是老大爸爸那邊,已經快要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