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傑疑惑的皺眉,他不太明白歐陽行的意思,皺起眉頭後反問道:“禁術是什麽意思?”
歐陽行耐下心來解釋道:“我們玄門内有很多術法,其中自然也有一些違背常理的禁術,而蛇啓身爲我們玄門的副門主,學習了很多術法和禁術。按照我們玄門的規矩,任何人都不可以擅自使用禁術,蛇啓昨晚使用了禁術被我們察覺後,便就此銷聲匿迹,我們不清楚他到底做了什麽,不過不難猜到,蛇啓的所作所爲,一定是想要針對白家。”
“也就是說,你們玄門沒有好好管住你們的人,讓你們手下的人,肆意妄爲的肚我白家人出手了?”白傑見衆人沉默,頓時更加惱火,他的面上寫滿了憤怒之色,恨不得要捏碎他的拳頭。
“白家主,實在是非常抱歉,我們一定會盡量彌補這件事所帶給白家的損失……”歐陽行小心翼翼的說道。
白傑不等歐陽行說完,他毫無耐心的打斷了歐陽行,眉眼中透出了犀利之色:“說的比唱的好聽!我的女婿不會仙術,并且已經消失了一晚上,蛇啓若是對付他,我女婿毫無活路!你說盡量彌補?若是我女婿出事,我一定要讓你們玄門血債血償!”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咣當一聲,随後房門被一把推開,白晚汐出現在衆人面前。
短短五日,白晚汐瘦了一大圈,她的臉色蒼白如白紙,全身上下都透出了虛弱的氣息。此時她神色僵硬的站在原地,咳嗽之間,脆弱的幾乎站不穩,伸手扶着房門,穩住身形。
白傑看到了白晚汐出現在門外的瞬間,心頭頓時騰升起了極其不好預感:“汐兒,你冷靜一點。”
白晚汐現在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冷靜,她虛弱的咳嗽了兩聲,緊盯着白傑問道:“爹爹,阿毓呢?他人在哪裏?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不是真的對不對?”
白傑看白晚汐說話間,眼淚便從她通紅的眼眶裏湧了出來,一時間更是五味雜陳,嘴唇翕動一番,終究是不忍欺騙。
“汐兒,昨晚阿毓回房休息,今早忽然不知所蹤了……不過你放心,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事的。”白傑說到了這裏,抿了抿唇後,将剩下安慰的話語全部都存在在了嗓子眼裏,怎麽也說不出來。
蛇啓的禁術肯定是用在了百裏毓的身上。他們這些會仙術的人,十有八九都不是蛇啓禁術的對手,更何況百裏毓隻是一個普通人。
百裏毓怕是兇多吉少。
白晚汐絕的閉上了眼睛後再度睜開,無邊的殺氣從她眼中激射而出,她惱羞成怒的捏緊了拳頭,轉身便飛奔了出去。
白傑的心裏緊了緊,立刻站起來大聲道:“來人!快,攔住她!”
小珏先沖了出去,這邊,白嬌兒正好趕過來找白晚汐,結果正好撞上了這一幕。
白嬌兒從來都沒見過白晚汐如此駭人的表情,下意識感覺不妙,趕緊伸手攔住了她。